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五条悟并列最强的存在……
“别闹了。”我皱眉冲着医生招了招手,让他赶紧带管家下去治疗,“你们都退下,杰,我们走。”
“……姐!”伏黑惠一把拽住我,“你真的要出去?你的身体怎么办?五条老师回来怎么交代?我跟你一起吧?”
“惠,听我说。”我转身蹲下,和伏黑惠平视,“你五条老师有危险,我必须要去一趟。你好好在家里待着,等我们回来。不要乱跑,知道吗?”
伏黑惠咬牙:“可你没有咒力,连五条老师都出事的话,敌人一定很强大,你去了有什么用?”
“谁说我没有?”
伏黑惠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我揉了揉他的头:“走了,回来一起吃火锅。”
.
夏油杰和我交代了一下情况。
有一个自称为羂索的咒灵找到了他,提出了一个设想——由于五条悟的出生,打破了咒灵、咒术师和诅咒师之间的平衡。他希望和夏油杰联手,暂时把五条悟封印。
然而他最终想要让咒灵统治这个世界的想法与夏油杰背道而驰,两方不欢而散。
他有意地观测着羂索的动向,没想到羂索将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他发现五条悟这些年东奔西走地为我寻找治疗身体的方法,便以此给五条悟发了一封文书,以五条悟救助过的人的性命为要挟和治疗我的术式为利益,要求五条悟孤身前去赴约。
……怪不得那家伙死也不让我看文书内容。
他就是这样,除非事情100%确定了,不然绝对不让我知道。
“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其他的?”
街角的星巴克,我喝着冰美式,和夏油杰坐在遮阳伞下。
我怀疑地问。
夏油杰穿着古怪的袈裟,在正常人的世界里格格不入,不少人都在偷偷摸摸看他。
“是哦,可是现在焦急的是你吧,夏夏?我就算隐瞒了你,你又能怎么办呢?”
“……”
一针见血。
夏油杰转移了话题:“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我焦躁地将冰美式一饮而尽——太冰了,我的头立刻刺痛了一下。
我连忙摁压着太阳穴,有气无力道:“前因后果交代完了,悟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需要我做什么?”
“你如果不和我聊天,我就不告诉你~”
“…………”
我要不是打不过夏油杰,我真的能当场拿咖啡机冲他一脸。
我压着怒气恶声恶气:“还行!”
今天天气不是太好,乌云密布,路上行人不多。
周一的下午总是繁忙的,星巴克里坐满了上班族,几乎每个人都捧着一个奇怪的东西打着字。对比起来,显得我和夏油杰有多么悠闲似的。
星巴克和我记忆中的店铺没有多大区别,还是那种口味,只是——
一些人手中拿着的可能是手机?看上去发展迭代了不少。
我曾经熟悉的笔记本电脑也不见了。
我和这个社会的的确确脱节了。
夏油杰似乎看出了我的一些无所适从,他恶意地讥讽道:“夏子酱,我只是觉得,悟对你挺失望的吧?”
“……?”
“那个孩子,伏黑惠对吗?伏黑甚尔的孩子。”
“悟精心栽培他,肯定是希望他以后能成为特级咒术师,甚至可以超越他。悟对身边每一个人都抱有希望,且信任着他们,这是悟最温柔的地方。”夏油杰嘲讽地摇了摇头,“而这些人中,悟花费最多心血的一定是你。而你呢?甘愿做个相夫教子的‘好’妻子,没有梦想不愿努力,仗着悟的‘宠爱’躲在他的身后,拒绝接触任何风雨。”
夏油杰喝了口咖啡,作为被他攻击的当事人,我心情平静。
这些年我自己不是没想过这件事,身边人认为是五条悟囚禁的我,对我很是纵容;而五条家的长老们巴不得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会对我有其他要求。
几年下来,我早就对自己有了定位了。
夏油杰还在发表演讲:
“悟说,哪怕是最强,也不乐意去审判或者参与他人的人生,除了对你。悟说因为有我在,他才觉得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在战斗,他有对你说过这句话吗?
“应该没有吧?因为他知道,你是一朵菟丝花,从小被庇护着长大;你没有独立承担事情的能力,无法成为与他并肩同行的另一半。夏夏,你觉得悟不会累吗?”
他终于作出了总结,将问题扔给我了。
我和他认真地对视着,认真地给出了答案:“你对悟是真爱啊,祝福你们。”
夏油杰:“……”
我打了个哈欠:“其他的我懒得和你说,我和悟是夫妻,如何相处我们自己心里有数。只有一件事——”
我冷笑道:“当年不是你让我瞒着悟我觉醒了术式这件事吗?你现在跑来指责我帮不上悟是什么意思?”
夏油杰微妙地笑了:“我让你瞒着悟你就瞒着?他是你的丈夫哎?没想到我在你心中地位那么高吗?”
“和地位没有关系吧?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