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柔韧性能好到完完整整地把药涂上去。
褚念善没话说了,乖乖转过身去,脱下了自己的外衣。
三道血口触目惊心,上面残留着衣服的碎片,林之语耐心地一点点清理出来,只是眼底的疑惑愈加浓厚。
“这怎么像是动物抓出来的?”她轻轻嘟囔了一句,可还是被褚念善听到了。
既然听到了,就没道理不作解释。
可是他该怎么说?
说自己其实也很缺钱,粮食价格一涨再涨,她从青山城带来的那些钱,已经远远不够了;
说自己去了地下赌场,主动和老虎打了一场,把自己打伤了?
褚念善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在官员面前圆滑的嘴一下子失去了它应该有的功能。
就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背上覆上一只柔软细腻的手,带着冬日里还未散尽的寒气,如此清晰的触感让褚念善浑身一震。
紧接着,就是刺骨的疼,随着药物一起,像刀子割肉一般,扎进了他的伤口。
从小到大,疼痛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这点痛其实不算什么。
为什么这一次格外疼?
褚念善想。
该不会那个该死的斗兽场场主,往那畜牲的爪子上抹东西了吧。
“轻点。”
他下意识地说出了这句本不应该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