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菘蓝从第二天起就不再去医院上班了,只安心去京医大教学,制定和宁京墨部对培训的教学方案。
为了使方案制定的更完善,她还随同宁京墨一起去实地考察过。
宁京墨对于医院的这种安排,举双手赞成。
齐斌调侃他,“老宁,你这可是有假公济私之嫌。你不会早就计划着让菘蓝来教学吧。
宁京墨理直气壮,“我们菘蓝怎么了?中西医兼顾,既出国留过学又在学校任教,还是医院急诊科的医生。
想教什么都行,临床实践又很丰富,还是博士,马上就评上副教授了。
你说哪不行,你就说说哪不行。”
一说到夏菘蓝,宁京墨的嘴就像抹了蜜似的,而且咄咄逼人。
齐斌根本说不过他,只能举双手投降,“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菘蓝真的是最佳人选。”
实地走访结合医护人员的要求,夏菘蓝很快就制定出了完善的培训方案。
医院对她的培训方案很赞成。
而且全力支持。
从这天开始,夏菘蓝就开始了为期三个月的培训。
每周二和周四的上午,除了夏菘蓝以外,医院的其他医生都全力配合,恰当的安排自己的工作时间,积极的参与到这一场培训当中。
一晃眼又过了大半年。
在这期间沈君瑞仍然去医院骚扰过夏菘蓝,可是在医护人员的共同帮助下,让他一次也没得逞。
倒是上了医院的黑名单,谁见到他都恨不得瞪他两眼,才解气。
大家都不能理解,他怎么就这么痴缠夏菘蓝,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诋毁夏菘蓝,都认为是沈君瑞人品有问题。
这会儿又到了暑假,孩子们提前就和王秋平宁盛和约好了,要去北城爷爷奶奶那玩。
宁京墨乐见其成,托了在铁路上的熟人,把两个人交给了乘务人员,请他们帮忙照看。
直接放心的,就让他们上了开往北城的列车。
夏菘蓝一万个不舍,“他们还那么小,你怎么就让他们自己坐火车去那么远的地方?”
“都11岁的孩子了,不算小了。之前又去了那么多次爷爷奶奶家,坐火车也早就习惯和熟练了,有什么不行的。
再说了,不是已经托老陈他们帮着照顾了吗?”
夏菘蓝红着眼瞪他,“人家老陈还有本职工作,哪能顾得过来两个孩子,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你就放一万个心吧,绝对不会有你说的那个万一。
再说了,他们从小跟着你学打拳,这一年我又每天带着他们跑步健身。
一个个跟个小牛犊似的,一般人根本近不了身。”
他揽着夏菘蓝的肩,“好媳妇儿,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肯定没问题的。”
可接下来一天一夜,夏菘蓝吃不进,睡不着,整颗心一直提溜着。
直到接到了王秋平的电话,这才放心。
“菘蓝,放心吧,孩子们到了,这会儿你爸正带着他们去看他新做的模型呢。”
“好的,妈妈,那我就放心了,两个孩子现在越大越淘,您和爸爸受累了。”
王秋平却不这样认为,直接反驳道:“我们家俩孩子比别人家的孩子乖多了,怎么看也不像小捣包?
不用担心,我们俩呀,就巴着他们来这儿,让我们受累呢。”
电话那头传来了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很快王秋平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的夏菘蓝倒有些失落。
宁京墨放下报纸,“孩子们在家的时候,你嫌烦,现在走了,是不是就又想了?”
“谁说我烦了?我什么时候烦了?你可不要抹黑我。”
“好好好,我们菘蓝没烦,没有嫌弃自清整天和小朋友出去玩,半夜才回家。
也没有嫌弃我们恬雅一大早在房间里边又是弹琴,又是拉琴,骚扰四邻。
更没有嫌弃两个小家伙,现在已经会顶嘴,不再听你的了。”
夏菘蓝辩解着,“自清九点多才回来,我能不担心吗?
左边刘政委家才得了孙子,孩子妈妈还在坐月子。恬雅大早上起来就练琴,能不吵吗?
人家只是不好意思来说,但我们也得自觉呀。
我是说他们两个顶嘴了,可还不是你在后边整天撺掇着他们两个不听话。”
宁京墨笑呵呵的走过去,从背后拥住夏菘蓝。
夏菘蓝嫌热,推了推他,“干嘛?怪热的。”
“难得家里就咱们俩,亲热亲热呗。”宁京墨把下巴放在夏菘蓝肩头。
“呸,老不正经的。”
“那你可就冤枉我,我说的亲热亲热是指抱抱,又没说其他的,也不知道谁不正经。”
夏菘蓝被宁京墨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横了他一眼。
但还是很温存的,靠在了他的肩头,“也不知道两个小家伙在干嘛,有没有想咱们?”
宁京墨拥着她,“儿孙自有儿孙福,早晚他们会飞得高高的,走的远远的,不会永远守在我们身边。
但少年夫妻老来伴,你放心,我会永远守着你,一步也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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