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一看,啧了几声,还真是会享受啊,跟那地主婆似的,什么都往自己手里抓着,谁能活的过她!
孟老太眼皮子猛跳,杵着拐杖就想进去,被郑芳一把抓住头发:“你这个老虔婆,你怎么不去死!那是我特意给大妞铁柱弹的棉花,你怎么好意思舔着脸据为己有的?
难怪铁柱感冒一直不见好,都是你做的孽,趁着我不在家,欺负我的孩子。”
郑芳已经在暴怒边缘了,情绪一度失控,眼泪跟断线的珍珠一样。
特别是看着一边的大妞,衣服袖子上都是血,她一把抱了过来:“妞,你告诉娘,怎么回事,是谁打的!”
大妞看了孟老太一眼,孟老太眼里都是警告,笃定大妞这个赔钱货不敢告状。
大妞瑟瑟发抖的,指着孟老太哭鼻子:“娘,是她打我,娘,我好疼,她把弟弟的被子换了,还抢了我们的糖,不准我们说,不然就把我嫁给老男人,娘,我好怕。”
大妞精神头不太好,一看就是被压迫久了。
郑芳气的身子发抖,大妞继续说着:“她舍不得给弟弟花钱,说是死不了,要把钱给小叔,让小叔娶媳妇,弟弟一直烧着,我怕弟弟没了,才会偷偷去找你的。”
大妞这番话,那是说的郑芳眼睛都红了,包括孟平在内的,眼神凌迟着孟老太。
孟老太往地上一躺,拍着大腿哀嚎:“唉哟,我这老婆子不活了,媳妇不孝顺,儿子也不管,生个赔钱货,满嘴谎话,我看就是打的少了,现在都敢到处糊弄了。”
孟老太伸出手就想去扯大妞的头发,大妞害怕的尖叫,下意识的捂着头:“啊,别打我,别打我,我听话,我和弟弟都听话。”
这种已经是条件反射了,郑芳心里疼得麻木了。
孟老太脸色阴狠,手还没伸出去,就被孟平一把抓住:“娘,这里是部队,由不得你胡闹,你赶紧收拾东西,回家去吧,这里不需要你!”
孟平一个大男人眼眶都红了,是他没用,不怎么关注家里。
郑芳也不说,他还以为都很好。
哪知在眼皮子底下,他女儿都被欺负。
他弟前儿个老婆生的也是闺女,怎么不见她重女轻男,小时候就是这样,什么都得让着弟弟。
说自己是当哥哥的,就算饿得吐黄疸水了,小的也必须吃饱。
现在好不容易能混口饱饭了,自己的儿女也被这样对待。
孟平额头上青筋爆起,把孟老太吓到了:“啊,你不能打我,我是你亲娘,你必须孝敬我,不然就是不孝。
我要回去告诉族老,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你老娘可只有一个,媳妇随便娶。”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一群吃瓜人士都惊呆了。
抢自己孙子的奶糖被子,让自己的孙子昏迷不醒,这是人做得出来的吗?
孟平这小伙子是亲生的吗?一般人做不出这种丧良心的事!
大妞捂着脸,大概是爹娘都在,多了些安全感,搂着郑芳继续说着:“她…她还烧纸给弟弟喝,弟弟…嗝…吐了……”
这些人都是过来人,哪能不懂呢?眼神都能杀人了。
“老虔婆,我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样坑害我儿子,我和你拼了!”
郑芳放下大妞,发疯一般的冲过去,扯着孟老太的头发,坚硬的手指甲抓上去。
“啊,我的脸,疯婆子,放开我!”孟老太哪里是郑芳的对手,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一边的孟平沉着脸没动。
孟老太啐了一口:“你傻了?老娘养你这么大,娶个媳妇欺负我?你就是想要逼死我,我当初就不该养你,你哪里比得上你弟弟,你这个…”
“那你就跟我弟过,以后不许来找我!”孟平怒吼一声。
旁边的人都吓傻了,毕竟平时是个脾气好的,这是要把人逼疯。
孟老太也是真有本事,没见过心眼偏到胳肢窝的,这不是吸大儿子的血养小儿子吗?
郑芳恶狠狠的瞪着孟老太:“要滚可以,把我家的钱拿出来,不然我送你去吃牢饭,你不是说给我们存着!还有我省吃俭用给你的药钱呢?”
孟老太一听,身子哆嗦的更厉害了,说话结结巴巴的:“我…存在…折子里呢!哪能跟你个败家婆娘一样的乱用,可是我儿子的血汗钱。”
郑芳冷笑,压根不相信,看着孟平:“让你娘把折子拿出来,以后我保管,不然现在就离婚,我还要告她搞封建迷信,谁都别想活。”
郑芳嘴唇都咬出血了,身体还在一直颤抖。
大妞抱着郑芳的胳膊,哭着:“娘,都是我不好,我没能保护弟弟,我没用。”
听着女儿这话,郑芳心里更难受了,因为没用的是她,连累自己的女儿遭罪。
孟老太一巴掌给郑芳打上去,死活不掏钱:“我才是家里的一家之主,你休想,除非我死,不然这家里就当得我做主。”
“那你就去死!”郑芳一个用力,推倒孟老太,不受控制的拿着一边的锄头,朝着孟老太的脑袋砸下去。
“啊!”孟老太吓得尖叫,身下尿出一摊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骚味。
“妹子,别冲动,先看铁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