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说什么家里必须要有个男的撑着,男的是天,是女人的顶梁柱,不然容易受欺负。
切,那些被男人打的腰都挺不直的,咋舔着脸说这话的?
那福气,还是留给她吧!她对现在的日子挺满意的。
她家还没有孙辈,把这三小的当孙子孙女对待呢!
戚白茶接过秦野给她洗的苹果,颇为赞同道:“婶儿,你这老清醒了,女儿嫁人后,也就逢年过节回来。
儿子结婚,也都紧着自己的小家,哪有这么多养儿防老的,自己兜里有米,比什么都要来的稳定。”
那几个儿子养不活一个娘的,比比皆是,但凡你换个有钱的来试试?
肯定谁家都争着抢着要养,生怕那遗产分配不均,自家得少了。
说白了,就是穷惹的祸呗!
陈婶儿笑了下,这白茶,看着年纪不大,那人情世故,比他们看的都明白。
她又跟戚白茶聊着其他家里长短,戚白茶眯着眼,也挺享受这种平和的。
到了晚饭时间,做的依旧是三菜一汤,一家子等着两老回来。
二宝频频张望,他担心道:“爸爸,妈妈,爷奶怎么还没回来?要不我们出去找找?”
好歹是两老一把屎一把尿辛苦拉扯大的,小的也很惦记老的!有啥好的,都说要留给他爷奶。
这让戚白茶很欣慰,起码是个记情的,那种小白眼狼,一蹦子弹飞算了,养大也是气自己。
戚白茶走上前,趴在门槛边,看着巷子里那些吃完饭,端着板凳出来遛圈的。
麻婶儿看到她,打招呼道:“白茶,老王还没回来吗?一大早就看她出去了,忙什么呢?那边不要她带娃了!”
她知道王翠花去给老三家带娃,还以为短时间回不来,这才几个月,就脱手了?那老三家能没想法吗?
当父母的,讲究一碗水端平,毕竟兄弟不和,就是老的失德。
麻婶儿也深知这个道理,老王瞧着会来事儿,咋这么糊涂呢?
那老三家的,平时有点好的,不也念着她吗?
戚白茶一看就猜到她在想什么,笑着打圆场:“婶儿,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三哥家找了保姆,我娘在那没事,这不是想你们了吗?就回来了。”
麻婶闻言才放心,乐呵呵道:“你娘那人爽快哦,她去那边,我还不习惯,她早出晚归的,你给婶儿透个底,她在干什么?别是背着我发财吧!”
这说的就是玩笑话了,戚白茶颜眸弯起,也没藏着,如实的说道:“还真背着你发财,她在做个体户呢?娃有人带,她闲不住,咱小辈的,也就随她了,总不能还把老的主给做了,没这样的道理。”
麻婶儿后面跟着的李婶儿周婶儿,脸上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什么?她去当个体户了!”
两人声音有点大,让其他几个开门出来的支着耳朵听。
这老秦家的,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周婶儿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拍了两下,不好意思的说道:“瞧我这嘴,咋都管不住,你是大学生,你男人是军官,再养几个娃都够开销,你娘咋想着去做个体户了?”
她们这些厂里职工,对个体户多少有点偏见,觉得那是割资本主义的尾巴。
麻婶儿见怪不怪的,一副了然的样,“我就说嘛,天都黑了,还没回来,只是,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现在治安管理很严,没有出现小偷小摸的情况,就怕那穷疯了硬抢的,遇到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戚白茶摊手,无奈道:“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再不来,我也要去找了。”
麻婶儿看其他人那若有似无的视线,她凑到戚白茶耳边,小声的问道:“你娘卖什么呀?”
她没这么目光短浅,觉得做个体户上不了台面,只要能赚钱,不违法犯罪,干啥都不丢人。
这老货,也不说拉她,两人一起,也有个打发时间的!
“我娘做的小本生意,她就卖点假领子。”
显然,年关出去的那波货,还是传到了京市,假领子也相当的受欢迎。
在百货大楼或者供销社,都没看到过,很多人都说是从香江那边传来的新款。
给衣服里面搭上个假领子,让不少人节约了做衣服成本。
毕竟那假领子便宜!买件的确娘要小半个月工资呢!并不是谁都穿得上的。
麻婶儿一听,眼都亮了,她抓着戚白茶的手,激动的说道:“哎呦,她太会想事了,她上哪拿的货?假领子供不应求的。
年后我儿子也买了两件,穿上后像模像样的,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假的。
发明这玩意儿的,那脑子太好用了,钱就得她赚啊!”
这话说的戚白茶心里暗喜,谁让她占了穿越的先机!要不先布置好,那黄花菜都凉了。
拿货渠道,戚白茶没有挑明,而是摇头,“婶儿,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问我娘,她做生意的事儿,我不干预的。”
麻婶儿也没怀疑,她一个大学生呢忙着做研究,咋可能啥都收来管?
该说不说王翠花财运好?这都让她遇到了,她也想分一杯羹。
反正京城地界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