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讨打的话自然是要被捶一顿的,几个年轻人嘻嘻哈哈的闹成一窝蜂。
孟月宁问常小满:“你那个食肆怎么样?
我听永安说你那生意怪好,能不能忙过来呀?”
“目前还是可以的。”
“我怎么听说你半夜三更都在准备东西?一个人准备那些不容易啊,要真忙不过来,不行就再请一个人。”
说完不等常小满开口又问她:“你休息到什么时候?”
“我打算休息过初五,初六准备一下,初七就开门。”
孟月宁点头:“行啊,年前这段时间真的忙死了,我想喝你煮的那个甜汤了,等你开门了我好去喝。”
常小满笑道:“倒也不必非得等食肆开门,在家里也可以做。”
“真的呀?”
常小满点头:“真的,那个一点儿都不复杂。”
“那需要什么食材?我看看家里有没有,我给你搭把手,任由你差遣。”
孟天冬呵了一声:“不是吧,到你这边来做客,你不做饭招待我们,还要我们自己动手?”
“谁稀罕你动手了?我约的是小满,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待一边去。”
说完拉着常小满就往厨房跑,永安起身跟在后面:“我想吃那个点心。”
孟天冬觉得好恼火,怎么来做个客还被使唤上了,简直离谱。
苏木在那幸灾乐祸:“你赶紧去瞧瞧吧。谁让她手艺好呢?手艺好的人遇到了两个吃货,还分什么时间地点?”
苏叶的文工团平时都是忙叨叨的很少回来,她是唯一一个一次都没有去食肆光顾过的。
尾巴似的跟在后面问永安:“哥哥,小满姐做的东西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她可是清楚这个哥哥什么情况。可能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好的缘故,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长大了之后稍微正常了一些,对吃的东西就有一股子莫名的执着。
以前家里大人还开玩笑说永安这样以后得找一个会做饭的对象,但是现在会做饭的对象是孟天冬的。
永安肯定的点点头:“好吃。清淡可口,特别适合我。”
许清华回头看了一眼,人已经去了大半。除了不方便的苏木还形单影只的坐在那里,其他的都不在屋里了。
“这是干什么去了?”
苏木回了一声:“月宁姐想喝小满做的甜汤,跑去厨房折腾去了。”
“这丫头。”许清华站起来招呼了菖蒲一声:“你们先坐着,我去看看。”
中午待客的饭菜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炉子上还煲着汤呢。
常小满是孟天冬的对象,又是第一次上门做客,那是正儿八经的贵客,怎么能把人往厨房弄。真的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孟月宁其实也就是头脑一热,到厨房就清醒过来了。
“我妈今天准备了好多好吃的,提前几天就开始忙了,不能饶了她的雅兴。回头吧,回头我们去大院那边,到你们家去,然后再劳烦你给我们整点好吃的。
或者等你开门了去你店里,过了十五我就不忙了。”
正常工作的话,出去溜达,吃饭的时间还是会有的。
许清华到门口就听见她这话,深呼吸一口气。然后进屋:“是不是都饿了?我现在就开始收拾。”
“没有。”孟天冬道:“月宁姐说您提前几天都在准备了,弄了好多好吃的,带我们来先饱一下眼福。”
许清华伸手拍了他一下:“臭小子,就你嘴巴会说。”
从厨房出去几个人都没往客厅去,喊了苏木一声哐哐哐的上了楼上。
孟月宁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副扑克牌出来:“来来来,咱们来玩这个,输了往脸上贴纸条啊。”
苏木靠在那里:“不想玩儿,尤其是不想跟永安玩。那点牌被他算得清清楚楚的,谁能玩得过他呀?”
永安笑道:“我不玩,我看你们玩。”
苏木一下就坐起来了:“那行,你不要给别人讲牌啊!”
“不讲就不讲。我不讲你也是输的一塌糊涂。”就是一臭牌篓子。
苏木就不信那个邪了。
“来来来,还有谁来?”孟月宁喊常小满:“小满你来。”
常小满摇摇头:“我不会玩这个。”
“不会没关系,有孟天冬那个狗头军师在,让他教你。”
于是除了孟天冬跟永安,其他的都围在了桌子边上。
永安是纯属看热闹。
顺便的帮忙去裁了一大把纸条,还拿了一瓶胶水,虎视眈眈的瞅着牌桌子上的人,就等着哪个输了之后往人脸上糊。
孟天冬坐在常小满后边。
常小满是真的不会玩这个东西,她连摸牌都不太利索,拿牌都不会拿。
孟天冬手把手的教她:“要这样。”
索性手拉手了。
众目睽睽之下呀。
孟月宁在那里看的牙疼酸。想取笑两句吧,但是顾及着小满。
毕竟人家姑娘不会跟孟天冬一样皮厚肉糙的,怎么笑话都没事。
这样也挺好,小满要是输了牌,那被贴纸条的就是孟天冬,她不会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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