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良看着鬼子的小火艇脱离船队,一马当先朝湖边冲了过来,站起来身来朝对面竖了个中指,笑着说:“小鬼子还真敢来啊,咱们就看看他有多大能耐。”
铃木彦真隐隐约约看到山坡上的站起一人,对自己举手竖起了中指,勃然大怒举起指挥刀大喊:“重机枪射击,射击,向山坡上那些八路扫射。”
“砰砰砰”艇头的九儿式重机枪开始扫射,打空两排子弹后,机枪手回头说:“大尉,距离太远根本没有办法保证命中。”
众人在小火艇上的重机枪开火,纷纷后退躲避,徐三良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别怕,我们是来观战的,这个距离早超出小鬼子机枪射程了。”
铃木彦真心里也知道超出了射程,也只能暂且作罢,放下指挥刀说:“停止射击,注意周围水深小心搁浅。”
话音未落“咔咔咔”小艇猛的一震停了下来,操舵手喊道:“大尉螺旋桨缠到了不明物体,需要立即停船检查。”
恼怒的铃木彦真立刻立刻跑到艇尾,看到水里被螺旋桨卷起的渔网,骂道:“八嘎~你是怎么开的船,立刻下去人切断渔网。”
两个鬼子刚咬着匕首跳入水中,远处芦苇荡里忽然传来“哒哒哒”机枪扫射声,艇头的九儿式重机枪手胸部连中两弹,弹药手肩部中弹双双倒下。
子弹"咻咻咻"擦着铃木彦真脑袋,打中了身后正在扶着软梯的士兵,吓的铃木彦真侧身翻滚,躲进了满是机油的轮机舱。
糊的满身机油的铃木彦真,站起身来愤怒的甩掉手上的油渍大喊:“接替重机枪,全力射击压制八路的机枪,你们两个快点清理螺旋桨上的渔网。”
来不及拖走尸体,鬼子兵握住沾满血液的机枪,朝着八路机枪开火的芦苇荡,猛烈开火。
打了四五排子弹,芦苇荡了那边一点反应没有,铃木彦真连忙命令停止射击,拿起望远镜看了会骂道:“混蛋,狡猾的土八路,水下两个清理渔网速度快点,土八路要逃跑了。”
等了二十多分钟,水下两人大喊:“大尉渔网清理完毕,请尝试启动。”
阵阵黑烟从轮机舱冒出,螺旋桨又重新转了起来了,铃木彦真站在舵手身边说:“小心驾驶,我们从前面的水道继续追击。”
小火艇驶入狭窄的水道,艇上所有的鬼子都绷紧了神经,忽然铃木彦真隐约看到前方芦苇荡有条小船埋伏。
立刻跳到机枪手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准备射击,那片芦苇里有土八路灰色的军装露了出来。”
林波和另一个战士,拉起船里的草人,把自己的衣服套在草人上,轻轻的没入水里,林波对身边扶着捷克式轻机枪的战士说:“你先撤到里面船上去,我给小鬼子整点刺激的,让他们都把弦挂好。”
林波拖着船头的绳子,缓缓从芦苇荡里游了出来,小火艇上的铃木彦真看到小船动了起来,赶忙命令射击。
“砰砰砰”重机枪扫过打断几根芦苇,小船消失在了芦苇后面,眼看近在咫尺的敌人逃了,铃木彦真立刻命令追击。
小火艇绕过两大丛芦苇,两边水道越来越窄,铃木彦真也隐约感觉背后有些发凉,转过个小弯忽然看到不远处忽然出现的木船上枪口火光猛闪。
在九儿式重机枪的扫射下,木船上的几个八路被打的东倒西歪,姿势奇怪的倒在浓烟滚滚的小船上。
正在小火艇缓缓靠近的时候,铃木彦真拿起望远镜忽然看到浓烟里木船上的八路都是草人,意识到中计,慌忙高喊:“停船,停船,全体注意四周,有埋伏。”
铃木彦真忽然看到有前方十几米的几根芦苇上,挂着手榴弹和罐头盒布设的陷阱,连忙跑到艇头抽出军刀,摆出驾驶凝神闭气仔细的观察着湖面上的一切。
这时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蒸汽机的“突突”声一点也不能打破铃木彦真专注的心神,忽然两丛芦苇中拉着的根细绳,引起了他的注意。
铃木彦真举刀几步跑到艇头,就在绳子距离艇头还有不到一米的时候,“哗”一刀劈下绳子干净利索的成了两段。
放下刀满身冷汗铃木彦真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心里忽然想到:“不对着太简单了,低头看到水面下还有根绳子已经贴近了艇头。
转头高喊道:“停船,停船,来不及了,所有人找掩护。”
“轰轰轰轰”四颗土阔剑在狭窄的水道两侧依次炸响,密集的碎石弹片,瞬间把船上反应不急的鬼子打成了一堆堆嵌满石块的碎肉。
双腿重伤耳鼻流血的铃木彦真,推开满甲板破碎的尸体,艰难的爬进了轮机舱,拉住扶他起来的两个轮机兵嘶吼道:“一定要守住这里,后面的救援就快来了,哪怕同归于尽也不让土八路得到这艘船。”
林波几人躲在周围的芦苇荡里,一看艇上的鬼子被炸的死伤惨重,基本失去了战斗力,兴高采烈的游到小火艇边几下翻上去。
其他战士拿着刺刀给炸伤的小鬼子补刀,一个战士高举手榴弹,冲到轮机舱口高喊:“缴枪不杀”掀开舱盖,“砰砰”两声枪响,战士胸口中弹倒在了甲板上。
林波看到立刻火冒三丈,端着冲锋枪几步冲到仓库,就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