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鸣人和九喇嘛,几乎要成为一体同源的关系。
宇智波鼬明白这个事实,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小小的鸣人因为白天受了委屈而晚上一个人躲在被子里默默流眼泪的时候,只有身体里的九喇嘛先生和他说话。
虽说造成这个局面的正是这位尾兽先生,不过正因如此也让鸣人懂得了很多。
音隐村所有人都很疑惑,为何可爱的鸣人整天只和高大的红头发男人在一起,在他们看来,男人长得确实很好看,也确实很吓人,那双狐狸眼看向他们的时候就有一种会被吃掉的感觉。
而且还很怪,因为他那么年轻就自称为老夫。
他们想和漩涡鸣人搞好关系,为此想了各种办法,可惜九喇嘛先生一出现,金毛小狐狸的目光便立马集中到男人身上。
他们不明白原因,鼬却很清楚,但他没有因为这个只有为数不多人知道的秘密而窃喜,反而生出些卑劣的嫉妒。
他知道这不对,因此时常驱散内心的这些念头。
好在止水也同他一起分享这个秘密,让他不至于觉得孤寂。
“九喇嘛!”刚一回到音隐村,鸣人便迫不及待的从鼬的怀里跳出去,轻车熟路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因为他俩一直住在一起。
鸣人时时刻刻需要人照顾,这是九喇嘛的原因,鸣人不说,但他也需要时时刻刻看见九喇嘛,确保他没有下一秒就消散成查克拉粒子再也找不到了。
房间没有开灯,红发的高大男人背对着来人躺在床上,头发在阴影中变为暗红色,从枕边蜿蜒到床边直至坠落到地上。
看来他许久没有打扫过卫生了,地面上积攒了厚厚一层尘土,沾染在他锦缎一样的头发上。
听到声音,男人不可置信的从床上转过身来,一双狐狸眼都瞪大了,惊讶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尾兽的强大不用多说,但他看上去很疲惫,黑眼圈让他的一双红眼睛更加深邃。
知道大狐狸其实十分爱惜自己的头发,鸣人也同样爱惜那头红色的充满生命力的头发,走过去心疼的把搭在地上的头发揽进怀里,认真的把上面的灰尘吹干净。
“怎么着,还不让我回来了?不得回来吃解毒丹?”
埋怨的带着些哭腔的声音。
大狐狸一下慌了神,急忙解释,“老夫不是这个意思,是因为鼬说明天才接你回来,所以老夫本来打算……”
“本来打算明天在我回来之前离开这里,让我再也找不到你?”鸣人打断他的话,一滴眼泪停留在眼眶中,然后圆滚滚的滚落下来,在脸上留下一条湿润的泪痕。
随后越来越多的眼泪好像赛跑一般在这两条跑道上角逐。
他长大以后没再这样哭过了。
并不发出声音,除了眼泪和不时颤抖一下的肩膀,没人觉得他是在哭泣。
九喇嘛把他搂紧怀里安慰,同时瞪向后面跟进来的宇智波鼬。
鼬只是耸了下肩膀,表示这并不是自己的错误,一切只是诸多巧合全部撞在了一起而已。
九喇嘛拿他没办法,或许他心里也想着用自己不长的余生陪伴完鸣人。
他一手摸金毛小狐狸的头发,一手用自己宽大的袖子给他擦眼泪,直到两片布料都湿润的能拧出水来。
“不是,小鬼,你原来是水做的吗?”
鸣人把进门前摘下来一直攥在手里的角隐扔在他脸上,“这是我给你流的最后的眼泪,你要是再敢寻死,老子直接自杀给你陪葬。”
“鸣人,”鼬忍不住出声阻止,“一定会有办法的,不必如此。”
“对对对,”九喇嘛一千个赞同,“老夫没那么容易死,你别一干嘛就寻死寻死的。”
捡起掉在怀里的白色布料,大狐狸这才发觉这块布料不是普通的布料。
这是一顶帽子,形状看起来像是女子出嫁时戴的那种帽子,白色不吉利,同时也代表了女子出嫁后“在娘家就相当于死了一样”。
再看看他身上一身白色却绣着华丽暗纹的和服,像极了白无垢。
漩涡鸣人差点就把“老子已经嫁人了”写在身上。
“你……这一个月里,结婚了?和谁?我认识吗?他人怎么样?你俩做了吗?……”红狐狸先生一顿输出,展示了他一点也不平静的内心。
鸣人被一长串问题问的一懵,脑子里被那句‘你俩做了吗?’反复刷屏。
“九喇嘛你在说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啊!”
“哪里少儿不宜,”红狐狸先生心里全部都是不安,哪里还顾得上深夜emo,“这可是事关你贞操的大事啊!!!贞操,你懂吗?”
md,以前看到这样也就多多少少有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不合理像是的伤感。
现在可是看着自己家的小狐狸和别人在一起了,
什么贞操不贞操的哪里还顾得上,小狐狸不要被拐走才是正经事?
“什么贞操啊九喇嘛你在想什么,尾兽的思维都这么奇怪吗?”
“那你老实交代,你这身衣服是什么?”
“是我爱罗给我的。”
九喇嘛沉默以对,没想到那小子看起来没眉大眼的,竟然也能做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