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血魔小姐,您这样看着我......是因为什么?”
看着安格妮丝的眼睛,海蒂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将血液抹去,转而轻声对安格妮丝说道:
“您刚才似乎看了我很久,是要对我做什么吗?”
这句话说出来,很多人都立刻将目光转移到了安格妮丝身上, 女孩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走到她身边,挥手间便已然将对方的伤口恢复。
“.......?”
“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故人?”
海蒂很是疑惑地眯着眼盯着她,这难道是罗德岛干员吗,但她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就不害怕其他萨卡兹一同围攻她吗?
“她的名字叫做凯尔希,不知道你是否认识她?你那种平静的神色,很符合我对她的刻板印象。”
安格妮丝微微抿唇,她的声音很小,相当于闲聊,也有部分萨卡兹集团军士兵注意到这些对话,但仅仅是看了一眼便已不再有所言语。
“......什么?”
海蒂从未想到过安格妮丝会这样将凯尔希的名字讲出来,她向来平静的神情出现了一丝丝变化,被安格妮丝看在眼中。
安格妮丝不知道,凯尔希的名字,对于最近三百年的萨卡兹来说,是噩梦。
这场交流最终以长久以来的沉默结束了。
............
安格妮丝转而回到了刚刚接触到的那位工人那里,那是一位中年菲林女性,屁股相比于其他工人较大,脸庞却有些瘦小,大抵是在这段时间里被瘦脱像了。
“.......您,您好。”
那位工人有些胆小,肌肉也很僵硬,大概是在这段时间里站了很久了,身体也稍微往右偏。
“......我还是要再重复一遍,我只是想要一身衣物,内衣无所谓,盖着外面就好了。”
“啊,我......我不知道那些萨卡兹允不允许。”
安格妮丝随即看向了不远处的萨卡兹集团军士兵,眼神交流过后,这位工人很快就被许可额外制作一件新衣服。
“我是一位医生,可以为您治疗很多......外伤,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治疗的地方,完全可以找我。”
安格妮丝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位少妇迟疑了片刻,有些支支吾吾地看着安格妮丝纯净的眼睛和白嫩的脸颊,小声说着:
“这段时间里,其实我的脚底站着太久,已经磨了一个水泡......现在估计还发炎了......”
“很难受很难受......很疼,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
“你......血魔小姐,可以治疗这个吗.......至少我不会死于炎症和伤口感染。”
“我可以哦,只是,我的治疗方式比较粗暴,我也没有麻药,会让你变得更疼......到时候可不要,怪我?”
“什么......”
其实少妇仅仅是想要询问一下,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她认为......
一位看起来养尊处优的少女,大概也不会甘愿脱下她的靴子,忍着长久以来工作的酸臭,捧着她的脚处理水泡和发炎的伤口。
但安格妮丝其实并不在意,她自己作为医生,在莱茵生命和罗德岛都已经经历了比较多的情况,气味只不过是其中一种。
在安格妮丝和少妇对话期间,已经有不少精疲力竭的工人看向了这里,看着安格妮丝生成了一张椅子和一张病床,旁若无人地将对方扶了上来,脱下对方的靴子看到了红肿的脚底。
“......请不要蜷缩,我会用暴力方式清理你的脓肿血肉,请忍住不要喊叫,虽然忍不住......”
安格妮丝的右手生成着锋利的手术刀模样,迅速切割掉了对方已然化脓的血肉,将其随意扔到地上,用水流冲洗干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意料之中的惨叫声响彻在废弃糖果厂,安格妮丝面无表情地用一根触手塞进了少妇的嘴里,看着她气喘吁吁地捂着胸口,几乎不能自己地用手砸着身下的床铺,却只激起了一阵波浪。
不少伦蒂尼姆工人想要冲过来阻止安格妮丝,但看到少妇的足底在安格妮丝的双手中不断恢复,最终形成血肉皮肤,像是从未受过伤一样。
“好疼,别弄了别弄了......你真的没在折磨我吗?”
“我真的没有。”
安格妮丝有意将自己的源石技艺造物注入那人的身体,没有人发现。
等到惨叫终于结束,那位少妇全身都被汗水浸湿,安格妮丝也转而为她迅速洗了个澡,将她扶到了流水线前,笑眯眯地说着:
“你的问题已经解决啦?现在可以为我做衣服了吗?你的靴子我也给清理干净了哦?”
说完,安格妮丝便也无聊地看向四周,看着都露出了明显惊异神情的人们,他们的身上也有着特别严重的伤口,被扔到那里,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
“这些人都不是很重要吧?”
安格妮丝走过了很多受伤的萨卡兹雇佣兵和萨卡兹集团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