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弘济又拖进来的瘸腿的鬼子军官,徐三良瞅了眼墙上的镣铐说:“把这个小鬼子,给我挂上。”
耐心的等小鬼子双手铐好,徐三良冷笑着说:“你们先出去帮助其他同志肃清县城里的残敌,顺便找找宪兵队里的电台,派专人看管起来。”
等其他人出去,徐三良从火炉里夹起快烧红的木炭,从鬼子的衣兜里掏出根香烟叼上,夹起木炭点着,微笑着说:“太君,这副铐子体验怎么样,好像高了点,搞的太君垫着脚尖这么辛苦。”
“哎?这些人怎么这么不小心,也不给太君的伤口消毒止血,伤口感染多不好。”
一块红彤彤的木炭死死按在鬼子大腿的伤口处,“滋滋”的烤肉味,“啊,你这个混蛋,根据日内瓦条约规定,不能虐待战俘。”
“吆? 你们小鬼子还懂日内瓦条约呢,我好心好意给你伤口消毒止血,你还污蔑我虐待战俘。”
徐三良恨恨说:“既然你说我虐待战俘,那就今天我就让你开开眼。”
说着就从燃烧的火里抽出两根通红的烙铁,硬从鬼子的马靴里插了进去,烧烂的皮肉一捋到了靴底。
双腿抽搐的鬼子,哭嚎着晕了过去,徐三良拿起水瓢,一瓢冷水把他泼醒,怒斥道:“太君,这就不行了?别装晕啊,你们帝国武士不是砍头不眨下眼的么?”
坐在老虎凳上胖汉奸,看着双腿抽搐的鬼子军官,吓得面色煞白,牙齿不停的打着哆嗦,嘴里不停的求饶:“八路爷爷,我知道错了,你们大人大量就饶过我这回吧,听说不是优待俘虏吗?”
徐三良转头从抽出沾满血肉的烙铁,敲碎汉奸的门牙塞进他嘴里,“呜呜呜”不顾汉奸的挣扎,在他舌头上烫了印子。
把烙铁扔回火炉,眼露凶光的说:“你这种出卖国家,投敌叛国的东西,也配跟我说优待俘虏?”
疼的满脸通红的鬼子军官,青筋爆裂的大吼着:“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
徐三良伸手从火炉里舀出瓢燃烧的木炭,拿起烧红的铁钩钩开鬼子的裤子,整瓢烧红的木炭倒进了裤腿。
鬼子哭嚎着抖动着双腿,一根根木炭烧穿裤管滚落到地上,看到两人又晕了过去,徐三良一眼瞅见了挂在墙上的两副琵琶钩。
把铁链勾到一起扔给牛二壮说:“这玩意知道怎么用吧,时间差不多了,来让对鬼子汉奸清醒清醒。”
拿起双钩用力钩进鬼子军官的锁骨,鬼子仰头惨叫一声,颤抖着哀求道:“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徐三良拽了拽铁链说:“太君,杀了你没那么简单,那些被你们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人,你可怜过他们吗?”
“想死没那么容易,今天不让你把地狱十八层感受一遍,哪那么容易解脱?”
“下了地狱什么样我不清楚,你们害死他爱人,这关你们先想想怎么过吧。”
徐三良拍了把牛二壮说:“行了,差不多了,我们外面还有事,剩下的半条命留给那个男人吧。”
拿起根镶满短钉的木棍,递给男老师说:“这玩意我认识记得好像就肉刮子是吧,你爱人秀兰竟然是这个狗汉奸折磨死的。”
“地狱太远,现在你把这里所有的家伙都给狗汉奸来一遍,给他们好好当当判官。”
男人颤抖的接过木棍,双眼血红的朝老虎凳上的汉奸抡了起来,听着杀猪般的惨叫,徐三良和牛二壮回到了宪兵队门口。
遇到匆匆赶来的李灀泗说:“李老爷子,听说你的手下进攻东门伤亡较大?”
李灀泗点点头说:“打仗嘛,有些伤亡是难免的,二连伤亡过半,白连长牺牲,我觉得郭松奎这小子冲锋在前作战勇敢,由他当着二连长最合适。”
徐三良随口附和道:“你们营内部的事情我不管,不过您这么提拔段松奎这小子,不怕别人说你任人唯亲?”
李灀泗坚定的说:“他虽然是我侄女婿,但是作战有勇有谋,那是同志们有目共睹的,他就是当我这营长也能胜任。”
徐三良会意一笑说:“哎!段家这小子,上辈子是干啥了?能遇到你这样的老丈人,真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沿着城墙巡视一圈,徐三良对归队的林波,看着自行车上十几盘电话线说:“你小子干的不错,弄回来这么多电话线,鬼子方圆几百里的电话线都让你们绞完了吧。”
林波喊过来一个队员,从他身上取下两个文件包说:“队长,你就交给我这么一个任务,不得给小鬼子弄个干干净净,路还上干掉了几个鬼子的传令兵,这是他们的文件包。”
接过文件包打开看了看,徐三良不屑说:“都是些询问支援部队位置,和求援的命令,没啥重要东西,根据地首长那里我保证给你报一功。”
晚上吃饭,徐三良对随行机要员说:“给龙骨洞方向发报,让他们转达根据地指挥部,安阳县城已经攻破,请根据地尽快派遣主力部队前来接防。”
扒拉完饭的何宏远疑惑的问:“老徐,我们打下来的县城为啥要请其他部队来接防?”
徐三良啃着有点糊的鸡腿回答:“我们只是配合根据地主力,围点打援顺手打了县城,一次丢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