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宁,我们谈谈。”
“申凌志,今天是大年三十。有工作就麻利的去干你的工作,没工作就赶紧滚回去陪你的小娇妻。堵在门口干什么?我团圆饭还没吃你非得膈应我先吐出来是吧?”
对方微微蹙眉,那模样像是受尽了委屈而这委屈就是孟月宁给他的。
“这么几年了,你还是这样,一点都没变。”
牙尖嘴利一点都不吃亏,只要自己不高兴,不给别人留一点情面。
孟月宁呵呵了一声:“这么几年,你也还是这样,一点都没变。”
假装清高,实则虚伪的让人作呕,贱人一个!
说完,从他边上打算绕路出去。
却不想擦身而过的时候,被申凌志一把抓住了手臂。
孟月宁眯了眯眼,转眼看着他:“把你的脏手拿开。”
“月宁,即使我们不在一起,我们也还是同事,你何必这么尖锐,与我这么针锋相对。”
“我再说一遍,把你的脏手拿开!”
申凌志没动,格外的坚持,即便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似乎也无所谓。
孟月宁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任谁也没想到她会在这种地方大庭广众之下跟人动手。
那一巴掌好响,在场的人都愣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申凌志被她这一巴掌打的整个人都懵。
孟月宁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刚刚出去就遇见了匆匆赶过来孟天冬。
“姐姐哎,你在磨叽啥呢?都等你半天了,还回去不回去了?”
“回去啊,肯定回去。刚刚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一条到处乱窜的疯狗,耽搁了一会儿。”
孟天冬轻笑了一声:“这狗疯的这么厉害,大年三十往这地方跑,不得被打死?”
“谁知道呢?真晦气!”
说完跟着孟天冬就走了。
她跟申凌志的恩怨但凡认识他们的人人尽皆知。当初分的时候她挺爽快也挺平静,成人之美这种事情她也不是不愿意做,但是这一巴掌当时就是要甩他的,一直忍到现在也是很不容易了。一巴掌打过去浑身舒坦。
至于那种场合打了人会有什么影响,她是一点都没担心。只要工作不出岔子,离开那个舞台就是她个人的事情,就算是有影响也不会有多大。
她只是一想到那个贱人又调回来了,即便不是一个栏目,日后又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想想都很烦。
常小满被苏叶拐去了孟今章坐的那辆车上。
孟月宁就去了王孟天冬他们坐的那辆车坐在副驾驶上。
上车深呼吸一口气:“终于结束了!”然后就靠在那里再没说话。
孟天冬问她:“是回二伯那边,还是去我们那边。”
“我先回家,回去看看永安,回头再去你们那里给三叔三婶拜年。”
“也行,反正我们明天要上你们那去的。”
这是每年的惯例。
孟今华这个老大还没回来。孟家兄孟今朝现在最大,所以每年孟今章就会主动到他们那里去吃顿饭。
初二的时候孟今朝再拖家带眷的带着老婆孩子到大院那边去跟他们团年,顺带的去给孟舒兰拜年。
“那就明天见。”
“好,明天见。你回去好好歇歇。”
大过年的,睡觉是不可能早早睡的。
饺子馅是早就弄好的,面也是提前和好醒着的。晚上要守岁要包饺子。
孟天冬跑去了厨房,把东西都挪到客厅来。一家人都上手,包的饺子各式各样。
还跟小时候一样,洗了好几个硬币悄悄的塞进饺子里,要讨个好彩头。
外面的炮仗烟火声此起彼伏,热闹的很。
孟天冬听见了声音就坐不住了,跑出去看了一圈,回来就在那里喊孟远山:“出来出来,我们也放点。”
大过年的就要放点炮仗才热闹。
男人至死是少年。
别看一个个的都老大不小的,提起放炮仗这个事情还跟小时候一样,兴致高昂。
常小满原本是帮着菖蒲去屋里煮饺子呢,被菖蒲给推出去:“去吧去吧,还要一会儿呢,你们年轻人出去热闹一下。”
孟天冬也有好几年没在家里过年的
了,苏木腿还不利索,又不好欺负弟弟了,就失了很多乐趣。就连放炮仗感觉也没有以前好玩了。
他把炮仗摆好,喊着常小满:“你来点啊。”
“行啊。”
孟远山道:“注意点啊,别炸到手。”
“呸呸呸。大过年的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常小满胆子大着呢,不至于连个炮仗都不敢点。
苏叶的胆子也大,早先的时候甚至敢把炮仗往苏木的脚底下扔。
过年的时候经常跟苏木闹的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势。
只不过今年看着这个哥哥一瘸一拐的样子,暂且饶了他一回。
外面接二连三的响起砰砰的声音昭示着一年要结束了,新的一年要来临了。
放完炮仗苏叶就跑去了厨房:“妈妈开始煮饺子了?”
“饿了?”
“饿死了。我感觉我至少能吃二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