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约翰身旁还站着一名秃头大肚子的大叔,应该是助理一类的,慌忙拍了一下小约翰。
小约翰吓得一抖,尴尬的挠挠头,耳朵倒是泛起了红,“对不起,我失礼了。
只是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下子居然看呆了,还请菘蓝小姐不要介意。
我早就听我祖父说,华国人善于谦虚,看来我今天又遇到了一个谦虚的漂亮小姐。”
众人再次笑出了声。
夏菘蓝倒也不尴尬,举止间透着雍容典雅。
就在这时,老约翰对着小约翰招手,让他过去。
小约翰忙向夏菘蓝他们这些人解释,“不好意思,我祖父叫我,我过去一下。”
然后介绍刚才推他一下的那个秃头大肚子的中年大叔:“这是大卫,他对行程非常了解,是我祖父的助理。
接下来请他先代替我招待大家。”
小约翰说完,跑到了老约翰身边。
老约翰揽着小约翰的肩,得意洋洋的向外公介绍着,“这是我孙子,已经从H大学医学院毕业。
是那学校最年轻的博士生。
怎么样?羡慕吧。”
外公原本还想夸两句小约翰,可听着老约翰这得瑟的言辞,看着那一脸炫耀的表情,胜负欲立马就上来了。
朝着身后的夏菘蓝喊道:“菘蓝来外公这儿一下。”
之前整个团里只有少数几个中心人员知道外公和夏菘蓝的关系,他两人也没有把关系挑破。
倒不是故意隐瞒,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外公突然这样一喊,在场很多人都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夏菘蓝笑着朝身旁的几位团员点头示意,然后去到了外公身边,“外公怎么了?”
外公挺直腰背指着夏菘蓝向老约翰介绍道:“这是我外孙女,从小跟在我身边学习中医,是我的衣钵传人。”
在场有很多团员听得懂外语,无不露出震惊的神情。
他们任何人都没有想到,年纪轻轻的夏菘蓝居然是中医泰斗周老的衣钵传人。
就连老约翰也很吃惊。
夏菘蓝也用熟练Y语和老约翰打着招呼,“您好,约翰爷爷,我叫菘蓝,常听我外公提起您。
我外婆也称赞您跳的华尔兹是最棒的,弹的那一首蓝色多瑙河,让外婆现在仍然记忆犹新。”
老约翰眼睛瞪的溜圆,拍着外公的肩,“好小子,你可真是藏深藏不露呀。
难怪你当初费九牛二虎之力也要把张大美人拐到手,看看这基因是多么优秀。
居然生了个这么漂亮的孙女,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
外公得瑟的挑眉,“我可不像某些花花公子,到处沾花惹草,生了一群歪瓜裂枣。”
老约翰嘬了一下牙花,“啧啧……这话可够酸的,妥妥的,羡慕嫉妒恨。”
他不在理外公,而是望向夏菘蓝,“你外婆现在身体怎么样?她真的经常提到我?”
其实外婆也只是前不久知道夏菘蓝和外公出访m国,接访的人员是老约翰的时候,才提起了老约翰跳华尔兹不错,而且会弹钢琴。
可夏菘蓝并没有说实话,微笑着说道:“是的,约翰爷爷。我外婆和外公在家里边会经常提到您,外婆说您和外公是最好的朋友。”
老约翰得意的揽住外公的肩,“我还以为你小子不念旧情呢,没想到在家里还和张大美人经常提到我,是不是一直夸我呢?”
外公嫌弃的抖肩膀,甩开了老约翰的手臂,“少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那是我们菘蓝的客气话。”
几人聚在一起,顺畅的用Y语交流着,这更让其他团员震惊无比。
他们谁也没想到,夏菘蓝不仅身份不一般,而且还能熟练的掌握Y语和外国友人对答如流。
一直站在不远处,高度戒备的宁京墨一行人也关注到了他们。
齐斌轻微的用手肘捅了一下宁京墨,“喂,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可得注意那黄头发的小子。
他肯定没安好心,对着菘蓝就差流哈喇子了。”
宁宁墨眉头微拧,并没有接茬。
这次他们队里一共来了六个人,个个都是精英,除了齐斌,秦池也来了。
还有之前经常帮宁京墨给夏菘蓝传信和送东西的小赵。
他们上飞机前,夏菘蓝已经和他们见过面了,当时也和他们都打了招呼。
夏菘蓝还问到了孙大军。
宁京墨解释着,“大军现在已经能适应了假肢,但走路还不是太顺畅,正在医院进行康复锻炼。”
夏菘蓝作为医生当然知道佩戴假肢,适应起来确实需要一个过程,最重要是心理上这一关。
夏菘蓝其实挺佩服孙大军的。
每名截肢的患者,在头两个月是最痛苦的,患肢痛就能把一个人的心理给折磨的无以复加。
可孙大军却还能够一边忍着身上的疼痛,一边和他们有说有笑,确实能称得上一个真汉子。
老约翰和外公他们又寒暄了几句,招呼着大家一起都上了车,去了下榻的宾馆。
考虑到出访团远道而来,第一天老约翰安排他们先休息了半天,到晚上的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