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沈府出了两辆马车,一辆是姑娘们的,一辆是公子们的。
沈清稚和白芷并排坐着,主位坐着沈君昭,旁边还有个沈晴鸢。
沈清稚从袖口处拿了一块手巾,里面包着好几块桃花酥。
“阿稚你怎么又吃了,这不才刚没多久用完午膳吗?”白芷一脸茫然。
“因为很好吃嘛”
沈清稚在白芷耳边又说了一句“上街的时候买的。”
“诺,阿姐们尝尝嘛,很好吃”
沈君昭摇了摇头礼貌微笑着。
“不用啦,很饱了。”
白芷也就尝了一小块。
——另外一个车内
沈君樾坐在主位,旁边各坐着沈易诚,沈清辞和江秋屿。
虽然各自擅长的领域不同,但勉强也能聊聊家常。
大家到了林园,这里是不管贵族子弟还是家境优渥的子女都喜欢在这里闲聚,有弈棋的,赛马的,蹴鞠的,射箭的各种活动,也有女子插花,泡茶,书法,女红,弈琴等各种活动。
第一次见这种场面的沈清稚确实惊喜到了,有种感觉这里比老年人广场还丰富。
“堂兄,我们去玩射箭吧,听说新加个规则,站在亭内射击穿过水湖船上挂着的玉佩内心,就为胜利,奖品是我一直想要的古书,据说上面记载好多朝代不同的商业之道,算老古董了。”
“阿兄,我看你叫堂兄来的目的是这个吧,我说堂兄本来在家练习的怎么被你拉来了。”
沈易诚没管沈晴鸢,一直看着沈君樾。毕竟论箭术沈君樾在这群儿郎中是最甚的。
“走。”
“谢谢堂兄。”
大家都一同前往,给沈君樾加加油。
沈君樾的动作一点都不拖沓,一气呵成,很快就赢得了第一。
“诺”
“谢谢堂兄。”
“我们接下来去玩什么,小妹,你有没有想要的?”
“目前没有耶,看看什么有趣就去咯,谢谢堂兄,我可以自己赢的。”沈清稚笑着说。
这时沈清辞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赋写诗词,沈清稚随着沈清辞的目光看了过去。
“要不我们去那看看,我记得阿兄最喜欢了。”
沈清辞回头看了一眼沈清稚笑了笑。
“那走吧。”
这时有一个女子看到了沈清稚并拉了拉身穿很华丽张扬的女子说:“哟,这不是最会打架的沈小妹吗”
满眼看向沈清稚的都是看不清和高傲。
沈清稚看了一眼便无视了。
“泱泱,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沈易诚故意开口道。
“没有诶,估计是有苍蝇吧”沈晴鸢心有灵犀的接着话。
“你,无视谁呢。”
沈清稚一行人都没再作声,就觉得像苍蝇。
沈清辞和江秋屿都参加了诗词大会,嚣张跋扈的安梦予的表兄安望烨也参加了。
穿的像暴发户的安梦予小声的对她表兄说:“表兄,你可一定要赢他们,就是那几个人的妹妹,那个女的打我和孟瑜,帮我算账呀。”
安望烨自信又狂妄的说:“放心好了,表兄帮你讨回来。”
第一轮,题目出上联,参赛者对下联。几轮回合下来各自拿到了分,安望烨多一分占于上风。
第二轮比的是书法,沈清辞的书法字画向来是极好的。
只见沈清辞骄傲不驯,潇洒自若的挥舞着笔。阿兄神情和姿态不禁让沈清稚想起了李白的“雨色秋来寒,风严清江爽。孤高绣衣人,潇洒青霞赏。”
仿佛就看见了意气风发的少年,在做热爱的事情时都是在发着光的。
江秋屿则是端正沉稳的写着,谦谦君子,饱含诗书。两个人站在一起是性格不同的人,一个张扬不骄傲,一个内敛不怯懦,但二人却有着相同的磁场。
第二轮则是沈清辞和江秋屿胜出。
第三轮比的是自创,自己写出诗句让观众评分。
有几位怯场,也有几位诗资不行,等各自都说完以后,安梦予却无理取闹的说她表兄是最好的那个。
可是在座的人都觉得沈清辞的诗词不仅押韵对仗,诗中透露出潇洒的感觉。
“我不服,明明是我表兄更胜一筹。”
沈清稚在一旁不屑的看着:“不服?看不惯?”
安梦予不服气点了点头。
“那你跳河吧。”沈清稚清冷的看着她,又瞟了一眼旁边的湖。
“你什么意思,上次打完的账还没和你算呢,你居然叫我跳河自尽,我阿父要是知道了准把你砍断手脚拿去喂禽!”
沈君樾站了出来,气场强大的眼神盯着安梦予,还有身旁的沈君昭,白芷,沈晴鸢,沈易诚都往前站一步。
“我看,谁敢!”
安梦予浅浅往后退了一步,拽了拽旁边的孟瑜的衣袖挡着。
“没本事就别在这里乱叫,你敢懂姩姩一个试试。”沈晴鸢这时又出头讲话。
沈清稚看着这一幕不禁动容,好久没这种感受了。但是来不及煽情回忆。
安梦予:“你也好意思出头,学堂你都没好好上,没文化,我可以的话你又行吗?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