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些事情之后不是没有人报官,有因为赶路偶然路过姑苏城外他们住处的人目睹了云漾被杀害的场景,因为黑夜将至本想借宿的他当即立下慌忙逃跑。
一步也不敢停歇的跑到了大理寺的门外,击鼓鸣冤示意,但大理寺内没有人前来开门,他敲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得人来,随后他怕杀害云漾的凶手跟来就慌忙逃走了。
在他走的过一会儿后有一个穿的和杀死云渺云圻云漾三人一模一样服饰装扮的人打开了大理寺的大门,虽然蒙着面整个人的面容看的不多真切。
可右眼眼角下的有一个泪痣着实格外显眼,而这个泪痣好巧不巧,姑苏城内在职的大理寺少卿南图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位置说来也巧。
到这三个死去女子的回忆才被追忆镜慢慢放完,陌厝抬手把追忆镜化为一缕缕薄烟慢慢散去,可没过一会儿散去的那一团薄雾渐渐变成了三个人的形态出现在四人的面前。
追忆镜散去的薄雾聚成的不是别人,正是满含怨念和因为聿丛而有了爱意却又因为聿丛的原因无缘无故命丧黄泉的三个女子。
均安和无念第一回见识到如此的法术,虽不是起死回生,但好歹也是让他们当面与杀死她们的凶手有了一次堂堂正正质问的机会。
坐在高堂之上的南图脸色在看到她们出现的时候猛然一僵,原先面带嘲讽的笑意现如今看着化为薄雾的云渺三人僵的不知作何表情。
陌厝站在原地看着她们三个女子的背影和坐在高堂之上道貌岸然的南图就好像她们三个女子死前所有的冤情都有了结果,南图闪躲的眼睛无意对上陌厝的眼眸。
陌厝见状抱着双手一步一顿的慢慢走上前,站在三个女子的身后给她们撑腰,随后看着南图眉尾一挑,不紧不慢但对于南图来说却极具压迫的戳穿他的所作所为。
“南图这几个人你不觉得很熟悉么?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几年来你到底是为什么可以心安理得没有一丝愧疚的坐在这为百姓断案的大理寺的,
居然还当上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到底是人界当今皇上均启的不作为还是你的伪装太过精湛,骗过了与你相处的所有人,但你唯独骗不了我,
因为在三年前你还是个司直时你在我面前暴露了本性,这就是我为什么对你很熟悉,而你却对我毫无印象的原因,如今你杀的三个女子的魂魄皆都被我唤了出来,你应该给她们一个解释。”
明明陌厝说话时没有多余的眼神和举动,但均安和无念光是听着话就浑身颤栗,不由得佩服陌厝的气场是何等的大,就算站在那一动不动板着张脸就会让人畏惧三分。
南图磕磕巴巴的反驳着陌厝话中意思:“我没有,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是我杀了她们,方才那团破雾连凶手的正脸都没看到,
你们就这么武断是我杀了她们也太不讲道理了吧,如此潦草的断定我就是杀了她们的凶手我是不是太冤枉了。”
然而在都知道真相的人面前,他的狡辩显得尤为苍白和可笑,均安默默的听着南图绞尽脑汁的为自己洗白没忍住笑出了声,不咸不淡的戳穿了南图此时的内心。
“我们武断?是你断定了自己蒙着面不会被人发现真实的长相,所以借此为为自己开脱的借口,可你却忘了你的身形和你所在的位置是有特殊性的,
不管是右眼眼角下的那颗痣还是手上的老茧包括你平时脸上和动作上的习性都告诉了我们,杀了她们的人就是你,你居然还敢在这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冤枉,真是我这辈子听到过最大的笑话。”
南图再一次开口狡辩,试图想把均安和无念还有陌厝的记忆混淆,颠倒黑白的莫须有的罪名按在了死去的三位女子身上,殊不知此时的三位女子是可以开口和他对峙甚至行动的。
“你身为太子也知道没有理由冤枉人的下场,怎么可以知法犯法呢,右眼眼睛下长痣的又不止我一个,天下那么多人十个里面随便抓来一个都有可能和我的习性极为相似,
所以想治我的罪还请先找到证据,要不然我身为大理寺少卿定不会轻饶了你们这些没有真凭实据而冤枉好人的人,不管你们是什么人都要为自己言行负责。”
云渺作为第一个被南图杀死的人怨恨肯定是十分的重,由于是第一次杀人尽管当时南图做了多少周密的计划多多少少在真实实践起来还是会有漏洞。
所以云渺在死前由于不甘心把凶手的蒙面拽了下来,因此清晰的看到了凶手的长相,所以旁人可以说她们没有真凭实据但云渺肯定会有。
云渺攥紧拳头走上前时满眼愤恨的把薄雾染成了鲜红色,这说明云渺此刻心中的怨气自然到达了顶峰,如若不及时制止她很有可能会做出过激的举动,像杀了南图之类的。
深知其中危害的陌厝没有阻止,而是在她们身后抱着手给予撑腰,一言不发的默默盯着南图的一举一动,但凡南图起了杀心他定会第一时间把他的杀心彻底杀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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