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菘蓝的治疗从当天就开始了。
外公并不是一味的简单粗暴治疗,而是将治疗同教学结合在一起。
在引起夏菘蓝兴趣的同时,让夏菘蓝主动配合的开展治疗。
这样治疗的效果就达到事半功倍。
转眼就临近春节。
夏菘蓝虽然看起来和之前大同小异,但是通过仪器检测,血块已经消散了许多,整个体积不到原来的三分之一。
大家对于这一治疗结果都很欣喜。
特别是夏菘蓝在外公刻意的引导下,关于中医知识的很多记忆,都复苏了。
有时候还能陪着外公研究一些新的药方。
现在的她也许是心智比较小,所以在用药方面格外的大胆,没有那么多顾虑。
在研究药方方面,给外公带来了许多意外的惊喜。
腊月二十这天,家里迎来了意外的客人。
这一天难得是个晴天,连丝儿风都没有,但站在室外,仍然觉得格外的冷。
九点多钟,一辆挂着军牌的汽车,停在外公小院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分别是王秋平和宁盛和。
大家对于他们的到来极其欣喜和意外。
周桑宁拉着王秋平,“你们怎么回来了?提前都没打个招呼。
京墨知道吗?这会也没在家,昨天就没回来,说是下基层了,要在外边待几天。”
王秋平也拉着周桑宁的手,“来之前给京墨打了电话,知道他这两天下基层。
但这回老宁回来是述职的,也待不了两天。
菘蓝的事京墨和我们说了,我们这不是担心吗?一到京市家都没回,就直接来这儿了。”
夏苏木也正好在家,他早就迎着宁盛和走了过去,“老宁的气色真好,你怎么越活越年轻了?
我记得你之前头发都白了一大半,现在看着倒是少了一些。”
宁盛和也笑着打量夏苏木,“你倒还是老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
四个人手挽着手进了小院,一名警卫员拎着大小包的礼物跟在后面。
周桑宁将他们带到了安乐坊,“我爸在安乐坊帮菘蓝正针灸治疗。”
几人进入房间,屋里的热气扑面。
治疗室的门并没有关着,透过门口能看见外公正专注的帮着夏菘蓝做针灸。
夏菘蓝乖巧的躺在床上,头上扎满了针具。
宁盛和见他们正忙,无声的对着众人一挥手,大家心领神会的离开了安乐坊,去了小院的正房。
周桑宁忙拿出果盘、茶水招待王秋平和宁盛和。
王秋平拦着她,“别忙活了,咱们姊妹俩好久没见,坐下来说说话吧。”
“不忙活、不忙活,你们来的突然也没什么准备,先吃些坚果,喝些茶水。
中午就不要走了,就在家里吃。
最多再有半个小时,菘蓝那边今天的治疗就结束了。”
王秋平点头,“那我们可要打搅你们了。”
“打搅什么,你们就是不来,我们也要做饭呀。
家常便饭,一会儿让苏木去做。”
夏苏木在一旁大包大揽,“对对对,一会儿我显显身手,你们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最近我新学了小炒肉,两个孩子和京墨都爱吃,你们也尝尝。”
宁盛和,“那感情好,一会儿我可得尝尝你的手艺。”
王秋平又问道,“张教授不在家吗?怎么没有见到她老人家?”
“我妈今天学校有茶话会,一大早就去参加了。”周桑宁边剥橘子边说着。
随手将剥好的橘子递给了王秋平,“你尝尝这橘子,这是前两天我爸的一个学生送来的。
汁水饱满,口感甘甜,我们都喜欢吃。”
王秋平没客气,拿起一瓣放进嘴里,“嗯~确实水很多,而且还特别甜。”
等夏菘蓝治疗完,随着外公回到正屋,王秋平和周桑宁正聊的热火朝天。
宁盛和则陪着夏苏木去厨房里忙了。
夏苏木本不需要宁盛和帮忙,赶了他几次,结果都没成功,索性也不再客气。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做起了饭。
后来更是比较起了厨艺。
王秋平见到外公和夏菘蓝忙站了起来,先和外公打着招呼,“周老,您辛苦了。
都怪京墨没有照顾好菘蓝,两个人一起去的灾区,结果在京墨眼皮子底下还让菘蓝受了伤,失踪了一个多月。
我听京墨说那一个多月,您带着全家老少不停的寻找,真是辛苦。
可惜我们的离得远,老宁的工作性质又不允许他私自离岗,所以一点忙也帮不上。”
外公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再说了,天灾人祸是想躲也躲不过去的,更是想拦也拦不住的。
俗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菘蓝虽然是受伤了,可没准福报在后面呢。”
宁盛和从厨房走了出来,“周老说的对,我们菘蓝兰心慧智,将来的福报一定会接踵而来。”
几人再次坐下说话。
夏菘蓝好奇的盯着王秋平和宁盛和打量。
周桑宁拉着夏菘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