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道:“为什么一定要是太宗,不是高祖?”
李玄霸翻白眼:“如果父亲抢着称王称帝,难道二哥还能派兵攻打?孝字大过天,他只能乖乖忍着。”
李智云道:“那父亲颇不要脸了。我想以父亲的能力,肯定不能自己打天下。”
李玄霸道:“如果父亲支棱起来,攻占个大兴还是很容易。”
李智云抱着手臂讥笑:“高公、薛公、宇文公和长孙公等人都在大兴,攻打大兴本来就很容易。而这些都是二兄三兄的人脉!”
李世民道:“虽然我也觉得父亲打仗的本事很一般,但以唐国公府的招牌,即使没有我,关陇勋贵肯定也是支持父亲取代杨广的。但我希望父亲能知道即使没有关陇勋贵的支持,我也能征服天下。是关陇勋贵来求我们,而不是我们靠他们。他可不要为了得到关陇勋贵的支持,给予他们太多厚待。”
李玄霸补充:“否则你将来裁减官位和爵位会很麻烦。”
李世民叹气:“就是。”
李智云疑惑:“关陇勋贵指的是什么?”
李世民道:“让你三兄和你解释。唉,马车里也闷得慌,我出去骑马了。”
李世民出去了被晒回来,进马车又坐不住想出去。
李智云看着二哥进进出出,悄声对李玄霸道:“二兄好烦啊。”
李玄霸失笑:“就是。”
很烦人的李世民在到达武威郡的时候遇到了前来迎接的房乔等人,当然,长孙康宁带着两只已经不是崽崽的金雕也来了。
长孙康宁
还没来得及对轮椅上的李玄霸哭一场,两只雕就冲到了李玄霸怀里哭得打嗝。
李玄霸抱住两只已经快抱不住金雕,哭笑不得道:“就算长大了,还永远是我的雕崽啊。()”
寒钩和乌镝哭的模样一模一样,它们把脑袋埋在李玄霸怀里,完全看不出谁是谁了。
好了,别哭了,我回来了,我好好的,以后再不吓唬你们。?()_[(()”李玄霸给两只雕擦眼泪,抬头道,“你们也别哭了。我现在安然无恙……”
房乔和杜如晦破口大骂道:“你这叫安然无恙?!”
高表仁哭得都快背过气:“你、你这叫安然无恙?”
杜如晦道:“你安然无恙,站起来走几步?”
房乔一边冷笑一边抹眼泪:“你安然无恙,站起来啊。”
李玄霸讪讪道:“我怀里有两只雕崽,站不起来。”
高表仁大哭着握住孙思邈和宇文珠的手,也不顾及什么男女之别了:“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救回了三郎,呜呜呜,谢谢。”
孙思邈道:“是我分内之事。”
宇文珠道:“高兄长别哭了,三郎真的无事了,请放心。”
高表仁哭着道:“我刚见三郎时,三郎还这么小。”
他松开手,比了比腰:“就这么小,比二郎整整小一圈。他那时身体也不好,三天两头就生病,手臂瘦得像竹节。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看到三郎身上有了一点肉,看到三郎能在草原上纵马,连弓箭都能射出来了,虽然还是射歪……”
李玄霸咬牙切齿地打断道:“我准头很好,只是拉不开强弓!”
高表仁哭着道:“你现在估计连小时候的玩具弓都拉不开了。”
李玄霸破防:“师兄你可闭嘴吧!”
高表仁哭着揉了揉李玄霸的脑袋:“叫兄长。以后李建成算个屁,我才是你唯一的兄长。”
李世民本来也被感染哭了,听了高表仁的话,不由指着自己哭道:“师兄是唯一的兄长,那我是什么?”
高表仁道:“你不是二哥吗?你看你有个兄长的样子?”
李世民哭着骂道:“才不呢!阿玄只有我一个兄长,也只有我一个哥哥!你是师兄,不准和我抢弟弟。”
李玄霸尴尬地想让两只雕崽用爪子帮自己挖个地洞钻进去:“你们够了!别吵这个奇怪的事!别人都在笑话你们了!”
李智云适时地插入吐槽:“三兄,别担心,他们都在哭呢,没笑。”
他话音刚落,还哭着的几人都笑了出来。
李玄霸:“……”
李智云补充:“刚才没笑。”
李玄霸深深叹了口气,脑袋垂下道:“弟弟,你可闭嘴吧。”
李智云歪头装无辜。
罗士信再次确认,集弘就是很久没被哥哥们一起揍了,现在皮痒想找揍。
李玄霸回头给了推轮椅的李智云一个“你等着”的眼神,继续安抚友人们。
() 房乔和杜如晦等人的眼泪虽然仍旧止不住,好歹能正常说话了。()
薛元敬和薛德音也有点难受。只是比起这些人的捶胸大哭,他们有点嚎不出来,显得情绪过于内敛,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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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玄霸很体贴地给了他们一个感激的眼神,倒是让他们心里熨帖的同时,眼泪变多了。
李玄霸:“……”尴尬。
李世民和长孙康宁互相替对方擦眼泪。李世民道:“阿玄,你看多少人为你难受,你可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