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菘蓝是第三天,在医院遇到了来看病的夏喜鹊,才知道了最终结果。
夏喜鹊是带着她男人侯国栋来检查身体的,趁着侯国栋去做B超检查的时候,告诉了夏菘蓝那一天的最终结果。
“我听我妈说,最后大伯,三叔和姑姑还是同意了爷爷续弦的事儿。
但也只是答应让两个人住在一起,不同意领结婚证。”
“这也行?郑阿姨也同意了。”
夏喜鹊点头,“现在不能再叫郑阿姨了,爷爷让我们统一称呼她郑奶奶。”
夏菘蓝撇撇嘴。
夏喜鹊继续说道:“郑奶奶说,领不领结婚证无所谓,反正她是真的心疼爷爷,也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过日子。
会把爷爷伺候到老。”
夏菘蓝对于这一结果,并没有做出评价。
夏喜鹊把话题又转到了董国栋身上,“菘蓝,你姐夫,他真的像你说的不是得了绝症?”
夏菘蓝握着夏喜鹊的手,“姐,您放心。姐夫应该是肾结石。
疼起来确实很疼,严重的时候会尿血,也能疼晕了。
但只要碎了石,这病就好了,不是什么绝症。”
夏喜鹊一直凄楚的脸庞终于露出一丝丝笑意,“那就好,那就好,我可真怕他有个好歹。”
夏菘蓝之前从刘二丫那儿,听说过夏喜鹊夫妻之间的事,知道他们夫妻感情很好。
虽然董国栋是个哑巴,但面容清秀,很会照顾人。
夏喜鹊被他照顾的很好,所以为了董国栋才放弃了回城的机会,留在村小学当了老师。
董国栋就是她留在村里边的支柱,若真是有个好歹,只怕夏喜鹊也根本接受不了。
等检查结果出来,果然像夏菘蓝诊断的一样,确实就是肾结石。
只是块比较大,数量比较多,单靠自身排石,根本排不出来,夏菘蓝建议董国栋住院治疗。
董国栋都听夏喜鹊的,自己疼成那样,但还是望向夏喜鹊。
夏喜鹊抓着他的手,“看我干什么?有病就得治。早都得病了,也不说,就一直忍着。
那天要不是疼晕过去了,我还不知道。
你是不是想把我吓死?”
说着泪眼朦胧的就要哭出来。
董国栋并不会手语,但他会写字,这么多年夫妻两人就靠写字来沟通,他慌忙去兜里掏小本子。
速度极快的写道:“喜鹊别难过,我都听你的,你让我住院就住院。
菘蓝不是说不是大病吗?我很快就能康复回去了。”
夏菘蓝也揽住夏喜鹊的肩,“姐,您放心吧,有我在呢。姐夫,这都不算什么大病,很快就好了。”
就在夏喜鹊带着董国栋来医院诊断的这一天,爷爷居然在饭店里摆了两桌,只不过请的都是郑阿姨的娘家人。
他们这边只让夏苏木去参加了。
与其说是让夏苏木去参加他的喜宴,不如说是让夏苏木去结饭钱的。
从始至终,爷爷都没有理夏苏木一句,倒是和郑阿姨的两个孩子有说有笑的。
夏苏木回去之后差点气病。
周桑宁把这事儿当笑话似的,又说给了夏菘蓝。
夏菘蓝也是唏嘘不已。
但这件事夏菘蓝并没有放在心上。
接下来一段时间,夏菘蓝尤其的忙碌。
老约翰和小约翰等m国一行专家马上就要抵达京市,开展为期十天的学习交流。
夏菘蓝和外公都接到了卫生部的通知,让他们作为接待组成员,参加这一次的接待活动。
外公前一段时间就知道老约翰要来了。
为了迎接老约翰,特意和外婆去各大商场买回来许多具有多种华国元素的礼物,准备等他们回去的时候,让老约翰带回去。
也算是感谢老约翰之前对夏菘蓝的照顾之情。
夏菘蓝对于老约翰一行的到来,也很欢迎。
接机那天,夏菘蓝和外公随同接待组,早早的就赶到了机场。
上一回是外公带着夏菘蓝出访m国,老约翰热情的迎接他们一行人。
这一次,换成了外公来接老约翰他们。
两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再次见面,激动的热泪盈眶。
老约翰拍着外公的肩,“老伙计,你怎么比之前的个子又低了些呀?”
外公用力的挺直腰背,“那次你这老小子也瘦,看你现在都胖成什么样了,是不是裤腰都赶上裤腿长了?”
大家看着他们互相调侃,在一旁跟着哈哈大笑。
小约翰开心的走到夏菘蓝身旁,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就给了一个大大的熊抱。
还像上次他去机场接夏菘蓝一样,抱着她原地转了一圈,“菘蓝,你怎么还这么漂亮?比以前更漂亮了。
怎么办?我好像又心动了。”
“能怎么办?凉拌呗。这可是到了我的地盘,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夏菘蓝顽皮的对他眨眨眼,“你忘了我爱人说的话了。”
小约翰对宁京墨警告他的那些话记忆犹新。
下意识的就在人群中搜索宁京墨的身影,低头轻声问道:“你爱人现在不会又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