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条悟的肌肉紧绷到像是能暴起掐死我的地步,可是他最终还是没有吭声。
“困了就睡吧。”我假装没感觉出他的暴怒,钻进了他的怀中,抱着他准备入睡。
五条悟冷漠地收回手转身背对着我。
我:“……”
唉,男人。
睡完了就不认了。
五条悟气来得快消得也快,事已至此,他很清楚发脾气没有什么屁用。
就和我所说的一样,我两个月左右就要去同化,是生是死未可知,他很快认清了现实。
不过,我不认为五条悟会那么轻易地认输,我对他的防备没有因为他态度的改变而降低。
“我要吃仙台的喜久福!”我忙了一整天刚回家,我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娇妻五条悟大声命令道。
我:“……”
我对跟在身后同样一脸省略号的管家说:“去给他买。”
管家应了声,转身去安排了。
“他还真听你的话。”五条悟阴阳怪气地说,“我早就知道,他一直是偏心你的。”
“别没良心。”
我一边将网球包挂在玄关的衣架上,一边来到五条悟身边蹲下,摸了摸他的腿和手臂。
他被我锁在床上下不了地,这对闹腾的他来说有多无法忍受我可以想象,更别提出生便骄傲肆意的他从未被囚禁过。
若不是对方是我,他只怕会拼个鱼死网破。
我开始为他进行今天的按-摩,继续道:“管家是在我们之间选择了让你活下去,之前哪次我们闹矛盾,他不是站在你这边?”
五条悟“哼”了声,将腿搭放在我的膝盖上,埋怨道:“浑身不舒服,想出去杀几个咒灵。”
“忙的时候抱怨没时间休息,有时间休息了又坐不住。”我揉着他的肌肉,头也不抬,“你想都别想,说点室内运动。”
五条悟噘嘴:“那我想打游戏。”
“可以。”我爽快地答应,“等会给你调一下锁链长度,想玩什么游戏?”
“里番游戏,把女主换成你——嘶!”
我瞪他。
五条悟“切”了声,状似委屈地说:“好吧,那我想干-你。”
我送他一个大白眼:“知道了,我处理些事情,等会……”
“不,现在!”
五条悟耍赖地也不让我按-摩了,直接往床上一躺,一副暴力不暴力都不配合的模样。
我:“……那你先告诉我怎么封印两面宿傩啊,你难道想在他面前演这种事?”
两面宿傩:【嗤,低俗。】
我:“……”
是,您不低俗,您不低俗您就是千年老魔法师。
He——Tui!
五条悟的确没有没节操到在外人面前搞自己老婆的地步,很爽快地教了我,而后迫不及待地开始命令。
6月底,我和越前龙马第一次正式的职业赛事拉开了帷幕。
网球部、越前南次郎、越前伦子全部到场,赛事的门票一经发售便被哄抢一空,不少人出了极高的价求转卖,却鲜少有人愿意卖出。
直播设备在赛场四周安装了数十台,正常来说,这种等级的赛事不会有这样的阵仗。
让我松了口气的是,在拜托了迹部景吾的情况下,舆论的风向是“这可能是我参加的最后一场比赛,一定要给我一个公平公正、尽兴干净的赛场”,而非“这是我最后一场比赛,一定要让我拿到冠军哄我高兴”。
“加油。”上场前,越前南次郎浑不吝地站在那,“这是你走向世界的第一步哦,少女~”
我应声。
举目望去,这一年,我新的同伴们全员到场,他们都用温和鼓励且信任的目光看着我。
“走吧。”越前龙马将帽子扶正,猫眼中是燃烧着的战意。
这是我和越前龙马的战场。
万众瞩目下,我吃下了暂时压制咒力的药,通过赛事方的检查后,我拿起球拍,和越前龙马并肩站在了赛场之中。
观众的欢呼声响彻云霄。
——是我的发球局。
我捏了捏球,确认球的弹性后又抛了几下。
网球被高高地抛到空中——我现在的抛球会让球更往前方稍微接近,最大程度地提升我的发球球速。
球拍接触到球的一瞬间:“嘭——!”
网球如同炮弹一般擦过左前方的越前龙马,砸在了对面场地中间的线上。
ACE!
全场发出了震天的掌声。
越前龙马回头和我碰了碰球拍:“发球不错,学姐。”
我笑着勾唇:“是吧。”
我的速度依旧赶不上头部选手的水平,可终于进入了职业选手的入门。
我再次抛球——
对方连我的发球都接不到,更别提越前龙马的发球局了。
在无法破掉我和越前龙马的发球局的情况下,越前龙马却能很轻松地保证到他手里的分绝对不会丢。
也就是说,每一局,对面的选手完全不能失误,而我只要赢1分,这一局就是我们的。
这对选手的心理压力很大,在第一局6:1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