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鼻子挥了挥眼前的烟,看到正在掐烟的陆晏辞,
“你不是戒烟了吗?怎么大早上的抽了这么多。”
一整个烟灰缸的底儿都被烟头扑地满满的。
问完又觉得陆晏辞状态不对,“怎么了?”
陆晏辞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出声,
“妈,我梦到阮阮……难产了……大家……都让我节哀。”
就这么那么几个字,嗓音抖的不成样子。
他是真的在怕。
苏念禾说不诧异是假的,她这儿子长这么大,就没这么瞻前顾后地庸人自扰过,对待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
也就温阮清,让她一再刷新对自己儿子的认知。
“那是你最近弦绷太紧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过度担心。”
苏念禾拍了拍陆晏辞的肩,
“别担心,梦都是反的,你梦到这样的梦是在给阮阮增寿呢,别怕。”
如果是平时,陆晏辞对这说法一定会不以为然,但今天,破天荒地问,“这说法靠谱吗?”
“当然靠谱,不然怎么流传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