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自我介绍道,“我也是刚刚来到凤凰镇这个风水宝地,想在这里度过一段休闲时光,然后离开。”
李如风说道“阁下像是武林中人,刚才看你露出那几手,非十年以上的武功修为,绝难做到。”
那个人说道“学点武艺只是用来防身,免受欺辱,但是要是遇上强敌,恐怕还不堪大用。”
李如风说道“我是个私塾先生,本以为在凤凰镇能有自己的一片教书育人的小天地,但是天不遂人愿,如今只能在甜心客栈坐吃山空,说来惭愧得很。”
李如风道“我这些年在江湖上行走,见到你的身手,感觉你是一个吃公家饭的人。不知阁下是否认同我冒昧说出的话?”
那人道,“每个人都有自由说话的权利,不瞒先生,我只是个不入流的捕头而已,路过凤凰镇,一是为些公事,而来看看能否结交一些武林侠士,日后行走江湖,也会便利得多。”
李如风道“所谓是无风不起浪,阁下既然是个捕头,观察能力自然强于常人,不知日后在江湖道上遇见,如何称呼阁下?”
那个人说道“我姓展,单名顺,先生只需叫我小顺就行了。”
李如风说道“展兄快人快语,不是拖泥带水的那种人,能够交到你这样的朋友,实属钟某幸事。”
展顺跟李如风正在饮酒,忽然,展顺问道“先生可曾听说,凤凰镇近来出现了一些血案。
李如风摇摇头,说道,“我们这些外地人,哪里知道凤凰镇有什么异常,只有当地人他们才会有这些消息。
展顺说道“先生既然来到了凤凰镇,就是这里的客人,也是这里的主人,理应为地方百姓做点什么,我刚才看到先生在桌前展露的一手,哪是平常百姓能学到的功夫,想必先生是不便透露你的行踪,要是我没有看错,你并不是什么教书先生,而是想在凤凰寻找立足之地,以便于达到什么目的。”
李如风笑道“你们做捕快的,成天就想着面前的人都是值得怀疑的人,那样难道不是很累?”
展顺自我解嘲道“钟先生言之有理,要是没有扰乱凤凰镇治安的不法分子,大家都过着平安幸福的生活,那还用得着捕快们劳累奔波。”
李如风吃饱喝足,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高喊道“店家,这个客人的账我一并付了。”说完,就要拔腿离开。
展顺这几天到处查访,可是采花飞贼就像是从地表消失了似的,根本就不给他留下一点线索。
展顺知道自己的行迹已经暴露,这就是说,有人要在他在凤凰镇办案期间,展开骚扰,如果他不停下查找奸杀案是谁做的,相关利益集团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展顺哪会让李如风离开,他朗声说道“钟先生一席话,对我助益良多,你我谈得投机,不如我俩找个环境清幽之地,再次聊聊如何?”
李如风笑道“展兄跟我虽非同路中人,但盛情难却,还没问过展兄住在哪里,日后也好登门拜访。”
展顺道“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就非常不错,我们不如现在就出去走走,路上边走边谈,岂不快哉?哈哈哈。”
李如风应和道“凤凰镇真是藏龙卧虎的好地方,才来几天,就遇上了展兄这样的吃公家饭的朋友,不要说像我这样的私塾先生还没找到活干,就是有事在做,只要展兄相邀,我也会把事情放到后面去做。”
展顺道“钟兄是个私塾先生,却有江湖人豪气干云的气质,那我们路上边走边说。”说着,向李如风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李如风前脚跨过门槛,后脚正要跟上,却听到门外一个人问道“请问先生可曾知道有个叫钟远林的客人?”
李如风暗吃一惊,“这个人怎么从没见过,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没有在路上好生休息过。”
李如风道“我正是钟远林,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山民仔细一看面前这个人,跟胡老板描述的体貌特征大体一致,于是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递到李如风手里。
李如风抽出字条一看,知道两个兄长已经在海棠山找到了立足点,罗芙蓉已安然无恙,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对展顺一抱拳,说道“实在抱歉,朋友有事在约我过去,可能得耽搁几天工夫,跟展兄就此别过。”
展顺抱拳说道“既然钟兄有事,那我们就此别过,日后相见,再促膝交谈吧。”
李如风也不回客栈拿行李,跟着山民,往海棠宫方向走去。
再说罗秦川正在驯兽堂查看灵物受训情况,这时,忽然有手下进来报告,说路悲石已经从外地返回海棠宫。
罗秦川大喜,他飞步从驯兽堂跑出,直奔聚义堂而去。
还没进到堂内,罗秦川听到路悲石正在向罗明心汇报这次出差的情况,罗秦川停住脚步,在堂外等候路悲石出来后交谈。
玄冥神掌路悲石从大堂走出来后,本想回家先去看望老母,哪知罗秦川忽然从斜刺里走出来,路悲石急忙迎上前去跟他打招呼。
罗秦川道“这次路兄出差,也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没有回来了,路兄的母亲兄弟一直在悉心照料,就是为了让路兄远在他乡,不必为母亲劳心费神。”
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