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习惯性的早早醒了,主要也是因为睡的早睡的踏实。
蹑手蹑脚的起来了一趟再回屋躺下,刚刚躺下就被孟今章给捞了过去抱在怀里。
菖蒲伸手环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孟今章把她往上托了一点在她嘴角亲了一下:“醒了?”
“嗯,是不是吵到你了?”
“嗯,所以你要补偿我。”
大清早大言不惭的不要脸。
菖蒲喘息着趴在他怀里蹭着他下巴上刮过的胡子茬逗他:“孩子们都想我了,你想我没有?”
孟今章哼了一声,翻身就给她换了位置,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有没有想,到底有多想。
等孟天冬跟个大虫子一样在被窝里乱翻的时候,边上两个大人总算是结束了久别重逢之后的第一次深入交流。
菖蒲忙不迭的套上了衣裳。
虽然屋里黑咕隆咚的,但是听动静是醒了。
孟天冬也听见了她的动静,喊了一声:“妈妈?”
菖蒲应了一声,他就嘿嘿笑着光溜溜的只穿着一条小裤衩拱进了边上的被窝,在菖蒲怀里蜷成一坨。
也不说话,娘俩就那么抱着。
菖蒲以为他要再睡呢,都没让已经起身的孟今章开灯,结果就在她怀里趴着眯了一会儿就坐了起来。
“天冬要起来了吗?”
“嗯,要起来了。”日复一日的早起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即便还小,但是也跟吃饭穿衣一样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
苏木跟苏叶也有动静了。
孟今章干脆就开了灯。
随后残存在几个孩子脸上的一点点睡意一下子就没了,苏木苏叶几乎同步的趴出来往菖蒲身上扑。
娘几个在炕上滚成一团。
孟今章把要穿的衣裳拿过去,孟天冬这才趴起来往身上套。
“反了!苏叶你个笨蛋穿反了!”
苏叶看着自己的衣裳愁了半天也不明白哪反了,这不都一样吗?
菖蒲给她换过来:“衣裳要提在这里比较,脖子后边要比前边高一点。”
小丫头这才反应过来,随后下地不愿意出去,要让妈妈给梳头发。
她的头发不如孟月宁那么大小浓密,微微有点黄,还有点卷。
反正就头发而言,既不随菖蒲也不随孟今章,总之很不好梳。
但是很可爱就是了。
菖蒲还是在她头上绑了两个小揪揪。
但是这样就不好戴帽子,不过去托儿所大部分时间都在屋里或阴凉处,也很少往太阳地里跑。毕竟他们这个年纪只是小并不是傻。
收拾好了小丫头才跑出去,出去就听见孟天冬嫌弃的声音:“你们女生最麻烦了。”
每次都是最后一个,磨磨唧唧要人等。
苏叶哼了一声,过去跟永安和苏木蹲一起,并不想理他。
菖蒲最后一个出来,收拾好了之后就一起出了门。
不管什么时候,破晓之时总是最舒坦的时候,无论是在睡觉还是在锻炼,都会让人进入一个别的时候都达不到的状态。
孟天冬要跟着自己爸妈跑,但是到底高估了自己,才一半的路就跟不上了,只能跟着故意放慢速度的爷爷然后一起带着弟弟妹妹。
小鬼!
孟今章带了他这么长时间早就想让他知道谁是爹了。
菖蒲边跑边笑他:“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幼稚,跟几岁的孩子较劲。”
“并没有。”孟今章矢口否认:“我只是要让他自己慢慢体会然后明白一个道路,往前的路是要自己走的,就算是爸爸妈妈也不可能一直陪着他一直在原地等着他。”
菖蒲哼哼的笑他:“你确定不是想跟我单独出来跑一圈故意把他丢下的?”
“不是很确定。”
两个人边跑边说笑,毫无压力。
“菖老师可以啊,看来这段时间出去也没松懈。”跟着他这个天天训练的人这样跑面不红气不喘的。
“开玩笑,我是大夫,一名大夫最重要的就是好的身体。自己身体不好,遇到那种特殊的病自己先倒了怎么去医治别人?
我们一起去的大夫护士学生,感染的差不多有八成,我一点事都没有。”
身体底子是很重要的。
任何时候。
孟今章时不时的看过来,眼里全是与有荣焉的自豪。
“跟你说个事事。”
菖蒲疑惑的看着他。
“舒音跟钱华庭离了。”
这似乎有些出乎菖蒲的意料,但是却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在菖蒲看来,结了婚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除非对方真的特别的差劲,不是个能过日子的,否则离婚这两个字是很难说出口的嗯。
因为一旦结婚,牵扯的就多了,即便感情可以消磨殆尽到两看相厌的地步,但是还有共同的孩子。
但人吃五谷,各有不同,她只是代表自己,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对婚姻的看法和要求不一样。
在她看来,钱华庭跟孟舒音还是有感情的,绝对没到两看相厌的地步,只不过是相互对彼此的期许过高,自己又都自视甚高。
他们跟自己不一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