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景深痛的捂着自己的脸,他平时因为这张脸,村里大小姑娘都会来勾搭,顺便给点吃的。
可以说,他在脸上得了不少的甜头,要是被李琳毁了,他还怎么哄人?
林景深脸色扭曲,一巴掌给李琳打上去,李琳耳朵里顿时嗡嗡的,眼前有些眩晕,甚至鼻子都出血了。
趁着她发愣的空隙,林景深毫不怜惜的一脚踹上去。
“唔…”李琳被踢飞出去,撞在后面的土墙上,她痛的冷汗直流,捂着自己的肚子,好像有刀子在里面翻搅一样的。
林景深眼神阴鸷,朝着蜷缩在地上对自己下狠手的李琳,啐了两口:“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你这种神经病!我就是死,我也不会跟你扯结婚证,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不下蛋的母鸡,我呸。”
林景深吐了两口唾沫,还觉得不解气,过去两大脚给李琳踹上去。
李琳眼神更加怨恨,好似凝成实质,吓到了林景深。
不过想着她就是一个病秧子,能拿自己咋的?没有自己,她在炕上都活不下去。
林景深想着这段时间受的憋屈以及别人背地里的指指点点,一把揪住李琳的头发,一巴掌给她打上去。
“贱人,我都被你毁了,你怎么不去死,你马上去死,去死…!”林景深扯着她,恨不得头皮都给她扯下来。
强制性的按住她的头,哐哐哐撞在土墙上,不管李琳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她压根不是林景深的对手。
李琳头破血流的,都进气多出气少了,林景深就跟癫狂了一样的,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了。
隔壁知青通铺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实在是担心大初一闹出人命,到时候自个儿名声更差。
推出一边收拾打扮的陈宝娟:“娟子,你平时跟林知青关系挺好的,你要不过去看看!这都干啥了!一直哐哐哐的,可别互相给打死了。
到时候这屋子能住人吗!我都不敢睡,而且,村里人怎么看我们?我们可是文化青年。”
“两个人打个没完,真是心累,每天看李琳那阴恻恻的眼神,我都不敢吃饭,生怕她她往里面下耗子药,乡下生活虽然苦点累点,也不至于要老命吧!
我还等着以后回城呢?我爹娘年前给我写信,让我盯着点,毕竟人多竞争大的,害,啥年代才能回城啊,我真的是愁死了。”
其中一个坐在床上吃着黑馍馍,煞有其事的说着:“不管啥时候有名额,林景深一定可以回去的,你要不怕李琳那个神经病,可以去勾搭,反正关系挺乱的,谁不想回城啊,赶紧的,娟子,你去看看。”
“你今天特意打扮,难不成是要去刘家!之前不是闹得挺厉害的?不愧是乡下汉子,脑子哪里转的过你,三言两语就给哄好了,也不怪你把人耍着当狗玩!”
这些人的夸赞,让陈宝娟有了自豪感,骄傲的说着:“一个乡下玩意儿而已,我能嫁给他,是他天大的福气,我爹娘明天就来商量婚事了,我心里不得劲。
算了,我去隔壁看看咋回事,可别打死了,到时候晦气。”
一个两个的,都是一路货色,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眼里都是心照不宣的鄙视。
林景深看李琳没法挣扎了,一只手提着她领口丢在床上,警告的说着:“你在给我闹幺蛾子,别怪我老子的拳头不客气,我就是对你太好了,给你脸了,我呸,什么玩意儿啊,我……”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林景深赶紧将被子丢在她身上,把她盖住,生怕被发现他有暴力倾向,影响自己在其他知青心里的形象。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脸上的血随便擦了一下,伸手去开门。
看到是陈宝娟的时候,连忙捂住自己的脸,生怕别人笑话。
陈宝娟看他的脸被抓花了,身上都是血,大声尖叫道:“那个贱人疯了吗!这么不知好歹的,林知青,你怎么样?要不要去赤脚大夫那看看。”
那模样,别提多心疼了,林景深叹口气,无奈的说着:“不用麻烦了,我是男子汉,这就是点小伤,不碍事的,是不是吓着你们了?不好意思,她脾气不太好,我也只能…!”
那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陈宝娟这个蠢货还真的相信了,闻着空气里的尿骚味,破口大骂:“那种跟野男人滚苞米地的货色,也就你有良心,还给她抓药捡柴的。
你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到这么个神经病,唉哟,心疼死我了,走,我去给你擦药!”
陈宝娟今天特意收拾过,擦了雪花膏,倒有点姿色,林景深闻言,连忙拒绝:“陈知青,不用了,我是男人,这才多大点伤口!过两天就好了,好东西你就自个儿留着,你是女孩子。”
迎着林景深温润如玉的眼神,陈宝娟心里小鹿乱撞,脸色都羞红了,慌乱的低下头,林知青也太温柔了吧?
以前她都不敢凑上去,现在有点机会,她鬼迷心窍的说着:“没关系,我们是同志,就该互帮互助,难道是林知青…嫌弃我?”
林景深一脸的诧异,生怕人误会了,脸都憋红了:“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
陈宝娟目光盈盈的,“那就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