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结束后。
沈清稚:“阿爹,你们先走,我先回去收拾下东西,一会儿就坐马车回府。”
沈父:“要不,我们等等你?”
沈清稚:“不用啦,你们先回去吧。”
沈父:“好。”
沈清稚回到自己的屋内收拾了下东西,有自己写的话本之类的让金灵放在盒子里。
闻默此时过来了。
“阿稚,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怎么,没我又不是不能活。”
“阿稚。”
“放心好了,有空我还会来找你玩的。还有,后院我准备了些礼物给你的,到时候可以安置你的默园,你想要的东西呢,等我做好了,自然会来找你。”
闻默瞬间就开心了:“好啊。”
“你这变脸速度可以去唱戏了。”
“那你回去可要保重好身子。”
“放心吧,你也是。”
金灵这边收拾好了:“小姐,好了。”
沈清稚看向闻默:“那我先走了。”
闻默:“那我送你吧。”
沈清稚:“不用啦,我有马车等我呢。”
沈清稚头也不回的走了,说着:“有缘自会相见。”举起右手背对着闻默挥了挥。
——回到沈府。
沈清稚看见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有种归属感,属于她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的一种温暖。
沈君昭在浇花,沈清辞在读书,沈君樾在习武练剑,刚刚还觉得温馨,只见沈长安追着沈易诚跑了出来。
沈长安手里拿着棍子对沈易诚喊道:“你这个臭小子,还敢躲,我不替你父母教训你我就不姓沈。”
追在后面的沈父努力拦着沈长安:“大哥大哥,手下留情啊。”
沈易诚躲在沈父的后面:“大伯,饶命啊。”
沈长安:“别叫我手下留情,你擢考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呢?”
“你还有脸叫我饶命。”
“要不是盛平他儿子跟他说你考试不着调,打瞌睡,还说不想当官,你知道他是怎么在我面前阴阳怪气的吗?你还有脸跟他儿子说。”
沈易诚:“饶命啊大伯。”
眼见沈长安趁空隙要打在沈易诚身上了,沈清稚见状赶忙跑了过来,抵挡着:“大伯。”
沈长安还好收的及时,沈父紧张说道:“阿稚没事吧。”
沈长安:“阿稚。你没伤着吧?”
沈清稚摇了摇头:“我没事。”
沈易诚哭泣泣说着:“小妹,你终于回来了。”
其他人闻声也走了过来。
沈易诚:“还是小妹最好,你看他们都不知道来护下我,练剑的练剑,浇花的浇花,看书的看书,还有躲在房间里吃饼看戏呢。”
此时沈晴鸢嘴里嚼着一块糕点出来了:“说什么呢?大伯打你是应该的,谁让你不好好擢考的,沈家脸面都被你丢了。”
沈易诚:“沈晴鸢!
沈长安:“你闭嘴。”
沈晴鸢:“有本事就别让小妹护着你。”
沈长安:“阿鸢说的是,你多大了,犯事还只知道躲在你小妹后面,说出去不得让人笑话。”
沈清稚默默开口道:“大伯,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沈长安表情严肃又生气看向沈父:“你说吧。”
沈父:“我们回府时,擢考成绩出来了就顺路先去看了,辞儿拿了文科状元,樾儿是武状元,我们想着诚儿落榜了,就回家宽慰宽慰他,结果他一个人偷跑去醉花楼了,想着或许是借酒消愁,可是刚刚大哥差人把他捆回家,我们才知道原来盛家人和大哥说了这些,还挤兑我们沈家,然后就……”
沈清稚:“大伯,你先别气嘛。”
“或许是二哥有别的事想做呢?他既不像大哥能武,也不像三哥能文,或许他善于别的?”
沈易诚:“……”
沈长安:“这小子,叫你不要通商你非不听,要不是在他房中找到那么多书,还不知道这些年背着我们偷偷习商。”
沈清稚:“为什么大家如此反对二哥习商?”
沈父:“也不是反对,只是我们是沈家人。”
沈君昭:“当年祖母就是商贾之女,家族先前被对家设计败落,后面好不容易重振家业,名扬天下,与祖父成婚后也多了不少敌人,加上遭人眼红,屡次受人陷害,祖父还因此受伤,又遇到国难关头,祖父旧伤复发,奋力一搏,战死沙场,祖母捐献家底,我们沈家如今好不容易恢复如初,但也不再是凭借商业之道,也是秉承了祖父的能文能武,祖母也立了家规不让习商。”
“祖母自然是有所顾忌的,怕沈家人重振商业,会迎来昔日的对手,又遇杀身之祸。”
沈清稚:“可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也是曾经的沈家了,如今我们沈家不同往日,我们沈家儿郎个个能武,都是有保命的本事在身上,若是遇到挫折就退缩,遇到麻烦就躲着,那就不是沈家儿郎了。”
“大伯,二哥从小就与我们不大相同,但是我们都有共同的一点,就是心中有所热爱,会为之努力,为之拼搏,大伯,你喜爱武,大哥亦是如此,连我也和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