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应的金额,准备回去后找越前龙马借一点,先按照两倍的量还给五条悟,之后我再慢慢地还给越前龙马。
全国大赛重新开启后,我们毫无悬念地赢得了八强和四强,进入了半决赛。
东京大学网球部恢复了如火如荼的训练。
“好穷啊。”训练完,我关掉了直播,擦着汗开始哀号。
“所以你为什么要和五条君分得那么清啊……”正在休息的陵川未央无奈地问。
“你不懂,家庭主妇被丈夫抛弃后,生活压力会变得很大,我们一定要自力更生!”
“……但是每次都是五条君照顾你,你也没怎么做家务啊?”
我:“?未央,你站哪边的?”
陵川未央:“……”
“不要欺负陵川桑。”咕咚咕咚喝水的越前龙马凉凉地对着我的头砸了个网球,“你自己非只要两成的直播收益,还把大部分钱捐了出去,不知道存着点,现在叫有什么用?那么有骨气你别找我借钱啊?”
“嗷——”我抱着脑袋,对他其他的屁话置之不理,怒道,“你欺负我呢!有什么脸让我不要欺负未央!?”
“多大人了,怎么还那么幼稚。”越前龙马仰起头开始皮痒,“我都没用球拍砸你,能有多疼?虚伪!”
“你让我砸一下试试?”
“你来!”越前龙马不信邪。
我拿起球就往他头上砸。
越前龙马:“嗷——Ma、Mada、Mada Mada Dane.”
陵川未央:“你们俩能不能离我远点,真的很聒噪而且很白痴……我觉得我们网球的未来要完了。”
“都怪你。”我指责道,“一天天就知道挑事。”
越前龙马白了我一眼:“我挑事再多也没你挨打的次数多,真的算起来还是学姐你更欠揍吧?”
“和一个曾经的咒术师比这个,越前龙马,你真不要脸!”
陵川未央:“……够了,我走行吧,我不想当你们py的一环啊!”
我和越前龙马一路吵回了家,我的嚣张气焰在看到客厅里的男人时倏然一滞。
观察了一下五条悟的脸色,很好,十有八九是来找我麻烦的。
我对着越前龙马使了个“想办法带我离开”的眼色,越前龙马回了一个“安心地去死吧”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
臭小子。
我思前想后,想来是我离开五条家时,付的那笔住宿费+医疗费被五条悟发现了。
其他的钱我都是直接打给福利机构的,五条家产业众多,五条悟不太可能发现那些小的转账。
不过既然发现了一个,他肯定会顺藤摸瓜,我之前的操作大概率也瞒不住了。
我:“……”
越前龙马不顶用,我连忙往从厨房里出来的越前伦子身后缩了缩。
五条悟对着越前伦子还保持着礼貌,他问道:“伯母,我刚出差回来,能带夏夏出去转一转吗?”
的确是出差。
咒术协会新立,他虽然不是明面上的会长,私下也要做很多事情,包括去世界各地和不同的咒术负责人聊事情。
好好的一个最强,如今愣是变成了文员——主要是其他人没他这个威慑力,他仅仅是露个面,就足以让很多事情不需要谈判就能定下来,节省出大量的时间,也让我有了几天好日子过。
我拽了拽越前伦子背后的衣服,示意她快拒绝。
越前伦子:“好的,你们去吧。”
我:“?”
伦子伯母?
Hello?
你看五条悟的脸色???你觉得他是要和我谈话的样子吗?
你放心?????
在我一副遭受背叛的目光下,五条悟拎小鸡仔似的从越前伦子的身后拎出了我。
我:“……”
救命。
五条悟把我带出越前家家门的同一秒,我眼前的景色突兀地极速后退。我八爪鱼一般牢牢地抱住五条悟,生怕中途被他扔下去。
我们的目的地是在五条主宅的主卧,还好,不是更里面的那个房间。
我没出息地松了口气,看来五条悟还是有理智的嘛。
被放下扔到了沙发上时,我灵巧地翻了个身没有摔个大马趴。五条悟则坐在床上,深邃地凝视着我。
“……干什么这样看我?话说你是哪个五条悟?”
五条悟没回答我前一个问题:“完全体。”
难怪我分辨不出来。
单独的小悟或者单独的大悟都很好区分,可完全体就很难猜了。
“……哦。”我应了声。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顶着五条悟的眼神,我浑身不舒坦。
我问:“要做吗?要做就快点,不能太过分。我明天还要训练。”
五条悟的脸色怎么又难看了!?这人也太难伺候了吧!
“我们以前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有很多话题可以谈,你现在就只想和我说这些?”五条悟像个怨妇似的问。
我:“……”
哎哟喂,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之间是我有X瘾?
我大大地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