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叶间一根细细的铁丝,正拦在挂着鬼子尸体的大树前,魏强俯身拆掉灌木里的绊雷,小心的把鬼子尸体从树上弄下来。
拿起带瞄准镜的Kar98k步枪试着瞄了几下,笑着说:“听说队长缴获了支先进的枪,据说都是神枪手才能配的,这次我也有了支了。”
“哎,枪上这个望远镜咋不太好使呢?”
把小鬼子身上的装备搜,干净魏强对身旁的战士说:"队长说的没错,看装备这群小鬼子确实不是一般部队,告诉同志们放慢仔细搜索,小心敌人的诡雷。"
眼看着被在红烟中哭嚎的筏井琉生,岛山元忍着全身的酸痛挣扎起身说道:“上治君,上治君八路追来了,我们得走了。”
喊了两声没有反应,伸手去拉披着毯子缩成一团的上治勇辉已经身体僵硬没了反应。
岛山元跪在地上边哭边说:“上治君,我们这么多年,一起从家乡出来,我答应过花子一定把你从战场活着带回去,你这混蛋,就这么死了,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你姐姐?”
枪声越来越近,岛山元伸手拽下上治勇辉脖颈的护身符,转头顺着林间的溪流滑了下去。
“连长,这边发现个死了的鬼子伤兵。”
顺着声音找到过去,魏强蹲下翻看了下尸体,指着溪流边石头上被刮掉的青苔说:“加上这个还剩五个鬼子,大伙两人一组散开,沿着溪水继续追。”
十几人顺着河边骑车到了山林尽头,观察了下周围的地形,徐三良指着周围三个小山头说:“你们五人一组,分散到周围山头上去,这群小鬼子想逃出升天,这里就是他们的必经之地。”
牛二壮喝了口水喘着粗气问:“队长,那我们去哪?”
徐三良蹲下河边,手猛的一震,从水里拽出来条插着匕首的大鱼,得意的说:“我们哪里也不去,就蹲在这河边吃烤鱼边等,二壮啊,把这条鱼洗洗干净烤了。”
一看有烤鱼吃,牛二壮顿时来了精神,接过鱼就蹲在河边洗起了鱼。
忽然“队长,你看那是什么?”一声惊叫吓的躺在树荫下打盹的徐三良一激灵,不耐烦的坐起来埋怨道:“让你在河边洗个鱼鬼叫什么?见着鬼了吗?”
徐三良顺着牛二壮手指的方向,眯着眼睛瞅了半天什么也没看见。
一边着急的牛二壮拉着他蹲下说:“队长,你蹲下看,那边草丛里是不是藏着个鬼子?”
蹲下掏出望远,顺着牛二壮手指的方向,杂草堆里果然露出了半张人脸。
徐三良倒吸了口凉气说:“这整个烤鱼还真见鬼了,我看那家伙一动不动,走你去找根粗点的木头咱们游过去看看。”
“哐哐哐”几斧子放倒棵枯树,徐三良边洗边感叹到:“二壮啊,就凭你这砍树的功夫,等以后胜利了,说啥得给你安排个伐木大队长干干。”
两人抱着枯树,游到河对面,徐三连摸了两石头扔进杂草堆试了试没有反应,拿匕首拨开杂草一看。
一个已经死了多时的鬼子,背上什么东西卡在河边的石缝里,徐三良收起匕首和牛二壮把鬼子尸体拖上岸。
徐三良大笑道:“单兵电台这回发了,今天这趟没咱们白来,来来把这鬼子翻过来看看还有什么?”
从拽下鬼子腰间,取下个牛皮文件包,徐三良赶紧把包里水倒掉,拿着湿漉漉的文件大致翻翻了翻说:“鬼子这胃口不小啊,赶紧把尸体找个地方藏好,我们回去吃烤鱼。”
回到岸边徐三良把湿漉漉的电台,从帆布包里抽出来,小心的擦掉上面的水迹,对一旁烤鱼的战士说:“一会你什么也别干,看好火别把电台烧了。”
蹲在河边守了整整两天,半夜牛二壮正在河边鸟鸟,忽然背后一声闷叫,转头徐三良已经把匕首刺进了鬼子的后腰。
用力搅了搅匕首,徐三良抽出匕首在鬼子的背上抹了抹说:“二壮啊,你出来鸟鸟也小心点啊,差点被鬼子嘎了腰子。”
看着还在发呆的牛二壮,徐三良拖鬼子尸体说:“还发什么呆?还不快把你的鸟塞回去,大晚上的甩在外面不凉吗?”
刚把尸体拖回来,两天山头上接连开火了,徐三良拎起电台扔给一旁灭火的战士说:“这东西你交给你要背好了,跟在后面别参战。”
帮牛二壮背好火焰喷射器,徐三良指了下两山之间说:“走,我们几个从中间插过去,断了这伙小鬼子的后路。”
等徐三良带人过去,小鬼子已经被堵在山脚的一个地洞里,“轰轰”两个手榴弹扔下进去,换来小鬼子几枪还击。
徐三良看着地洞旁的半截石碑说:“这是盗墓贼挖的盗洞,你说小鬼子往哪钻不好,非要钻老祖宗的坟头,这下省得我们挖坑。”
拍把身边的牛二壮说:“行了,可以干你最干的事情了。”
说完徐三良拉开辣椒烟幕弹朝洞口扔了进去,趁烟幕还没有散开,牛二壮冲上去把喷嘴对准洞口,一股炽热的火焰就涌进了盗洞。
脚下瞬间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嚎声,等牛二壮喷光燃料,徐三良拉开长柄手榴弹扔进盗洞。
捂着鼻子说:“这下面味太大了,留两人看着,我们先去旁边把刚才弄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