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跟踪她的行踪,真是个让人恼火的女人。”堂主恶狠狠的道。
男人毫不客气的嘲笑,“刮目相看了吧,她就不是个……。”
堂主拦下他的话,“这种女人就像个机器一样,没有半点反应,无趣。”这次他说无趣,则没了上次那种漫不经心的意味,反倒多了几分咬牙切齿。
“无趣?我倒是觉得有趣的很,挫挫你的锐气,下一次就不会这么掉以轻心了。”男人打了个哈欠,赤着上半身,一手枕在后脑,怡然自得的躺在床上。
他向来不留女人过夜,他们做这种行当的,对危险很敏锐,晚上身边留女人,很容易不小心在半夜醒来,就会失手将睡在旁边的女人杀了。
上次有个女人自认为能在他身边留一夜就与旁人不同,结果他半夜察觉有人环上了他的腰,当即惊醒就对方踹下床就拔枪,差点没当场把那女人给杀了。
虽然那女人捡回一条命,但被他踹下床时,也摔得很惨,得了一笔赔偿,就再也不敢出现在他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