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瑜被带到了涂山暮的住处,萧瑜环顾四周,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萧瑜:“涂山公子,涂山族长就在里面?”
涂山暮点头。
“自然,你修为那么高,我怎么会骗你呢?”
萧瑜心中突感不安,脚步停了下来。
涂山暮站在她的身后,两人站在偏房门口。
涂山暮:“怎么了?”
“涂山公子,我觉得还是等擢考之后再找“族长商议也不迟。”时渊心里暗自思忖着,但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让他顾不得许多,径直朝殿内奔去。
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让时渊愣住了——伏悦正双膝跪地,低垂着头,而琼兰则端坐在椅子上,手中捧着一杯茶,两人显然都没有料到时渊会如此突兀地闯入,脸上露出同样惊愕的神情。
时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气,他快步走上前,一把拉住伏悦的胳膊,用力向后拽了一步。同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桌上那碗散发着苦涩气味的汤药。
涂山暮见状,微微挑起眉毛,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紧接着,他向前迈了一步,顺势将萧瑜往屋里推去。
萧瑜原本想要施展法术脱身,然而就在身体进入房间的一刹那,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灵力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束缚,竟然无法调动分毫。萧瑜低头一看,这才惊觉原来这里布下了一道精妙的阵法,一旦踏入其中,若不能及时调转内力冲破禁制,就会被牢牢困住。
此时,涂山暮已经迅速关上了房门,并且从外面将门锁死。萧瑜心急如焚,连忙冲上前去用力推门,并不断拍打门框,大声喊道:“快放我出去!”
涂山暮站在门外,语气轻佻地说道:“萧姑娘莫急,等时机成熟了,我自会放你出来的。”说完,他还发出一阵戏谑的笑声。
萧瑜紧紧皱起眉头,心中暗自焦急。当他试图再次调动体内的灵力时,发现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股原本就微弱的灵力正以惊人的速度消散殆尽。
涂山媚轻轻咬了咬嘴唇,目光投向远方,轻声说道:"小叔叔,如果您没有其他事情需要帮忙,我真的必须赶回青丘了。"
涂山莱紧紧地盯着她,眼神变得异常严肃认真:"你是不是打算等到月初接任族长之位后,就去献身祭祀呢?"
涂山媚似乎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又或者是因为内心的秘密被揭穿而感到震惊。她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涂山莱,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涂山莱并没有放过她的反应,紧接着追问:"每一代新的族长接替权力之时,上一任族长都会宣称'飞升'离去,但其实,这所谓的'飞升'只不过是一场残忍无比的献祭仪式吧!"
面对涂山莱尖锐的质问,涂山媚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然而,她那毫无表情的面容背后,却难以掩饰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与紧张。
“小叔叔,您这话是从何说起呢?待月初接任后,我自然会按照族规飞升离去。到那时,我也算是成为了半神,可以自由自在地遨游天地之间。我只想寻一处清幽之所,过上闲云野鹤般的生活,远离小叔叔您的干扰。反正,不论怎样,您都绝对无法再找到我。” 涂山媚的声音平静如水,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涂山莱听闻此言,心头微微一震,眼眸不由得低垂下来,流露出丝丝落寞与哀伤之情。不过须臾之间,他便轻笑出声,仿佛企图用这笑声来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真正的情感波动。
"没想到,你竟然这般讨厌我......" 涂山莱低声呢喃着,言辞间弥漫着一缕难以言喻的苦楚滋味。
涂山媚只是淡淡地朝涂山莱投去一瞥,并没有接话。紧接着,她轻盈地迈开脚步,从涂山莱身边掠过,宛如一缕清风拂面而过,仅留下一个逐渐模糊、渐行渐远的单薄背影以及源源不断向外蔓延的无尽悲伤给涂山莱。
涂山莱宛若雕塑般呆立当场,目光紧紧锁定在涂山媚离去的方向,目送她直至消失不见。此刻,他脑海中的念头纷至沓来,千头万绪交织缠绕。沉默良久后,他那原本波澜起伏的面庞终于重新归于平静,眼眸之中闪烁出一抹坚定而决绝的光芒。然后,他毅然决然地转身,凝视着涂山媚早已远去的身影,久久不肯移开视线。
然而此刻的时桠仿佛完全没有心思和伏悦开玩笑取乐,她那双美丽而深邃的眼眸直直地凝视着落羽,语气急切地追问道:“神女啊,请告诉我,您可曾见到过涂山一族的族长吗?又或者您是否知晓她现今身处何方呢?”
落羽微微颔首,动作轻柔优雅,同时缓缓地摇了摇头,表明自己对此事一无所知。
时渊看着眼前这一幕,温柔地轻声安慰道:“所有问题都已经处理完毕,你现在可以试着站起来,然后走几步感受一下身涂山玲听后,双颊瞬间涨得如熟透的苹果般绯红,娇羞地低下头轻点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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