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
这回答,让皇帝十分满意。
他冷笑一声道,“那些老顽固,得到谢璟辞确切的死讯,居然还想替他在皇城修衣冠冢?真是可笑,叛国之人,也配立碑?”
“陛下说的是。”
皇后体贴地走到皇帝身后,替他捏肩:“这是臣妾弟弟偶得的好茶,第一时间就给陛下送来了,陛下喜欢就好。”
闻言,皇帝脸色沉了一沉:“让他多把心思用在正事上,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自己心里要有数。”
“陛下训斥的是。”
皇后先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认错,而后似乎才想起来什么似的,有意无意地跟皇帝提起樊州之事。
“陛下,臣妾听说樊州冒出来两个财神,与慕记关系匪浅,采买起来也是大手笔。臣妾觉得,这二人来头可疑,不如好好查查。说不定啊,还能查抄出不少不义之财。”
皇后母族暗地里做的那些生意,最近总是被来路不明之人搅和。
侯元基递上来的那封信,只要稍微一查,便能查出齐宣侯府。
好在皇帝如今宠爱的女人,全都是齐宣侯府送去的。
几个美人一起吹枕头风,才勉强稳住皇帝。
果然,皇帝便被这话转移了注意力:“此事便交给皇后去办,定要严查。”
国库被莫名其妙搬空以后,皇帝情绪一直不稳定。
皇后太知道,如何把握皇帝的命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