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茶从里到外洗了一遍,嗯,舒服的眯起眼。
还别说,不在床上,这秦野还真体贴。
洗好回去后,困的打了个哈欠,躺在秦野的旁边,随后窝进他的怀里。
秦野放在戚白茶腰上的手不老实,蹭蹭蹭,蹭进衣服里去。
戚白茶毫不犹豫拍了一下,不管秦野怎么委屈,刚才翻来覆去啃的浑身都是痕迹,现在还来?
这男人是深夜永动机,不知道累的吗?
秦野惯会为自己争取福利:“媳妇,我想…!”
“不,你不想!”戚白茶无情的打断他的话,闭上眼睛就想进入睡眠状态。
秦野抱着人,笑的跟个傻子一样。
嗯,他媳妇,果然炸毛了,不能惹了,否则要亮爪子了。
一边的小U嫌弃的看着,继续检修自己的零件。
戚白茶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旁边早就没有男人的身影。
戚白茶伸了个懒腰,看了一下小U显示的时间,好家伙,十点了,可真能睡。
慢悠悠的起床收拾自己,整理好床铺才出去,外面难得出起了太阳,可风沙依旧很大,风一起,吹的满嘴灰。
秦野坐在院子里劈柴,外面路过的罗婶子和白婶子看到戚白茶出来这才打招呼。
“白茶,咋回事啊!这次来了什么大领导?”这些人没见过大领导,好奇的很。
倒是罗婶子,糟心的吐了一口:“你说那些遭瘟的是不是先人没埋好?做啥不好去做特务汉奸,也不怕死绝了,家里的祖坟被人挖出来鞭尸,我呸,这种人就该丢粪坑溺死,脑子里装的都是屎。”
这些人最恨的就是卖国贼,杂碎死不足惜。
戚白茶没有透露出李老,而是选择性的回答:“可不,汉奸无孔不入,大家伙都得提高警惕,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得心里过一遍,别做了别人的靶子,那些人伪装的好。”
罗婶子提着个小菜篮,里面装着红透的西红柿,“谁说不是呢!都怕了!对了,白茶,这是我自家种的西红柿,可比那些种的怪模怪样的水果甜多了,就是长得不好看。”
可不,这种一看就是好吃的,掰开是那种沙沙的。
后世的大棚西红柿,没啥滋味。
戚白茶接了过来:“唉哟,还得是婶子们照顾我。”
她现在吃的菜,都是左邻右舍送的,几乎没花钱。
她不要,这些人丢下就跑,没给她拒绝的权利。
不过,她也承了这些情,等着她的种出来,也得送回去。
“客气啥,就是婶子种了一辈子庄稼,在这种出来的确实不咋的!”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有口吃的就不错了,戚白茶好笑:“婶子,能吃上新鲜的已经很好了,以后种我还得给你们请教呢!我没种过!”
前世算是活在金字塔顶端,没碰过这些,穿越了,也得入乡随俗,打算自己捯饬捯饬。
她还就不信了,她种不出来。
白婶子笑的和善:“你这闺女心灵手巧的,说不准比我们这些老把式还厉害,可别谦虚了,白茶,哪汉奸抓到没有?”
白婶子最关心这些狗日的到底送进大牢吃枪子没有,这种的就活该千刀万剐。
白婶子嫉恶如仇,一辈子对小日子有偏见,憋不出好屁的东西。
戚白茶摇摇头:“婶子,哪有你想的这么容易,那些人狡猾的很。”
火车上的事也不隐秘,稍微打听就知道,戚白茶没有藏着掖着。
白婶子脸色都不好了,整个人紧张得很:“那咋办!她会不会报复我们,天杀的,怎么不来道雷劈死她。”
罗婶子嗔了她一眼:“好了,一把年纪咋咋呼呼的,少说这些影响人心的,哪些狗日的隐藏又不是这一两年,早晚的,根子都给她拔干净。”
白婶子同仇敌忾:“没错,咱国家越来越好了,那些狗日的也只能跳脚和无能狂怒,干啥不好,干这种缺德带冒烟,祖宗都跟着丢脸的埋汰事!”
关键有些还是国家的人才,他们怎么敢的?绝不姑息。
罗婶子晃眼看到秦野的腿,问道:“小野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你叔关心的很,天天念的我耳根子疼。”
秦野那张轮廓俊挺的脸泛着笑意:“婶子,你让叔放心吧,过两个月就去训练场了,到时候一定跟他讨教两招。”
秦野那张脸,真真的得天独厚,也难怪凌霜被迷的找不着北,这谁能扛得住?
还好,她们结婚了。
这福气还得是戚白茶接着,其他人哪里稳得住。
罗婶子说的起劲:“可不,你叔那人烦死了,整天忙的见不着人影,也不说亲自来看看,好歹当初你也是他带的。”
秦野一边劈柴一边说着:“叔忙能理解的,而且,就这几步路,抬头不见低头见,哪里还需要亲自来看,多麻烦。”
罗婶子的老公担任的职位也不低,整天忙的团团转,秦野没觉得必须跑一趟。
而且,罗婶子经常来,这是走到位了。
听见秦野这么说,罗婶子笑意更大了:“你叔要听到你这么说,那肯定是龇着大牙傻乐,对了。”
罗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