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天眼术加持，她也没发现河中的异样。
但没发现不代表没有。
“邱娘，钓鱼可真容易，好似有鱼专往钩上咬似的！”宋玉善若有所指。
邱娘笑着说：“或许是我的船特别受河神关照吧！打渔总是十分容易。”
她说着去航灶边，取出了一个精心用油纸裹着的瓦罐，拿到船边，舀了几勺子洒在了水中。
见宋玉善她们好奇，解释道：“这是我自己做的鱼食，每次出船时，我都会洒一些下去，以感谢河神对我的关照。”
那鱼食合不合河神的胃口，宋玉善不知道，但她知道很合鱼妖的胃口。
抢食的鱼儿中，有一尾特别漂亮的小鲤鱼，身上有淡淡的妖气，额前有灵光，应是开了智的小鱼妖。
邱娘能在水上来去无虞，每一网下去都所获甚丰，连她们这些坐船的人钓鱼都收获多多，怕是少不了这鱼妖相助。
宋玉善看了一眼船头挂着的那盏保养的很好的鲤鱼花灯，想来邱娘是知道鱼妖的存在的吧。
哪有河神，只有一条跟着船的鱼妖罢了。
既助人的是鱼妖，那害人的大概就是鬼了。
虽只是刚开智的小凡妖，但有妖力在身，也足以对付鬼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