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京墨看着刚睡醒就要炸毛的夏菘蓝,乐的眉眼弯弯,“我要是出去,你这会儿是不是就更急了?”
夏菘蓝一想也是,若是宁京墨起来陪着他们去吃了饭,而自己在这儿睡懒觉,想想都觉得丢人,“算你有良心。”
“谢谢夫人夸奖,你要是想睡,就再睡会儿。为夫愿意把良心放的更大一些。”
夏菘蓝哪还睡得着,听着宁京墨的油嘴滑舌,在他肚子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顺势坐了起来,“不睡了,睡不着了。不过这儿的温度真不错。比在京市低了好几度,睡的时候也不觉得热。”
夏菘蓝换了套衣服就准备出去,回头就见宁京墨还躺着不动,“起来呀,再不出去多不好意思。”
宁京墨却拉开被单搭在肚子上,直接躺倒又闭上了眼睛,假眯起来,嘴里哼哼着,“你先出去吧,等一会儿我让我妈来叫我。”
夏菘蓝笑着出去,刚洗漱完就遇到了睡醒午觉的王秋平。
王秋平关心的说道:“怎么不多睡会儿?饿不饿?厨房有冷面。”
夏菘蓝有些不好意思,“妈妈,不好意思,睡过了,两个孩子没有吵到您吧?”
王秋平把手指竖在唇边,“小声点,孩子们正睡着呢,两个小家伙多乖呀,怎么会吵到我,就是吵,天天吵我也乐意。”
说着又问道:“京墨那小子呢,还没起床?”
夏菘蓝想到刚才宁京墨说想让他妈妈来叫他,所以也就点了点头,没有揭穿宁京墨。
王秋平乐呵呵的拐去了宁京墨的卧室,推门就进去了。
照着宁京墨的屁股上就来了一巴掌,“行了,别装睡了,快起来吧。知道你疼媳妇,也不能这么疼呀。
我还不知道你小子从小就不睡懒觉,这怎么有了媳妇到学会睡懒觉了?”
宁京墨睡眼朦胧,“哎呀妈,我这正做梦呢,您怎么就把我叫醒了?”
王秋平看着演戏演上瘾的宁京墨,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做梦呢,做什么美梦?又梦里娶媳妇呢?”
宁京墨一下子就不演了,“妈,说什么呢?什么叫又娶媳妇?我这辈子就娶菘蓝一个。”
他说着拿眼偷瞄门外,没有见到夏菘蓝的身影才放心。“妈,怎么这事就过不去了?
没事就拿出来调侃儿子一回,我这都当爹了,给点面子,求求了老妈。”
他双手合十,坐在床上,一脸虔诚的求着王秋平。
王秋平乐不可支,轻轻的捶了自己儿子肩一下,“那怪谁?十三四岁的小男孩见了人家小丫头一面子,回来就做梦。
梦里还娶媳妇。
哎呦,这就是我儿子,要是别人儿子,我非不得骂他一句小流氓不可。”
宁京墨听王秋平又提自己小时候做的梦,也跟着笑了。
那会他突染怪病,到处求医问药也治不好,后来还是宁盛和的一位老战友把他推荐到外公那,住在了外公家。
每天和夏菘蓝在一起玩,等病好了之后,回到家就做了个娶媳妇的梦,梦里还是小小的夏菘蓝。
宁京墨那会儿小,心思单纯,梦醒了,开心的把这件事就分享给了王秋平,还决定将来一定要娶夏菘蓝。
王秋平再三确定自己儿子的想法,宁京墨就咬准了,央求着王秋平,“妈妈现在就把小板蓝根定下来吧。
她这么可爱,将来不一定被谁给抢走了呢。我发誓这辈子就娶她一个人当媳妇,其他女人都不喜欢。”
王秋平捏着声音,学着宁京墨当初说的话。
宁京墨却脸皮厚的得意一挑眉,“那您就说我做的对不对?
这要不是早早定下来,您说就菘蓝这么优秀,得被多少狼给盯上。
我又比她大十岁,她会看得上我。”
王秋平乐了,“这还是我那总是自视过高的儿子吗?怎么到了菘蓝面前矮了半截啊?”
宁京墨揽着王秋平的肩,“妈,这还不是您教的,您不是跟我爸常说,怕老婆的男人才有饭吃,才能当大官吗?
我这不是正向我爸看齐呢!”
“呸,油嘴滑舌。”
娘俩在屋里说笑了半晌才出来。
这会儿,夏菘蓝也正领着两个小家伙从他们的卧室出来。
夏菘蓝原本想看看两个孩子睡得怎么样,先去了宁恬雅那屋,宁恬雅已经醒了,看到自己妈妈,和夏菘蓝腻歪了半晌不愿意松手,夏菘蓝就抱着宁恬雅去了宁自清的房间。
宁自清小小年纪睡觉就很灵,听见房门响就醒了,见是妈妈和妹妹也没赖床,一咕噜就爬了起来。
自觉的换上小衣服,跟着夏菘蓝就出来了。
出门就见到宁京墨也起来了,小跑着到宁京墨身边,“爸爸,您起来了。奶奶说您是大懒汉。”
王秋平乐了,“嘿,这小子这刚说完的话,就来这儿告状了。”
宁恬雅捂着嘴偷乐,看着自己哥哥被奶奶揶揄,她自个儿乐的开心。
宁京墨委屈的大了点肩,嘟着嘴,“哎呀,在儿子面前丢人了,以后爸爸不当大懒汉了。”
宁自清像个小大人似的点头,“爸爸,别难过。妈妈说爸爸很辛苦,偶尔当一次懒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