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似乎又怕戚白茶误会,接着解释道:“隔着衣服的,只是我想着他们粗糙的大手,对男人就生理性的厌恶,这些我都没敢跟我娘说。
我怕她想不开,本来因为我的事儿,她就焦头烂额,被左邻右舍指点嘲讽,这事儿要传出去。
我娘能提着菜刀跟人拼命,这也是我常年吃药的原因,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李梅家底好,人长得不差,成绩一向备受夸赞,可以说是老师跟家长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就是这样的,因为性格过于乖软,被长达两年的校园霸。
那些男的,就是想毁了她,要不是她一砖头下去,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这件事,她藏在心里谁都没说,包括刘琴,她接受不了那些异样的眼光。
神经病就神经病吧,总比说她是个让人乱玩的烂货强。
李梅脸上都是悲戚,戚白茶揽着她的肩,拍了拍,眼神平静,“都有砖头了?咋就没把那些男的打残?也就你心软,遇到我,他家得倒霉三代。
你可以先试着接触,不适应就叫停,这谈个对象,得紧着自己来,正经喜欢你的,只会心疼你。
别把事情想的这么复杂,八字还没一撇呢!你都往后想了,不要因为别人的原因惩罚自己,你活得不好。
那些阴沟里的老鼠,不知道多高兴呢!以后日子还长,别把自己拘在那一亩三分地。
反正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适当发疯,全身轻松,听我的,准没错。”
戚白茶的靠谱程度,跟刘琴有的一比,李梅轻笑,“我也就敢跟你说了,你别跟我娘提,我怕她崩溃。
本来她就内疚没把我看好,也是我不争气,脾气太软了,让人当个柿子捏。”
但凡她像戚白茶这样,一言不合上锤子,能让那些孙子下半辈子躺在床上吃喝拉撒。
“每人有个性子,像我太拔尖,一般人也处不来,你挺好的,抗美给你介绍,对方肯定不差。
你瞅瞅呗!不合适就分,处对象又不是结婚,拍板定砖的,多看看,好男人多的是,不过,这些你别跟男的提。”
不说男的在不在意!而是没走到那一步,没必要掏心窝子。
要不成,说不准以后都是别人笑你的资本,有些男的恶劣的很。
戚白茶可以说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把利弊给李梅分析清楚。
李梅都记在了心里,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讨论什么学术问题。
而王敏昨晚回去后,她男人不在,闺女由她老娘带,她喂了一顿奶后,看她闺女瘦的皮包骨的,心里挺不是滋味。
男人夜班多,两人经常见不着,关键工资也没到她手里,家里入不敷出的,她也愁啊!
大早上的,她娘用糙米煮了点糊糊,正在喂娃呢!王敏机械的吃着,眉头都快蹙到一起去了。
她老娘是个典型的劳动淳朴妇女形象,娃哭了,抱着不停哄着。
看她哭的停不下来,都打嗝了,没法子,只能抱起来回走着,娃声音才小了些。
赵阳回来,听到娃的吵闹声,满脸无奈,一屁股坐在王敏对面,埋怨道:“你这当妈的,就不会把她哄好吗?跟个破锣嗓子似的,吵的耳根子疼。
隔壁都去街道举报我们了,你那大学,是非读不可吗?说是以后安排工作,谁知道呢?
不把家里收拾好,我连朋友都不敢带回来,还想着请领导吃个饭,问问他加工资的事。
就咱这揭不开锅的,让别人来喝西北风吗?谁家老婆像你这样,一点也不会操持,连日子都不会过。
赶紧把娘请回来,总不能一直麻烦岳母吧?你说两句软话怎么了?那是生我养我的老娘,她有多大个错,让你这么见不得她?
你早晚得把他逼死,也不怕别个说你大不孝,亏你还是个大学生,为人子女的面上功夫,你都懒得做了。
你让我这当老公的,面子往哪搁啊?这左邻右舍的,都在背地里嘲讽我。”
赵阳快气炸了,他好几天夜里没回家,王敏也不说问一下。
考上大学后,翅膀都硬了,以前靠他那点工资,说话都温声细语的,还得看他脸色做事。
现在家里的主,自己做不了一点,说多了,还觉得自己没用,跟他大眼瞪小眼的。
他娘说的没错,这女人,就欠一顿打。
王敏他娘看两人又要理口角,连忙劝道:“小赵,这大学生的含金量很重,以后分到国家重要机关单位,那是铁饭碗,你俩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有事商量着来,别动气,家和万事兴,你们都把娃给吓到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拍着娃的背,娃不买账,哭的脸都涨红了,咳的吐奶。
王敏也吓到了,连忙把娃抱了过来,小心拍了拍,哄着:“乖囡,别哭,妈妈喂,不哭哦!”
她看都不看赵阳一眼,心思全扑在闺女身上,赵阳的脸彻底黑了。
他将摆在面前的碗筷扔到地上,声嘶力竭的吼道:“哄不住就把她给我丢出去,对我娘横眉竖目的,这赔钱货你维护的很。
我娘说的没错,你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别人好歹肚里有种,你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