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骑车捡掉了前面队伍丢下的东西,徐三良喊过身边战士说:“你骑车追上去,告诉前面的留个班,把后面的痕迹收掉。”
回到岔路口几人边走边扔,把捡回来的零碎扔了一路,每个路口都学样留下标记。
过了两个岔路口,徐三良停下车子,拿帽子扇着风说:“差不多了,同志们前面的队伍应该已经脱离危险距离了,咱们该给小鬼子和汉奸整点活了。”
"从这里开始给小鬼子挖点坑,让他们好好跳跳圈,不要挖太多别把鬼子吓跑了,吊着就行了。"
徐三良下车把自己的帽子放地上踩了几脚,扔进路边草丛露出个小边,随后掏出枚长柄手榴弹塞进草丛,把拉环套在根狗尾草上。
小鬼子只要绊到这根倒伏的狗尾草,就会被炸成烂肉。
周围几人纷纷掏出工兵铲,刨了几个陷脚坑,里面放上棺材钉,或者鬼子的麻瓜手榴弹。
几分钟把陷阱布置完毕,后面放哨的同志就按着车铃一路追上了上来,气喘吁吁的说:“鬼子上钩了,朝咱们这边来了,还牵着几条大海狼狗,离咱们还有一里多地。”
徐三良把水壶给扔给他说:“走咱们去前面那座小石桥等他们,弄死一个赚一个,坑死两个赚一双。”
刚到水渠边,就听到远处手榴弹的爆炸声,徐三良笑了笑说:“大伙赶紧过桥,咱们给小鬼子留点纪念品也该撤了,得弄死那几只狼狗。”
来到小石桥,徐三良抽出匕首在石头护栏下面刻了个小三角,拿工兵铲撬起块石板抽掉下面的青砖,拿出反步兵地雷和两颗手榴弹塞进去,小心翼翼的盖上石板。
对着面前的护栏,徐三良悠闲的撒了泡尿,提上裤子指着对岸河边的芦苇说:“我赌小鬼子不敢过桥,这里水不深大概率会淌水过河,你们几个在河边的芦苇里留下点绊雷。”
沿着小河边往前骑了不到一里地,徐三良把自动车塞进芦苇荡中说:“大伙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咱们看看小鬼子啥情况。”
蹲在河边的芦苇荡里,徐三良翻着背包问身边的几个同志说:“咱们身边还剩下几个燃烧弹?”
几个人翻了翻身上的背包说:“所有人还剩下五个,大部分都绑树上去了。”
徐三良叹了口气说:“哎~可惜了,早知道多带点燃烧弹,试试吧,能弄死多少算多少,可惜了不然给鬼子好好包个圆。”
“大家赶紧动手多揪点芦苇棒子,等会咱们让小鬼子好好烤个火。”
树上的哨兵“吱吱”两声,从树上滑下来把望远镜递给徐三良说:“队长,小鬼子靠近小石桥了。”
大冢秀一牵着狗刚靠近河边,手里的军犬,忽然“汪汪汪”狂吠起来,拽着他就朝石桥奔去。
很快前面的几只军犬都狂吠起来,兴奋的朝石桥冲了过去。
几只军犬拉着鬼子跑到石桥前,正疑惑的看着狗围着栏杆嗅来嗅去,忽然大冢秀一看到栏杆根部的尖头标记,兴奋的凑上去想看看清楚。
蹲下伸手在潮湿的标记上摸了一下,感觉有些异样,抽回手闻了闻手指,一股尿味差点没把大冢秀一熏吐了,恼怒的站起身来大叫:“八嘎!”
一脚踢到栏杆上,“哈哈哈”在同伴嘲笑声,脚下石板忽然一歪“轰轰轰”炸碎的石板中两颗手榴弹高高飞起,在石桥顶上炸开。
军犬小队瞬间全灭,只有距离稍远的一个鬼子受了轻伤,六只军犬全部炸死炸伤,失去了追踪能力。
徐三良一看得了军犬炸光了,从身后的战士手里要来加兰德步枪说:“来来,拿步枪的朝鬼子来一轮齐射,提醒提醒鬼子别追丢了。”
桥边的鬼子正在收拢伤兵,忽然从对岸的芦苇荡,传出一阵枪声几个正拖拽伤兵的鬼子应声倒地。
木下隼躲过爆炸,拍到帽子上的碎石,站起身来大喊道:“全部淌水过河,不要走石桥,全部淌水过河,机枪手开火压制对岸的八路。”
徐三良从望远镜里看到小鬼子架起九二式重机枪,连忙转身说:“差不多了,走走走,我们撤到后面芦苇荡里去。”
几个人把大捆的香蒲装上自行车,田弘济猛蹬了几脚跟上来问:“队长,咱们弄这么多鬼蜡烛干什么?”
徐三良没太听懂问道:“什么鬼蜡烛?”
田弘济指着芦苇上的香蒲说:“这东西,在我们这里就叫鬼蜡烛,晚上点着可以照亮,还能熏走蚊虫。”
徐三良抽出根芦苇用嘴吹着香蒲说:“哦,这个啊,等会到了芦苇荡你就知道了。”
到了芦苇荡徐三良拿出捆芦苇绑在竹筒燃烧弹上绑满说:“就像这个样子,把芦苇绑在上能增加引火面积,进芦苇荡把手里所有的爆炸物都挂上绊弦。”
说完朝后面随便开了几枪,几人推着车子消失在了芦苇荡里。
木下隼小心的脱下靴子,正准备淌水过河,河边“轰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十几具破碎的尸体飞进了河里。
不宽的河面瞬间被染红,木下隼愣愣的看着河面上漂过的半截尸体,“少佐?”身后的传令兵询问惊醒了木下隼。
硬着头皮从满是碎肉的河里走到对岸,刚穿上一只靴子“咻咻咻”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