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接近清河车站的,徐三良连拉三下汽笛“呜呜呜”,顿时车站四周山林里枪声大作,车站里的鬼子被几个方向的突然袭击打的死伤惨重。
车站钟楼的重机枪,立即朝树林方向开火压制,冲出树林的几个八路军战士,被突如其来的弹雨打到好几个。
正当时一发迫击炮从天而降,“轰”鬼子的尸体从破碎的钟楼里飞到街上。
躲在车站口的藤原林木被掉到眼前的半截人腿吓了一跳,赶忙躲进车站,踉跄着跑上二楼,抓起电话猛摇起来。
“喂,摩西,喂,县城吗? 我是清河火车站,喂?”藤原林木拿起电话摇了半天,耳朵里只有嗡嗡的电流声。
气急败坏的藤原林木拿起电话扔给卫兵,大吼道:“你在继续呼叫支援,我去外面看看。”
藤原林木刚跑楼,外面的小鬼子就被八路军猛烈的火力赶了进了车站。
两方隔着铁轨僵持不下,正在此时火车正好冲进车站,藤原林木从破碎的窗户后看到全是日军士兵。
抽出指挥刀兴奋的高喊:“援军来了,援军来了,帝国的勇士们,跟我一起冲出去,消灭这群土八路。”
一伙小鬼子推开车站大门,借着堆在站台上的货箱当掩体,藤原林木看到火车上的士兵迟迟不下来帮忙。
赶紧带了几个卫兵跑到到车头前,大喊:“赶快下车支援战斗,周围山林里到处都是八路。”
徐三良微笑着从驾驶室里探出冲锋枪,火车头前的几个鬼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弹雨打成了筛子。
车头上的九二式重机枪,忽然调转枪口,朝着躲在站台货箱后面鬼子兵们开始扫射。
霎时间站台上木屑血肉横飞,惊慌失措的鬼子也顾上不身边哀嚎的伤兵,连滚带爬的跑回车站。
车站窗户里一串子弹射来,徐三良迅速躲进火车驾驶室,对蜷缩在角落里的司机说:“你在这里躲好不用怕,在过一会我们就把小鬼子消灭了。”
绕到车头后面,冒着弹雨把受伤的机枪手硬拖了回来,抽出烟幕弹扔到车站口,趁着窗口视野被烟雾遮挡。
徐三良架起九二式重机枪,自己塞上供弹板,大致瞄准二楼的一排窗户猛烈扫射。
边扫射边喊:“田弘济,保持火力压制,突击营的同志们趁烟雾掩护,赶紧冲进去,杀光车站里面的小鬼子。”
后面车厢下来的突击营也冲过站台,炸开车站大门,几个手榴弹炸翻门口负隅顽抗的鬼子兵冲了进去。
密集的枪声过后,车站二楼窗户里顿时火光冲天,三个浑身着火的鬼子惨叫着从窗户里跳了出来,摔在站台上哭嚎着烧成了焦炭。
不到二十分钟整个车站的鬼子就被肃清了,徐三良摘下钢盔扇着风喊道:“同志们赶紧打扫战场,把鬼子仓库里的物资能搬的都往旁边这列空车上搬。”
曹安志在鬼子尸体上擦了擦血红的大刀说:“队长,这仗打的真过瘾,车站仓库的鬼子都已经肃清。”
徐三良指着正在周围打扫战场的同志问:“这些同志不是您们突击人?他们是哪部分的?”
曹安志抬头看了眼周围说:“他们应该是根据地派来的其他部队,等会我去问问。”
找到司机,徐三良指着旁边的车头说:“你快把这辆车开到旁边空车前面去,把两列火车连起来,等装完货我们安全撤离就放你们叔侄俩回去。”
几百人跟蚂蚁一样,飞快的铁路之间穿梭,不到三个小时就把鬼子仓库里的物资,洗劫一空。
徐三良走到道岔前,搬好道岔在绑上手榴弹,炸掉操纵杆。
黄昏时分货物也基本搬运完毕,剩下一点时代装不下的,徐三良点燃火把说:“带不走的都烧掉,一点也不要给小鬼子留下,火车站也烧掉,铁轨都给掀了。”
等同志们都登上火车,连续两声汽笛响起,熊熊燃烧的车站前火车缓缓驶入了山间的黑暗中。
前后两个车头拖着长长的车厢,一路行驶到山间的铁轨上,曹安志扒拉着饭盒里的自热米饭满足的说:“队长,早就听说你们桃花岭独立纵队,天天米饭红烧肉,你带来的这魔术米饭真香。”
徐三良微笑着把自己饭盒里的米饭又拨给他一半说:“别听他们瞎传,那都是谣言,喜欢你就多吃些,抢了小鬼子这么多物资回去咱们好好打打牙祭。”
吃饭完火车停在了山坡前,徐三良站在火车头上高喊:“同志们加把劲赶紧卸车,运输队就在来的路上,抓紧时间鬼子随时都有可能追过来。”
卸了没多一会,何宏远就带着两个连,各村两三百乡亲们赶着各种板车浩浩荡荡赶了过来。
徐三良找到正在帮忙搬货的魏强说:“交给你个重要任务,你们连停止一切活动,立刻在周围分散警戒,一会撤退的时候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乡亲们和货物。”
乡亲们战士们齐心协力,赶到午夜时分就把大部分货物装上了车,远处突然传来了卡车的声音,徐三良一惊正要组织防御。
何宏远赶紧跑过来说:“这是咱们自己的卡车,郭兴他们正好来了龙骨洞,说等天黑开车过来隐蔽一些。”
卡车在徐三良面前停稳,郭兴开门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