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杨浩在团里职位不低,这些人也只能憋在心里。
周妮还说人戚白茶懒散不干活,就她骨子里是个烂的。
有事,戚白茶那是真上啊。
关键时候不撂挑子,几个这么靠谱顶得住的!
大家伙对于戚白茶,那是带上几层滤镜,觉得她干啥都行。
唉哟,要真家里儿子能娶上个这样的,真真是老天爷保佑了。
王翠花也是这样想的,戚白茶走后,她还念了一段时间,秦淮也觉得儿子不在家,怪没滋味的。
家里两个儿媳妇倒是老实了,不老实的人这才探头探脑的回来。
王翠花坐在那里纳鞋底,她做了几双布鞋,都是按照戚白茶的尺寸做的,打算过几天去县城给戚白茶邮过去。
底部加了厚厚的棉垫,穿起来舒服得很,外面买的,哪有自家做的来的实在。
两个儿媳妇也跟着做,都是针线活的一把好手。
何春雪还掏了腰包,给戚白茶做了一件的确良衬衫,都让王翠花意外了。
王翠花对于站在外面不进来的木头桩子,那是目不斜视,两个儿媳妇无奈,何春雪开口:“三弟,你站在那干啥,日头热,赶紧进来!过两天都要秋收了,爹念你的很!”
说到这个就好笑,秦淮说啥都得让自己儿子去转一圈,表示儿子腿脚好了。
让那些碎嘴子闭麦。
秦琛那是有苦说不出,最近一大堆生意等着自己呢!好不容易能走了,能先不顾自己吃饭的家伙?
那些七八姑八大姨,跟他有啥关系,又不靠他们吃饭。
王翠花头也不抬的,“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大忙人啊!你腿全好了?就敢这么折腾。
一次白茶帮你,下一次给你截了算了,也免得你一天不让人省心的,你娘我几十岁哦,生了你们一群脓包!没享福也就算了,整天提心吊胆的,要你听话难得很?”
这才过去一个多月,才把夹板松了,好家伙,他还以为自己回到巅峰了,真是让人操心。
天知道她回来见不着儿子有多紧张,还是秦淮安抚,她这才落心。
秦琛大半夜回来就被她拿着扫帚抽了一顿,真是太埋汰了,生的什么倒霉儿子,打死算了。
王翠花那是往死里打,秦琛也是个犟骨头,站着不动,这简直是挑衅,王翠花气炸了。
这两天对他爱搭不理阴阳怪气的。
何春雪习惯了,起身收拾好针线,去厨房忙活晚上的饭,周霞也跟上。
院子里顿时只剩下两个人,秦琛脸皮厚,嬉笑嬉笑的走上前,“娘,我这也是为了生活,哪能在家里让你和爹养着,那都成的废物了。
到时候村里指不定怎么笑你,娘,我的腿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养三个月,你看,这…!”
秦琛掏出几块金子,可把王金花吓死了,一把遮住,四处看了一眼。
见没人看到,这才松口气,一把打在秦琛的胳膊上:“埋汰货,你想干啥?你想把你爹娘一起送走,这东西,你拿回来干啥?
真想我们一起去跟你蹲局子?你哦,我怎么说你,什么不危险你不干,非的全搞这些铤而走险的。”
一百二的体重,一百一十九的反骨,这货,到底遗传的谁,太气人了。
都怪他爹不做人,从小没有当好榜样。
秦琛塞进王翠花的袖口,拉着王翠花的手拍拍:“娘,没人,放心吧,你找个老鼠洞藏着,等着弟妹回来给她,我看弟妹很喜欢金子!”
废话,值钱的东西谁不喜欢?这可是金子啊!
也难为秦琛还想着戚白茶,王翠花这口气总算消散了些:“你这做哥的有心了,我先给白茶收着。
估摸着过年两人要回来,你也不要去干这些危险的,娘不放心,你的腿脚好了,真不打算下地?”
秦琛摇摇头:“娘,我干不来这些活计,我连粪桶都挑不起,我种庄稼能把自己饿死。
这样也挺好的,起码有个谋生的本事,我不会连累秦野,真到哪天……”
话没说完,就被王翠花一巴掌打断:“胡说八道,呸呸呸,不许说这些丧气话,娘还等着享你的富,等你接我去城里养老呢!
整天不着四六的,非要把你娘我气死,你们你兄弟,都不是那种省心的,让娘咋办哦!”
王翠花也不是想拘着这几个儿子,老大老二按部就班,老三有成见,老四脾气臭。
根本管不过来,你管多了,还觉得你烦。
做父母的,真是左右不是人,嘴碎,还不是担心这些个逆子。
秦琛连忙转变态度:“娘说得对,我肯定得让你和爹享福,让村里的老太太都羡慕你,我还得生几个大胖小子,到时候你给我带,最好有个闺女。”
其他的不说,王翠花听到儿子给自己画的大饼,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别逗我了,你个媳妇都没有的老光棍,也就会说两句甜的逗我,了。
学学你弟,人家那叫一个速度,男的娶媳妇,就得快很准,不然早晚得到别人碗里去,话说,你跟那闺女…咋样?”
秦琛关于这方面就是个锯嘴葫芦,有点本事但不多。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