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辞打开一看,诧异地取出几个芯片,又把自己身上的两个拿出来:“夫人?”
这是做什么?
陆晚音又从空间里搬出个一模一样的:“还有,都拿去,给玄一他们一人发两个,不用省,现在这个东西,我这里取之不尽。”
谢璟辞看着满满两箱芯片:“不是说,这个东西咱们做不出来?”
“现在不一样了,空间好像又升级了。”
陆晚音丢下一个重磅炸弹:“还记得那个九层的体育场吗?里面的东西,不管我拿多少,货架都会再次补满。芯片,枪弹,真正用不尽了。”
接连两个巨大的惊喜,饶是谢璟辞心理素质强大,也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惊喜万分,“那岂不是意味着……”
陆晚音与他相视而笑:“意味着,咱们的造反进程,要开始大踏步了。”
“夫人。”
谢璟辞哽咽地唤了她一声,拥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不远处,一棵果树的树冠上,挤满了人。
果子被挤的,簌簌往下掉。
“别挤了别挤了,这么大动静,主子要听见了。”
“我说,你们就不能换棵树?非要往这一棵上挤吗?”
“要换你换,反正我不换,这里视角最好。”
宋九凝笑得牙床都快露出来了:“先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愿赌服输,拿银子。”
她一指远处拥在一起的两人:“看见没,都抱了这么大会儿了,如胶似漆啊。”
他们一群人紧赶慢赶奔上山,正好看到这一幕。
几个侍卫纷纷掏银子:“怎么回事,输了居然没觉得难受?就是有点郁闷,怎么每次都是宋神医赢?”
宋九凝得意。
当然是她赢。
这群侍卫扒门缝,才多少视野。
她可是看见谢璟辞过来,也看到陆晚音今天准备出门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宋九凝就收获了满满一大袋子的金银。
她眉开眼笑地把布袋一捆:“走,本姑娘也不白赢钱,请你们喝酒。那可是晚音拿出来的好酒,被谢璟辞喝得只剩一坛了,我昨晚连夜扛上山藏起来,便宜你们了。”
两炷香时间后,半山腰。
宋九凝震惊地看着空空如也的土坑。
“酒呢?”
“我那么大一坛子酒呢?”
“谢!璟!辞!”
*
樊州,府衙书房。
樊州知府恭敬立在一边。
书桌后,本应属于知府的位置上,坐着个气质冷肃的人。
他快速看完桌上的情报,眉头越皱越紧:“就这些?”
樊州知府恭声回话:“属下初到此地,根基不稳,若不是有林家相助,还不能如此迅速得来大人想要的消息。”
先推到林家头上再说。
那人细思片刻,缓缓点头。
樊州知府上任的时机太不巧。
王家都自顾不暇了,哪还有精力帮他铺路?
他把几张情报全都收起:“待我禀明主子,论功行赏。”
樊州知府忙装出开心的样子:“多谢大人美言。”
那人冷漠起身,突然想起什么,再次吩咐:“姬明涛那混账,到现在还下落不明。时刻留意边境和蛮荒的动静。他死了最好,若是没死,第一时间传信入京。”
“是。”
樊州知府连忙领命。
再抬眼的时候,那人已经从书房里消失。
王家的探子还没回京,传书就先一步到了京城。
王富贵捏着情报,感觉自己脑子都快烧了:“真是一群商人?单纯的商人,能在蛮荒那种地方这么快扎根?”
王家家主面色一变再变:“眼下的问题,不是那商人,而是明日陛下得到消息,必定会宣你我入宫回话,现在的答案,陛下会不会信。”
他自己都不信。
王富贵面色一沉:“该死的土匪,如今只能先保证王家无错了。”
次日一早,皇帝果然得到消息。
天色未亮,一道圣旨,就把王家父子,宣进了宫。
“陛下。”
王富贵强自镇定,跪伏在地:“前段时间陛下命我王家调查之事,已有了眉目。
自在城城主应是被土匪常年欺压惯了,就与那群商人达成了合作,让出自在峰。”
那群人刚进蛮荒没多久,城主府就充实了士兵,换了武器。
说是合作,很合理吧?
皇帝眯起眼来,冷冷盯着王富贵:“一个商人能把蛮荒盘桓多年的土匪打怕?你当朕是傻子吗?”
“陛下明鉴,这其中,确实另有隐情。”
王富贵连忙磕头:“陛下应知,那些商人在樊州的时候,就跟慕记商行有过交易。微臣怀疑,那只是个掩护,自在峰那群商人,本来就是慕记自己的人。”
殿中一片寂静。
怎么又变成慕记的人了?
这个问题,王富贵昨晚早就反反复复想了一夜,信口就来:“陛下可知,慕记的东家已经到了蛮荒。若非有天大的目的,怎么可能亲自去那种危险的地方?
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