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争议的么?先前尚雄都说了,这是淮生独斩诡狼,为此耗用了三张神符,这等时候你们却要强取豪夺,不合适吧?” 陈崇元义正词严地道。 尹衡嘴角掠过一抹冷笑,这老匹夫,无耻之尤,嘴上说得冠冕堂皇,背地里却是一肚子男盗女娼,在这厮嘴里,永远别想听到真话。 “真要这么做,尹兄就不担心他背后的师长?”最后陈崇元问出一句。 “呵呵,咱们说理,何谈强取豪夺?我们尹家死了两个人,两个道种,正值壮年,没一个交代,说不过去,没有我们驱赶,诡狼哪里会来这里被陈淮生捡便宜?那诡狼为了熄灭沾染上的南明离火,不得不喷吐丹息,陈淮生也说了,这极大地削弱了诡狼元力,才能被他得手,当然我们也承认他也立下了大功,我们也没说这一头诡狼我们都要拿走,大家都有份儿才对。” 尹衡的话语听起来格外通情达理,不过陈氏父子却知道这不过是诡辩。 一口丹息固然对诡狼元力有影响,但要说就能逃脱陈淮生那神符一击,他根本不信。 不过现在不是争执这桩事儿的时候,陈崇元笑了笑,“那不如这样,到时候听听淮生自己的意见吧,或许他的师长会来咱们这里呢。” 见陈崇元一味绕圈子,尹衡也明白这厮肯定是担心陈淮生背后的散修,若没有这个顾虑,只怕这厮早就原形毕露了。 “崇元兄,你甭想糊弄我们,那陈淮生分明就是入道无门被打发回来的货色,若真是有宗门或者仙师看重他,焉能让其回咱们这等旮旯地方上来,他又为何不敢明说宗门或者仙师是谁?还不是不好意思,咱们也不必去戳破人家,做人留一线好一些,我只撂一句话,这诡狼其他我们可以不要,但是我们死了两个道种,元丹我们要定了。” 尹衡的话一下子就让陈尚雄红了眼:“你做梦!狼肉可以给伱们三五十斤,其他都别想!” 眼见得两边就要红脸,陈崇元摆摆手,淡然道:“我还是那句话,看淮生的意见如何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