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一点很重要,”卡卡西后退一步,让两人从紧挨着的距离到一步之遥,“鸣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叛村。”
“卡卡西老师,我有一定要离开的理由,不仅如此,我以后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鸣人同样认真地说,“卡卡西老师,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其实在之前就应该和老师说的,抱歉让您担心我这么久。”
“什么理由,你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这件事鸣人并不想让卡卡西知道,不是不信任,而是知道的人越多越麻烦,虽说牵扯到带土,但是鸣人知道卡卡西老师公私分明不会因为带土而露出马脚。
可……
他只想召唤出十尾再用阴阳遁之术分解掉就好,要是大筒木辉夜再出现,他可能就要任由世界陷入沉睡了。
“不能告诉老师吗,还是说我们连师生的情谊也没有了。”
“不,卡卡西老师,做出这种事我一定会被所有人唾弃,这不能连累你。”
鸣人想或许他应该直接和绝合作才对,但肯定不能这样做,因为他一定不能伤害人柱力的性命,即使这样也一定会遭到全世界的唾弃。试图召唤出十尾的家伙,不管他有什么理由——想拯救曾经破坏村子的九尾?那更是罪不容诛。曾经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容器就遭受了那么大的恶意,更不用说这种值得“天诛地灭”的事情。
“教出一个被唾弃的学生,那我这个老师也一定值得唾弃。”
“不,卡卡西老师,怪我没有想到这一层,我们的关系我会公开斩断的。”鸣人心一慌,连忙解释,虽然心里清楚卡卡西不是在意这种事的人,多半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但他不想在对方心里留下一丁点不美妙的形象。
“鸣人,”卡卡西垂下眼睫,“你真是太了解怎样戳中老师的痛处了。”父亲、兄弟、朋友、老师,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如果当时他再强大一点,好歹可以做些什么。
不是自怨自艾,只是痛恨自己。
那时的他还小,很多时候身不由己,难不成现在已经成为大人了还是无法插手自己学生的事情吗。
“卡卡西老师……”鸣人仰着头与他对视,他墨黑的眸子里盛满了复杂的感情,“我不是这个意思。”
“鸣人,老师也不是这个意思。罢了,没办法插手就没办法插手吧,我终究是有做不到的事情,”卡卡西揉揉他的头顶,注意到他被打理整齐的头发,“鸣人,老师可以帮你重新整理一遍头发吗?”
鸣人大致可以理解卡卡西这个请求的含义——老师大概是吃醋了,因为白日里看见鼬为自己整理头发。
他又不是傻子,老师可是他当年稍微提了一句就骗到手的男人(?),在和佐助“勾心斗角”之中,他和老师的感情纯粹的让他想哭——字面意义上。
遇到麻烦时有第一个想依靠的人,就像之前他在土之国捡到一个女人后,不必忧心自己该把她如何安置。
“单纯”的九尾人柱力也会因为这种小情侣之间的把戏而感到心里丝丝缕缕泛起一阵阵甜蜜,嘴角不禁勾起,坐在椅子上双脚也不自觉地晃动,这副样子谁能想到他就是策划要召唤出十尾的幕后黑手?
“当然可以卡卡西老师。”
鸣人转过身,任由卡卡西把自己齐整的麻花辫松开又重新整理,和九喇嘛时不时揪头皮把他揪成狐狸眼的行为相比,止水,鼬和卡卡西老师都是温柔的男人呢!
整理期间,鸣人问起那个女人的事情。
“她叫药师野乃宇,是木叶一个孤儿院的院长,起初她怎么都不愿意说出自己为何在土之国,直到后来……传出志村团藏的死讯。”鸣人注意到在这里自家老师没有用“团藏大人”这个称呼。
“药师女士这才来找我,她下了很大的决心,和我说出她的事情。”
这是关于药师兜和孤儿院的事情,药师野乃宇在某一年捡到了一个孩子并为其起名药师兜,把自己的眼镜送给他作为礼物。
可是孤儿院入不敷出,志村团藏找到了药师野乃宇,让她以情报来交换,另一边又挖掘了药师兜的卧底才能。
志村团藏给了药师野乃宇假的药师兜的照片,十几年的时间她早已以这些照片为药师兜的容貌。
最终,志村团藏安排两人自相残杀。
“当然,药师野乃宇也不敢确定和她厮杀的那个人就是药师兜,他只是叫了她一声‘院长’。”讲了一个漫长的故事,漩涡鸣人的头发还没有被整理好,卡卡西似乎要从这头金发里找出真正的金子。
“所以她想拜托我找到那个刺杀她的少年,叫出她院长的孩子总该是认识的。”
“原来是这样。”鸣人知道了,当年从土之国回来就来找他的药师兜为何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一直都在迷茫自己的归处,怪不得上辈子会投靠大蛇丸。
这辈子他在哪鸣人也不清楚,这么多年没再见过,说明是药师兜自己不想来见他,大蛇丸有很多基地很多秘密,几乎都没有告诉过鸣人,鸣人只是住在音隐村的长期客人而已。
他猜测药师兜就一直在大蛇丸某一个基地,反正大蛇丸也好久没回过音隐村,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