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的后果就是,秦野翻来覆去的将戚白茶给啃了个遍,吃的渣都不剩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秦野趁着夜还早,起身烧水给戚白茶清洗,省得她觉得不舒服。
跟起来上茅厕的秦琛遇上,秦琛看他提着桶里的热水,眼里都是八卦,“三更半夜的,不怕补过头啊?你媳妇这么惯着你?”
秦琛在炕上比较克制,一般来两回后,顾莲那身子骨就受不住了。
他也只能洗洗睡觉。
戚白茶看着单薄,他弟这打桩机就没停过,咋就这么能耐呢?
秦野脸色一黑,瞪了他好几眼,“你闲出屁了,就盯着别人炕上那点事儿,有空给娘折腾个孙子,别大好资本当摆设,爹都觉得你有问题!”
秦野朝着他的下半身看了一眼,讽刺意味十足。
秦琛恨不得两巴掌给他拍上去,嘿,这倒霉弟弟,怎么说话的?
不愧是跟戚白茶一个被窝睡出来的,那嘴巴哦,不会说就捐了吧?
“我是你,跟个禽兽似的,我心疼媳妇,让娘给你炖点鹿鞭补补,省得你亏了,那玩意儿都没用了,你还这么热衷?”
秦琛想起秦野结扎的事,不由得好笑,秦野眼角一抽,怒瞪他好几眼。
“赶紧滚,别在这碍眼。”
说完后,撞开秦琛就走,秦琛揉了揉自己被他撞疼的胳膊,啐了两口。
“嘿!我这当哥的,是没半点架子了?说两句,你还上火了,烂德行。”
他摇了摇头,朝着自个儿屋里走去。
秦野收拾好后,才安心抱着戚白茶睡下,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
外边温度骤降,那刚开的花,都被冻了一层,王翠花冷得搓手,见他俩出来,连忙张罗摆饭。
“白茶,来这儿,饭好了,吃了继续歇着,晚点去你叶大姐家。”
人老了,没这么多觉睡,王翠花一早就起了,跟秦淮去外边院里捯饬,就是个闲不住的。
秦淮在一边喝着热茶,顺便跟秦琛下棋。
顾莲则是低头做衣服,戚白茶打了个哈欠,还有点困,“娘,这多不好意思,还让你做好等我们起!”
王翠花唉那一声,“娶你进门,又不是伺候我的,带娃辛苦着呢!娘是过来人,哪儿不懂!这些男人睡得跟死猪似的,说到底,咱做女人的倒霉呗!家里没菜,我就随便做点,将就吃哈。”
戚白茶看摆在煤炉子上的三菜一汤,较为清淡,她端着米饭,吃的那叫一个满足。
“娘,你做的我都爱吃。”
她不是个挑嘴的,总不能自个儿不动手,还挑三拣四的。
作为懒人,得有觉悟,只要能填饱肚子,吃啥都能往下咽。
秦野给她夹了个煎蛋,“媳妇儿,你吃。”
那讨好的模样,跟狗腿子似的,让人没眼看。
戚白茶今天特意围了围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在遮掩,也都在装看不见,大口吃着碗里的饭。
等着秦野去训练,戚白茶将家里的脏衣服都收了出来,打算用洗衣机洗。
顾莲从灶房里端了热水出来,倒在大盆里,将娃贴身衣服手洗,用的肥皂。
顾莲觉得,以后有娃,就按这个标准来,戚白茶带娃有一套。
瞧瞧,这都快一岁了,也没个头疼脑热的,谁不说娃体质好啊?
等着下午,一家子将门锁好,去了叶大姐家,说是粗茶淡饭,还是做了八道菜,荤素搭配好的。
戚白茶都给吃撑了,躺着等秦野给她揉。
时间就这么过去,等到正月二十,戚白茶得出发了。
秦野粘在她身上,撕都撕不下来,让王翠花瞧着眼疼。
咋就生了这么个没出息的,又不是见不到了,瞧瞧他那恨不得戚白茶把他带走的样,真是没眼看!
秦野借了田司令的吉普车,将几人送去火车站,一路上,都在细心的叮嘱,比王翠花这个更年期还要啰嗦。
秦淮都不太耐烦了,“你少说两句,我听着都扎耳,又不是三岁娃,能把自个儿弄丢,你爹娘还在,能让她吃亏?”
顾莲捂着嘴笑,难得见情绪不外露的秦野说这么多话,戚白茶乖巧听着。
这两人,真不愧是一家,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秦野有些委屈,“爹,小一个月见不着,那是挖我心窝子,没有媳妇,我咋活啊?娘,到京市,就麻烦你了,实在忙不过来,就找个保姆。”
戚白茶要读书,精力放在学业上,两人带三个娃,有点勉强,最好的,就是找个靠谱的保姆,也能让两老松活点。
反正家里不缺这点钱,没必要抠搜。
王翠花没急着反驳,一切以照顾好孩子为准,她点头道:“我心里有数,真要忙不过来,我让你三哥给我找个合得来的,我也能歇口气。
娘又不是老黄牛,非得把自个儿身体累垮,那多不值当!”
换作是以前,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分来用。
现在娃有出息,她不能驳了孩子的好心,他们跟娃走。
娃说啥就是啥,懒得去掺和,省的吃力不讨好的搞些口角之争,伤感情。
戚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