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予初不想跟她讨论她的爱情，语气淡然道：“你从实习生转正是靠自己能力，在宁氏两年，你有能力，情爱姑且不论真心，泄露集团机密是违法的，你最起码要有这个认知。”
“你的爱情如何，我尚且管不着，但你违法了，且是知法犯法在宁氏做了这样的事，我不会姑息。”
赵雪盯着她，眼神带着几分怨念，“我是为了他才会如此，他不会不管我，他会请最好的律师……。”
“我不想懂你的爱情观。”宁予初打断了她的话，没有必要再听了。
赵雪讽刺一笑，眼神怜悯的看着她，“你真可怜。”
宁予初没再跟她说话，她不会浪费时间去做反驳，无用且没必要。
在路口停下后，刘佳卢婉送她去了警察局提交了证据。
她本可以不送赵雪去投案，走法律程序赵雪也逃脱不了责任。
可放赵雪离开，明日赵雪就再也不会出现。
要么被杀害，要么生不如死。
因为赵雪已经暴露，且在宁氏，凉宫泉也不可能放过她，练淅也不会放过她。
赵雪偷盗泄露集团机密文件，这并非是受到了胁迫，而是主动配合，她并没有那么仁慈的想要轻轻揭过。
赵雪总要为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
刘佳卢婉很快过来，说提交了证据后警方已经立案了，而赵雪在那里大吵大闹说宁予初就是见不得她有一个日本男友，对她有偏见。
在那里一会儿念她男友，一会儿骂宁予初，有个法医碰巧经过那里，多看了她几眼，便让他们准备手续后，对赵雪做一个尿检血检。
刘佳汇报到这里时，语气很是痛快，刚刚在车上她就对赵雪的无脑发言很是恼火了。
宁予初静静听完，说了句辛苦了，没有任何评价。
据她了解到的，凉宫泉也在国内发展主要依靠的就是色情产业链，而凉宫泉也早些年在外面手上也沾了人命，身边的女人经常换，但没一个长久。
赵雪只是其中一个，并且稍有利用价值的一个。
她解锁看着手机，她在等一个电话，等谁先打来。
如果是陌生来电，那么赵雪对他们而言还有几分重要，如果不是，那么她也要按照她的计划进行了。
手机震动了两下，是练淅打来的。
她按了接听，练淅略带幽怨的语气就飘了进来，“赵雪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资源共享。”
“而且如果你要这么做的话，不如让我来，她在狱中会每日骂你的。”
“骂我的人不多她一个，我不会将这些放在心上。”宁予初道。
练淅听的心疼，骂她的人这些年何其多，“其实她落到我手里，我也不会杀了她，我还要清清白白的……。”
宁予初打断他的话，“你就算放过她，凉宫泉也也不会放过她。”
练淅轻笑，“你找人查了？”笑意很轻，却就像回响在耳边一般。
宁予初没有隐瞒，“通过赵雪那条线查到的，凉宫泉也我稍微找人查了下大概，个中细节我没查。”
练淅紧接着道：“凉宫泉也那里我已经有了线索，他跟日本那边闹掰了，他在国内势力盘踞，自认为能与日本那边抗衡，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召集人手。”
“我不打算动他，日本那边更想杀了他，让他们自己解决，不脏我们的手。”
宁予初：“计划不错，实施起来应该是很有难度的，凉宫泉也在国内经营许久，背后有没有其他势力支持我虽然没有查到，但不排除没有。”
“所以我这么做的话，你满意吗？”练淅语气里满是邀功的意味。
宁予初淡笑道：“这种做法我没有意见。”
练淅一喜，正要再补几句，宁予初却先他一步开口了，“赵雪说这次是凉宫泉也的朋友让她这么做的，而凉宫泉也似乎不是主谋。”
练淅：“不是主谋，也是帮手，凉宫泉也可不无辜。”
“嗯。”宁予初轻应了一声。
那声嗯又轻又淡，却像是在耳边低语一般，练淅心神一荡，“你说什么？”想再听一次。
宁予初：“挂电话了，我还有事。”
电话挂了之后，看着朱茜发的行程安排，明天会议有四场，还要去几家酒店跟负责人见面，这几日她要越发的忙碌了。
临近放假，宁予初更忙了，宁云景学校早已放假，工作室，宁氏两头跑着帮忙，宁予初闲暇时间很少，也只有吃饭时间才跟宁云景见面。
另一边练淅白天忙着集团，晚上连夜带人端了凉宫泉也的据点。
接连几日都是如此，逼得凉宫泉也逃出了海市。
“妈的，这是你的主意，练家的找我麻烦简直有病。”凉宫泉也坐在车上骂骂咧咧。
往日留的短短胡茬这几日也渐渐长了些，头发也略显凌乱，整个人心浮气躁的。
“你在逃命？”
凉宫泉也看了眼后视镜，见没有车跟着，也略略放松了些，“操，我早就知道练家不好招惹，你非要上赶着去给人找不痛快，麻烦找到我身上了，计划是你安排的，我什么都没做，靠。”
堂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