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豪怒道,“原来你们早就想对罗飞金下手,那么罗飞金已经到了飞水堂一段时间了,你们为什么不动手?”
钟浩道“这个不是你应该问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丁家豪怒道,“你们和天河庄内外勾结,是想转移海棠宫的财产到别处去吗?”
钟浩一怔,心想“这个丁家豪初来乍到,他怎么会知道天河庄跟飞水堂结盟的事?”
钟浩带来的这些人算是他的心腹,他也没有什么顾虑,说道“天河庄庄主殷福早就跟我义结金兰,前年漫川关大水漫灌,天河庄损失巨大,要不是我们施以援手,他们早就垮掉了。”
丁家豪道“你这是损公济私,海棠宫这些年来每年都照常发给你们薪金,从未间断,你们暗地里却在掏空它的基础,你们不怕受到良心的谴责吗?”
钟浩一听,怒从心起,说道“海棠宫这些年来又想过让我升迁的事吗?整整六年,我一直都是飞水堂副堂主,前年飞水堂堂主罗元图死于洪灾抢险,按理来说,就该有我补上这个职缺,但是海棠宫的罗明心根本就不松口,搞得今天我还是副堂主。”
丁家豪摇了摇头,“心想,像钟浩这种心胸狭窄、见利忘义的人,要把飞水堂的一把手让他来做,飞水堂蜕变的进程怕要更快了。”
丁家豪天虹剑早已抄到手上,他把罗飞金的银枪放到一边,那柄银枪对他来说没有用处。
丁家豪说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不瞒你们说,我也是受罗秦川指派,从山阳县转道来漫川关除掉罗飞金的?”
钟浩差点笑出声来,说道“你这个人真怕是脑子进水了,我接到的命令是,有个叫丁家豪的人来到飞水堂,不管他是否对除掉罗飞金有功,一律处决,不留活口。”
这下轮到丁家豪大吃一惊,“想不到罗秦川那么歹毒,把他的妻子作为人质,只是冰山一角,更起歹心想要自己死于非命,这种遭天谴的事,罗秦川都做得出来!”
丁家豪道”你们就那么自信能够将我除掉?”
钟浩说道“听说百花神剑剑术超群,但是殷福早有准备,想必他在除掉罗飞金后,已向这里赶过来了!”
丁家豪忽然想到暗探说过的事,如今漫川关已如同铜墙铁壁,自己要想脱身,可谓是困难重重。
这时,十几名武士在圈外转动起来,显然是在掠阵,想打丁家豪一个措手不及。
丁家豪根本就不想跟这些武士恶斗,他的信条是擒贼先擒王。
丁家豪飞身纵起。众武士举刀直搠,丁家豪向刀丛虚刺一剑,身体飞的更高,向钟浩飞扑过去。
钟浩被当地人号称“神锤无常”,手持两只铜锤,是漫川关一带,响当当的头面人物!
钟浩见丁家豪从空中飞剑刺来,心里丝毫不慌,他身形一旋,如同陀螺旋转,猛然间,身体腾空,一式“霸王举鼎”,手上铜锤向对方指去。丁家豪知道对方留有后招,身体在空中滚转,一式“拨草寻蛇”虚刺向钟浩手臂。钟浩第二锤的招式“金锤问天”已经如奔雷般使出。丁家豪的灵剑不再刺钟浩手臂,抽剑回防,只听“哧”的一声,天虹剑剑尖已在铜锤上留下一道剑痕。
钟浩顺势一式“横扫千军”,丁家豪见对方势猛,不敢硬接,一式“飞燕返林”,倒飞出二丈多远。
丁家豪刚一落地,飞水堂众武士哪肯错过这个机会,手上钢刀一齐砍至。
丁家豪一式地趟滚躲开,同时横斩众人小腿,两人闪避不及,小腿骨断血流,痛得大叫不止。
钟浩见武士们又将丁家豪缠住,心里甚喜,心想,“不如就让他们消耗一下丁家豪的内力这些人虽然是自己的心腹,但是他们他们这些年没少从飞水堂捞过油水,只要丁家豪帮助除掉他们,自己还可以去他们住处或家里来个借口财产来路不明,冲公查抄。说到底,抄来都是归自己一个人所得。”
钟浩双锤拄地,看着十余名武士跟丁家豪苦斗,懒得出手制敌。
一名武士看在眼里,心里怀恨,“这个钟浩,在这样的紧要关头,还不出手相帮,相反却撂挑子,这等损人利己的人,得想法将他除掉,夺得他的财宝后,远走高飞,谁找得到?”
他假意卖命跟众人与丁家豪缠斗,身体则不断向钟浩这边移动,钟浩不疑有他,仍做吃瓜群众。
忽然,丁家豪神剑起处,武士们的大刀纷纷脱手,这名武士武功较好,他故意将大刀掉到了钟浩旁边。
钟浩见武士们大刀脱手,知道自己再不出手,实在说不过去,抄起两个铜锤,就要上前跟丁家豪恶斗。
哪知一阵刀风如惊涛骇浪向身后急扫而至,钟浩反应奇快,右手铜锤挡了一下刀身,哪知这个武士是死命一击,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刀锋顺势而下,将钟浩的臀部砍出两条深深的口子。
钟浩奇痛难耐,返身一锤,将武士打翻倒地。
钟浩怒道“顾背山,平时我对你不薄,你怎么会在背后下黑手,对我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顾背山怒道“钟浩,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今年夏天,我妹妹本来要嫁给跟她青梅竹马的人,你却让人暗中将她的意中人杀死,后来,你强行将她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