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骨洞和新来的战士,修整训练了个把月,战士们吃好睡好各个红光满面,原来的三十多个伤员也好了大半。
徐三良拿着钓竿翘着二郎腿坐在水潭边正琢磨呢:“队伍现在不算伤员九十来号人了,去桃园镇混的那点积分都换米换肉了。
“这么多张嘴吃饭,积分眼看就要见底了,得想办法干他票大的。”
正发愁呢眼前的水面上映出了张熟悉的面孔,“瞧瞧~我们的徐大队长日子过的挺悠闲啊,怎么打算今天请我吃烤鱼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徐三良猛的转过身,果然是赵刚,扔下鱼杆拉住赵刚坐下问:“赵队长~不赵政委你的不是去新一团了上任了么?怎么又回这里来了?”
赵刚掂了掂竹篮里的两条小鱼,笑着说:“看来我今天的烤鱼是没希望了,去那边的交通线被鬼子封锁了,决定走水路过去正好回来看看你们。”
拎起篮子徐三良拉着赵刚就往洞里走,笑着说:“你赵政委来了,鱼有的是,没有膀子宽都不好意思给你吃。”
赵刚拄着手杖一步步跟着,徐三良回头一看,关切的问:“你这腿怎么样了?啥时候能好利索。”
拍了拍大腿的赵刚笑着说:“这条腿这么多天了,就一直不怎么灵光,医生说后半辈就这样了。”
扶着赵政委走到厨房新凿的水槽边,徐三良指着里面的十几条大青鱼说:“来~请政委吃鱼,老杨头给弄两条最大的。”
老杨头戴着围裙过来,双手闪电般的勾住鱼鳃,把两条大鱼从水里拉了,笑着说:“赵政委伤刚好,一条清蒸,一条红烧,你们就瞧好了,很快就得。”
徐三良看着老杨头拎着两条鱼的背影,心想:“这老杨头平时不声不响的,就这手法也是不简单啊。”
几个人吃完一桌双鱼宴,徐三良拿鱼骨剔着牙说:“怎么样?赵政委这潭子里的鱼味道和口味吗?”
赵刚摸着肚子说:“徐三良啊~徐三良,你来咱们桃花岭两月不到,已经在根据地那边出名了,几位首长都想见见你呢。“
”打鬼子厉害,还缴获了鬼子坦克,队伍里天天红烧肉白米饭,那几个伪军俘虏把你都给吹上天了。”
徐三良一听味不对,连忙说:“不不不~那天正好回来路上打了头野猪,我们现在也就吃吃山里的野蘑菇,这潭子里的鱼,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嘛~”
赵刚白了徐三良一眼说:“就你钓的那两条小鱼?看把你吓的,几位首长还能来你这里打秋风不成?那辆坦克你打算怎么处理?”
徐三良打了个饱嗝,若有所思的说:“那是老杨头,晚上睡不着钓的,他一晚上能钓多半桶。”
“坦克里面柴油还剩下一多半吧,跑不了多远,我就把它埋了,以后应该能派上用场。”
赵刚站起来点了点头说:“确实那么个铁疙瘩,弄去哪都费劲,响动几里外都听的见,也没办法弄回根据地。”
“独立纵队队长徐三良同志,宣布命令,你部配合主力部队,不惜一切代价拔掉赵家村的鬼子炮楼。”
“破坏鬼子秋季征粮行动,让鬼子一粒粮食都征不到,具体细节任务时间由联系人告知你。”
徐三良立正敬礼高声回答:“独立纵队保证完成任务,配合主力部队摧毁鬼子在赵家村的炮楼。”
宣布完命令,赵刚笑着说:“这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命令宣布完了,我也该去新一团报到了,听说那个新来的李团长脾气爆不好相处。”
来到岸边徐三良临别之际,给赵刚手里塞了一个纸盒说:“你这条腿啊,以后变天都得疼,拿好这个,别又心软给了其他人。”
赵刚拿起一看,惊讶的说:“止疼片,你还有这东西?这么珍贵的药,得留给伤员。”
徐三良几把把他推进船舱悻悻的说:“行~行~有好药你就吃,腿疼不疼自己不知道?你就是伤员路上注意安全。”
晚上和朱老忠盯着地图研究了半天,徐三良在地图上画了个红圈问:“赵家村那边鬼子炮楼不好拔吧?”
朱老忠叼着烟斗说:“不然呢?让你显摆,新式武器,白米饭红烧肉,还缴获了鬼子坦克,你以为给你升成大队长,外送两个排,都是白给啊。”
往嘴里塞了条油炸小鱼干,徐三良叹了口说:“哎~人怕出名猪怕壮啊~,赵家村离这一百多里地,咱们这里有谁路熟。”
朱老忠捏着满下巴的胡茬琢磨一会说:“魏强好像有个姐姐嫁到了赵家村,你过会问问他。”
第二天赶早雾气刚散,徐三良喊上魏强和牛二壮,赶着牛车拉了点龙骨洞周围采集的干货毛皮,扮成山货商人慢悠悠的朝赵家村走去。
路上牛二壮说他,以前当伪军那会换防,在赵家村那边的炮楼驻守过一个多月,炮楼周围挖了不少深沟,里面常年都灌着水,就是个泥沟子,人走进去根本动不了。
坐着牛车晃悠到晚上,终于到了离赵家村不远的土河坝村,这里住户不多。
跟着魏强沿河走进一间磨坊,包白头巾的中年男人看到魏强热情的招呼三人进了里屋。
中年男人边倒茶边说:“我叫赵虎,赵家村民兵队长,等了几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