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千步芒高童郎飞步上前,手里拿着一柄金蛇剑,此人自幼随巫山草蜢神君习武,尽得真传,武功根基早在飞天蜈蚣之上,但此人却不爱功名利禄,不爱美人姿色,独爱古玩字画,以巫山草蜢剑和巫山神芒独步天下。
另一个叫涂士杰的男人,人称潇湘毒龙刀,早年师从湘北望龙神君,习得一身邪毒武功,以一把淬毒的月牙刀和毒物声名鹊起,武功功力不在灵蝎郎君之下。由于独爱对弈,而追命判官常玉刚则以陕南棋圣自居,两人一见如故,很快成为莫逆之交。
高童郎冷冷说道“都说百步神拳在西北道上很少遇到敌手,在他神拳底下活命的黑道人物不计其数,今天我倒要看看,这是不是言过其实。”
展云堂见对方兵刃奇特,知道对方定是用的旁门左道一路武功,当下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人也飞身从墙角跳到山神庙前的空地上。
追命判官心里一喜“这个秘捕,他竟然对这两个人见人胆寒的克星视而不见,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吃错药没有,竟然胆大包天,跟踪自己,今日不除,将来跟六扇门结上梁子,那些人每个都难缠难斗,绝对不是好事情。”
凤凰镇的几次奸杀案实为常玉刚所作,此人善于用计,除了做事冲动以外,这些年得到涂士杰和高童郎的悉心指导外,还以一双判官笔纵横陕南,武功最难以揣测,前几次商洛州府派出的几批暗探,都被其无情地消灭在凤凰镇周边地区。
常玉刚技痒难耐,从背上的背靠上抽出两只判官笔,说道“你们二人请让开,冤有头债有主,这毕竟是我跟展云堂之间的事情,今天就让我跟你一较高下。看是到底谁拿得住对方。”
展云堂听对方这些人在现场喋喋不休。说道“不用在那里争吵,赶晚不如赶早,你们最好是一起上来送死!”
涂士杰怒火万丈,冲展云堂说道“对付你这个六扇门秘捕,用得着我们全部动手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罢,抢先上前,将高童郎与展云堂隔开。高童郎见状,一个飞身纵出圈外。
涂士杰一声大喝,飞身而起,一式“夜叉刺鲤”,向展云堂身前搠去。
展云堂并不躲避,挥剑一架。
刀剑相交,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很快,两人身影就交错在刀光剑影之中。
巫山千步神芒知道同伴武功了得,乐得坐在山神庙前的石阶上休息观战。
常玉刚见状,提起罗芙蓉,就要往山神庙里走去,刚走出两步,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传到“你们这些采花贼,让我一路好找,原来是三人同案,这次休想逃走一个。”
高童郎听声辩位,看见一个腰圆膀阔的中年壮汉,从山神庙顶端飞身而下。
高童郎高声道,“过来的这个朋友怎么说话那么酸,没看见在你面前的都是些什么人物?”
胡仁峰飞身落地,见有两人在斗得难解难分,高声说道“不知道是哪方朋友,会跟这些采花贼遇上?”
展云堂边战边说道“我是西北道上的一个秘捕,碰巧在凤凰镇上追踪到这伙采花贼,朋友当与我同仇敌忾,将这三人拿回去报官法办。”
高童郎并不认识胡仁峰,高声道“阁下出言不逊,莫非要跟展云堂出头,趟这趟浑水!”
长白雪狼笑道,“你们这些采花贼,以为凭借武艺高强,就可以在镇上胡作非为,今日在秘捕面前还敢拒捕,看来不将你们除掉,终究是凤凰镇的隐患。”
高童郎怒道“只是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斤两,你的手上功夫有没有你说话的胆量那样气吞牛斗?”
胡仁峰跟李如风一起出门,只带了一条烟杆,外带几片烟叶,并未带上兵器。
高童郎看得分外真切,心想“这个胖汉绝不是一个疯子,他手上就这点家当,能说出大话,显然身上一定有非凡武功。”
高童郎决定先发制人,金蛇剑在手上轻盈一抖,快如闪电地向胡仁峰刺出。
胡仁峰以不变应万变,见对方不但出剑奇快,内力也极为深厚,远非那些在江湖上招摇撞骗的普通武林人物可比,不由大为惊奇。
胡仁峰提振精神,一根烟杆如同云上蛟龙,舞动娴熟,堪堪跟高童郎战成平手。
高童郎并没有全力施为,他想先跟这个胖汉游斗些许时间,看涂士杰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他自信可以很轻松就可以将这个人制服,既然对方没有使出绝招,他也不为所动。
再说罗芙蓉已经冲开身上穴道,渐渐苏醒过来,她听到打斗之声,往前方看去,见胡仁峰跟另一个中年男人正在跟茶馆里见过的二人激斗。不由大觉奇怪,心想“胡大哥怎么知道自己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既然他出现在这里,那李如风又到哪里去了呢,莫非两人没有同路,李如风真的把胡仁峰和自己丢下,独自到终南山查找家宅失火案的线索去了?”
追命判官常玉刚正在饶有兴致地看着四人捉对厮杀,他哪里防备到罗芙蓉已经醒来,原先以为,自己的迷药加上与众不同的点穴手法,这个村姑至少在一两个时辰内不会醒来,再说自己看见这个村姑根本就不会武功,哪会对自己有半点威胁。
罗芙蓉不动声色,试着提气运功,但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