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的罗承福听到八路快要追来了吓了一跳,正举棋不定的时候。
郭兴忽然从担架上坐起来,“唰”抽出指挥刀指着城头上的罗承福怒骂道:“八嘎,你这个蠢货,我的腿要是耽误了治疗,明天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
吓的猛一哆嗦的罗承福,连忙对身边的小兵说:“快快快,快去给太君开门,出了事情大家一起完蛋。”
顺着台阶走下城墙,罗承福几步跑到郭兴的担架前,点头哈腰的说:“太君,您的伤势怎么样了,我现在就给您叫车,送您去医院。”
抬头看到周围几张陌生的脸,正在疑惑当中,毯子下面寒光一闪,郭兴手里的指挥刀直接划过了罗承福的喉咙。
一脸茫然的罗承福捂着脖子,嘴里大口口的吐着血,死死瞪着彭洪慢慢倒在墙角。
两个刚把门栓抬上去的伪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宋虎和徐三良拿刺刀抹了脖子,留下缩在门洞的俘虏,三十多个同志分成两队,由郭兴和宋虎分别带领沿着城墙两边悄悄摸了上去。
徐三良带着剩下的几个同志,冲进城门附近吵闹的小酒馆,掏出两颗手榴弹,吵吵嚷嚷的赌桌上大喊一声:“来,我押大。”
光着膀子满脸通红的伪军地痞,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当时就吓的跪了一屋子。
刚想把手伸到桌子下面的伪军头目,被迎面而来的大手,抓住整张脸提起来,甩到了墙上,桌上的银元叮叮当当被撞的满地都是。
徐三良随手抓伪军头目的脑袋,拿手榴弹用力砸掉他两个门牙,用力将手榴弹塞进他嘴里呵斥道:“还有哪个不服的?今天就让他尝尝粉身碎骨的滋味,把你们的家伙都给我放桌上来。”
看到满嘴是血叼着手榴弹支支吾吾求饶的伪军头目,其他人都吓的颤颤巍巍把枪扔了一桌子,徐三良转头说:“你们几个把屋子所有的俘虏都绑好,地上的银元啥的都清点好,回头给我报个数。”
等后面的大部队进了镇子,徐三良才松了口气说:“剩下清剿敌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记住少用重武器,尽量不要误伤了,镇子里的老百姓。”
徐三良拍了把牛二壮说:“二壮啊,走咱们还有个老朋友要去会会,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随着城墙上不断响起的枪声,桃园镇里明显的抵抗已经基本没了,带领山地突击队穿过门户紧闭的街道。
到了陈家大院附近,徐三良瞅了眼架在门口的歪把子机枪,惋惜的说:“上次来陈家好多值钱的东西拿不走,这次我们给他陈家来个一锅端。”
“看到两边院墙没有,你们绕到后面去,我带人走正门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不然陈家院子太大冷枪暗箭的伤亡太大。”
把两颗长柄手榴弹塞给牛二壮说:“二壮啊,把那门口的机枪给炸了,咱们进去发财了。”
几个身穿黑衣的护院,正窝在门口上沙袋后面嘀咕:“哥,听说八路打进镇子来了,咱们兄弟可怎么办?”
“就是虽然陈家给的每钱不少,但挣再多钱,有命挣没命花,也是白瞎。”
“谁说不是呢?不行咱们兄弟几个赶紧回去收拾东西,把这身黑皮脱了,换上老百姓的衣服趁乱逃出去,等明天天亮就走不了了。”
“说得对,咱们兄弟这些天跟着陈家大少,缺德事没少干,让八路抓了算总账,估计脑袋都保不住。”
忽然“轰轰”围在一起的护院,被手榴弹炸的东倒西歪死了一地。
徐三良拎着冲锋枪踩过满地的尸体走进回廊,走进庭院瞅了眼两边院墙上隐蔽的队员。
换好弹鼓靠在假山上朝堂屋牌匾上开了几枪大声喊道:“陈大少,我们桃花岭独立纵队,已经占领了整个桃园镇。”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要你缴枪投降,我可以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忽然一阵机枪扫射过来,打的徐三良身侧的假山,碎石乱溅火星四射。
徐三良把冲锋枪伸出去,开了几枪大喊:“陈大少,我好言相劝,你可别不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看地面火力比较薄弱,陈宏业抓起几筒银元扔给护院高,举起手里的轻机枪喊:“就是他们桃花岭的杀了我爹,看对面没几个人,咱们一起上灭了这几个土八路重重有赏。”
霎时间徐三良藏身的假山上,火星乱冒,陈宏业提着捷克式轻机枪边打边喊:“扔手榴弹炸死这几个土八路。”
“哒哒哒”两边院墙上,忽然冒起了一排排火光,十几个护院还没反应过来,全部中枪倒地。
就在陈宏业一懵“咔”手上的捷克式轻机枪,打空了弹匣,徐三良从另一头的山洞里缓缓走出来说:“如何?陈大少还不投降?”
扭头扔掉机枪就跑的陈宏业,还没跑出几步,就被子弹打中了屁股,扑倒在地摔的满嘴流血。
徐三良跟过去,一脚踩在他屁股上问:“怎么样,陈大少服不服?”
鬼哭狼嚎的陈宏业右手刚想去摸,地上护院的手枪,“哒哒哒”几发子弹打断了他的右腕。
给牛二壮使了眼色,一只大手捏着后脖颈把哭喊着“饶命,饶命”的陈宏业提了起来,徐三良微笑着说道:“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