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他也没说,反而十分高兴的样子,让我以为我们是一起期待着步入婚姻过一辈子的。”
“后来呢?”
“后来他帮我办了手续带我去他那里,半道上他拿走了我的证件把我一个人丢在了火车上。我没日没夜走一路问一路,走了好几百里路自己走回来的。
孟副团遇到我的时候我就倒在路边上,就剩下一口气。”
那是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的事情了,不到一年她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会儿想起来,像是过去了很久了一样。
林茵茵跟王雪英听的半天才回神:“天呐,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人,这布天打雷劈不报应那真的是老天爷瞎了眼。”
菖蒲笑了笑:“报应,应该是报应来吧,说是这会儿脱了那身衣裳回队上种地了。”
“便宜他了。”
“确实是有些便宜他了,但是那种心比天高一心往上爬的人,如今一下子跌落到底,可能是最好的一种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