均安听到这大致是了解了这些百姓为什么那么怕身穿官服和身后那一群士兵了,因为他们遭受过非人的对待。
还是险些要了他们命的灾难,所以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心大的不去畏惧他们这些在朝为官的人呢。
可他们说的事均安没有一点印象,但那么大的事情在理应会在朝堂之上传的沸沸扬扬,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会有人议论。
不可能一点风声也透露不出来,那些围观的大臣也不可能最严成这样,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这个大臣在那个时候可以一手遮天。
那时均安还小,实在是想不起来能够一手遮天的人除了均启还有谁,或者说均启责罚的很严重严重到诛九族的人都有谁,这些他都不曾知道。
但沈凌州和江浔之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那时年幼而那时的他们或许正当年肯定会有所耳闻。
眼下为了让这些百姓不再惧怕中度过,均安只能领着他们走了一条无人问津的偏僻小路以此来让那些百姓安心。
路上均安把跟在军队里的江浔之给拉到了身边,和他们一群人走方便询问自己想知道的事。
均安也不拐弯抹角一手一个的揽着江浔之和沈凌州直言不讳的说明了自己揽着他们的问题。
“我问你们,在很多年前或许也不是很早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京城外的一些事情,就好比滥杀无辜活埋十恶不赦的那种事情。”
江浔之听完均安说的话,闭着眼陷入了沉思,可奈何脑子着实是一片空白,想不到任何一个有关于均安口中说的这件事。
只好如实的摇了摇头,均安看着江浔之的样子确实不太像知道的,便把目光投向了另一边的沈凌州。
沈凌州其实听到均安说滥杀无辜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但他在等均安自己问,他不确保均安是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今日的这幅场景他每每在外征战都会遇到,当时出现这事时朝堂之上不管是谁无一人不在议论这件事。
既然这件事出现了定会有想在均启面前邀功的,一时之间弹劾的奏折空前增多,大多都是在说这件事,均启看到后愤恨不已。
在朝堂之上大动肝火说谁在弹劾这件事就拖出去斩了,自此之后没人敢再去弹劾提及这件事,这也就是均安为什么对这件事一概不知。
从均启的种种反应来看,或许是均启让他们这么干的,但因为他是皇帝如若被百姓知道了他们有这么一个恶毒的皇帝,恐怕很难不会谋反。
为什么他不自己主动说而是等着均安问呢,原因很简单,均启是他的父亲,如若这件事一经他们调查真的和均启脱不了关系。
那造成父子的人就会是他,到时候均启只要稍微一查就可以查到自己的头上,毕竟均启的眼线遍布各地。
谁又知道这附近会不会有均启的眼线呢,所以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尽管自己和均安之间没有秘密也不可以。
但只要均安问了自己,自己回答了他那么就不是自己的原因了,所以他在等均安问他,好在均安对这件事也是十分在意。
待均安问到自己时他直接告诉了,因为他也不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无数百姓的死到头来还得不到平冤,这是他最看不得的。
“这件事我是知情的,甚至可以说当时我知道的比任何一个在朝为官的老者知道的还要多一些,
这些年来我也从未放弃过查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可奈何做这件事的人好像只要我有一点动作他就会立马察觉到,
然后我们查到的线索立马就全没了,几经周折兜兜转转下来近乎都是白费功夫,所以我希望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可以用毅力去查。”
均安没听出来沈凌州话中隐晦的意思,只觉得他这番话是在嘲笑自己没有毅力看不起自己,当即挑着半边眉反驳道:“那你可小瞧我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你见过我哪次遇到困难就退缩的。”
沈凌州就知道均安会这么说,如此一来想必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应该就知道了这件事是均安先提及的,自己有所推阻但均安仍觉得好奇,自己与他身份悬殊肯定不敢再回绝只能老实交代。
话术都给他们想好了,但愿他们如实禀报给远在京城疑心病重的皇帝,要不然自己回去受到了责罚他们一定也不会好过的。所以还是希望他们能够理清楚轻重。
果不其然沈凌州刚要交代时右侧的一处生长茂密的草丛突然传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沈凌州早已猜出他们就会在附近,断章取义的了解完事情后定会离开,这也就是为什么自己迟迟不交代的原因。
因为均安现如今已恢复太子的身份,所以他的安危极为重要,尤其是在这种荒郊野外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是一些不轨之人前来的预兆。
更何况一个偏僻的地方就算有风吹过,草丛怎会传出人衣服摩擦着草叶的声音呢,不知道朝廷中勾心斗角的士兵自然是满心戒备,一步一顿的握紧了手中的剑警惕的靠近。
在快要靠近时用剑把遮挡的草丛给挑开结果就是一无所获,因为这些人肯定都是经过专业的训练培训出来的,早在他们犹犹豫豫的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的时候只会落空。
见是空的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