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身处高位,总得以身作则,并且,现在局势很敏感的。
田司令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两人都是提心吊胆的。
田甜啧啧几声,都懒得拆穿了,打算过两天去扯布料给戚白茶做两件衣服。
她可得讨好嫂子,嫂子的好东西,可太多了,也许能跟着沾沾呢!
几人聊的热乎的,田覃和李顺用木板抬着秦野回来了,戚白茶让出位置,跟着两人将秦野扶起坐在一边。
秦野还有一只脚能用力,配合的很好,没怎么让戚白茶用劲。
秦野坐在棉垫上,眼巴巴的瞅着戚白茶,似乎在控诉这人把自己扔下。
戚白茶捏了一下他的掌心,嗔了他一眼,还有外人在呢!
几人早就习惯了两人的蜜里调油,眼观鼻子鼻观心的装作看不见。
戚白茶安抚好秦野,起身给几人端茶倒水,秦野瞪了他们好几眼,两人敢怒不敢言,接过水受宠若惊的。
害,秦野这人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找个媳妇哪哪都好。
恐婚都给他们治好了,这有个知冷知热的,确实不错。
田司令的洗脑都没用,现在秦野打了头阵,倒是让他们有点盼头了。
秦野喝着水,眼神一直粘在戚白茶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要不是贪这口吃的,谁愿意受罪啊。
秦野就是那种喜欢虐狗杀狗的,单身狗的命也是命啊,都后悔没早点找个婆娘,秀死这个老婆奴。
“媳妇,你也别累着了,赶紧来休息,一会儿让李顺和田覃去做饭。”
总不能几个大男人坐在这等着戚白茶投喂吧!他媳妇,伺候自己他都舍不得,其他的,做梦。
喝杯水都算是对他们的看重了。
都知道秦野是个什么尿性,大家都习惯了,把戚白茶看的跟心尖子似的,当然舍不得她受苦。
高雪笑眯眯的:“一会儿婶子跟着一起做,婶子给你们露两手,年轻人待着。”
话是这样说,可戚白茶不可能真的让人去做,那就真的太没规矩了!
这人要继续走下去,就得有来有往,人情世故是必不可少的。
戚白茶看着旁边的秦野:“我咋就做不得了!你觉得我做的不好吃?嫌弃我了?”
呵,男人,婚前可不是这样的,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呢!
秦野生怕人生气,连忙低声哄着:“媳妇,我咋会这么想呢!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我媳妇亲自下厨,那是我的福气不是?我就是在没良心,也不能糟践我媳妇的良苦用心啊,你别冤枉我。”
那副德行,半分没有平时狠辣果断的冷面阎罗形象。
要不是都在眼皮子底下,他们都怀疑被人掉包了,实在是反差太大了。
接受也得有个过程啊!
几个人默不作声的嗑瓜子吃糖,屁话不敢说。
特别是田甜,拿着雪花膏龇牙咧嘴的,手上的东西被李顺一把抢走。
田甜转过头,撞到靠近的李顺下巴上。
李顺疼得倒抽一个凉气:“嘶,什么仇什么怨啊,看把你给稀罕的,这么喜欢?我给你买?”
李顺高低也是一个军官,津贴不低,家里父母都是教师,压根用不着他管。
所有的津贴都拿在自己的手上,他没什么用的地方。
难得看到田甜这个男人婆喜欢什么,好歹是战友的妹妹,必须得满足。
李顺闻了一下,挺香的,应该是什么雪花膏之类的。
啧啧啧,女人就是麻烦,他们整天风吹日晒的,哪里用得上搽这些。
她们用了这么多,也不见得长出一朵花。
当然,田甜得用,她细皮嫩肉的,就没吃过苦,没道理委屈自己。
田甜一把抢了过来,嫌弃的看着他:“就你这种野猪,品不了细糠的,你懂什么!”
李顺被她这么一埋汰,脸色就变了:“田甜,你啥意思,我好歹也是你哥,你就这么看我?”
田甜啐了一口:“少往你自己的脸上贴金了,有一个我都难以忍受,加上你,我原地去世,丢不起那个脸。”
田甜脸侧向一边,都不带搭理的。
李顺脾气也很好,田甜比他小了几岁,哄着也是应该的:“跟哥说,缺什么,哥给你拨款。”
可以说是很大方了。
田覃一脸的嫌弃,在队里跟个铁公鸡似的,一根烟都恨不得从他兜里掏,现在倒好,来他妹子这里装大方。
哼,男的就这逼德行,他是一眼也看不下去,张口就拆了李顺的台:“你不是裤衩子都没钱买新的,咋有钱买女人家的玩意儿,李顺,你对兄弟几个不真诚啊!”
李顺颜色一黑,看了过去:“滚!”
没见过嘴这么欠的,自己就该把他的嘴缝起来,有啥用,只会放屁。
田覃这人吧,天生犯贱,凑上去:“装啥啊,不是说存着老婆本娶老婆,田甜和你没关系,这要不说清楚,以后被你媳妇知道了,不得找我家田甜的麻烦,谁缺你那三瓜两枣的。”
田覃一把推开李顺,拦着田甜:“你别被这臭男人骗了,咱家又不是买不起,哥给你买,过几天哥有空了,给你找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