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京墨和夏菘蓝回到农场,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王秋平和宁盛和已经有些担心,
幸好有两个小家伙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
夏菘蓝一进门就喊道:“大宝,小宝,爸爸妈妈回来了。”
正玩的好好的大宝小宝听到夏菘蓝的声音,忙扭头望了过去,随即小宝委屈的就哭了起来。
大宝眼里含着泪没有哭出声,但包包着嘴,看出来极其委屈。
他们小跑着一下子就扑进了夏菘蓝的怀里。
宁京墨在一旁笑着拍手,“怎么只抱妈妈呀?爸爸也回来了呀?”
两个小家伙就是窝在夏菘蓝的怀里,一动不动。
大宝倒是抬眼看了一下宁京墨,但立马就把脸又埋在了夏菘蓝的颈窝里。
小宝从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宁京墨假意委屈,“哎呀,可怜我这老父亲的心呐,两个孩子都不喜欢我这个爸爸了。”
边说边从兜里掏出来路上给孩子们买的零食。
拿在手里摇晃着,吸引他们的注意力,“那我这一兜好吃的可给谁呀?”
小宝一愣,随即探出了头,奶声奶气,“给我给我。”
大宝的立场还很坚定,仍然抱着妈妈的脖子不松手。
等一会儿看到小宝已经吃到嘴里了,也有些眼馋,眼巴巴的盯着宁京墨手里的好吃的。
宁京墨看着大宝那眼神,故意将所有好吃的都推到了小宝面前。
王秋平见宁京墨逗着孩子们玩,看不过去了。
从宁京墨手里拿过来几个,递给了大宝,“大宝吃。”
大宝委屈的接过来,然后伸着小手让王秋平抱。
王秋平乐乐呵呵的接过来大宝,喂他吃东西。
一家人开心的说说笑笑。
第二天吃过早饭。
王秋平和宁盛和就准备去学习班学习。
夏菘蓝抱着小宝,宁京墨抱着大宝站在门口送他们。
两个小家伙也摆着手,和爷爷奶奶在家。
这时候场长领着几个人快步走了过来。
远远的就一脸喜气的喊着,“老宁,老王,你们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呀。”
王秋平和宁盛和诧异,互相对视一眼,又望向宁京墨。
宁京墨也不明所以。
三人不免有些紧张。
夏菘蓝见场长的态度很好,并不像是坏消息,可抱着小宝的手也越发的用力了一些。
这会儿场长已经走到了身边,说明了来意,“刘庄村的老支书领着社员来感谢京墨同志了。”
王秋平和宁盛和一头雾水,但听这话语应该是好事,两人才将忐忑的心安抚了下去。
宁盛和笑着问道:“厂长不会是误会了吧?京墨昨天才到。”
场长摆着手,笑着说道:“应该没有错,人家是一直跟着京墨的车子来到了农场。
就连车牌号都说对了,样貌也说的完全吻合。
绝对不会错。
京墨同志真的好样的,做好事不留名。
人家刘支书说了,昨天他们村刘把式赶的马车受惊了。
要不是京墨同志舍了命,把马给控制住,不定得造成多大的损失呢?”
场长说的绘声绘色,仿佛自己就在当场,“那车眼看就要冲进镇子了。
镇子里人又多,到时候磕着碰着,人员伤亡就不可估量了。”
场长边说边领着他们几个人去农场办公室。
这会儿刘庄村的老支书和社员们都站在门口,翘首以待。
刘把式远远的看见了宁京墨和夏菘蓝,抬手指着他们。
对老支书说道:“支书,就是那位解放军同志。要不是他,大黑昨天肯定就冲进镇子里了。”
刘庄村的老支书看起来得有60多岁,但精神很好,站的笔直,手里拎着烟袋和烟斗。
听刘把式这么说,忙在鞋上磕了几下烟灰,然后将烟袋卷吧卷吧装到了口袋里,领着社员迎了过去。
离老远就伸出双手,“哎呀,解放军同志,多谢您呀,多谢您。
您可是我们大队的恩人,替我们大队挽救了这么大的损失。”
宁京墨摇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用感谢,您太客气了。”
老支书刚才已经听场长介绍了宁京墨的情况。
对着一旁的王秋平和宁盛和说道:“两位教育出来的儿子真好。
做好事不留名,真是当代活雷锋。
若不是刘把式留了个心眼,让人跟着来到了农场,只怕还不知道恩人是谁呢?”
宁盛和也摆手,“您太客气了,身为解放军同志就应该是为人民服务。
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
刘支书来的时候带了很多礼物,王秋平和宁盛和、宁京墨,他们都推拒着不要。
但刘老书记很固执,执意要留下来。
最后还是场长将东西都留了下来。
还安排人特意将那些东西,都送到了宁盛和的宿舍。
这么一耽误,王秋平和宁盛和也没参加成学习。
场长又放了他们一天假,让下午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