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受不了了。”上官浅被半月之蝇折磨的几乎快要疯掉。
她将自己偷偷拿到的宫远徵的暗器袋图纸和碎片准备好,换了身衣服,准备趁着宫尚角不在,偷偷溜出宫门。
云为衫捏紧手中的那一串小铃铛,又喝了一口压制热意的凉茶。
“这是我画的羽宫和角宫的岗哨分布图,你帮我一起拿出去吧!”
上官浅接了过来,“放心,我一定会拿解药回来的!”
云为衫点点头,“快去快回,议事厅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结束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上官浅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等到上官浅离开以后,云为衫特意去侍女那里交代一声,“上官姑娘有些不舒服,直接躺下休息了,你们别去打扰她。”
“我们知道了,云姑娘!”
宫尚角和宫远徵回来,宫远徵兴奋的说:“终于把他抓住了,以后宫门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不过说起来,哥,那个容淡月还真是聪明,一早就发现了他的端倪。要不是她提醒我们,我们恐怕还不会怀疑宫唤羽。”宫远徵的这番话,也就偷偷跟宫尚角说,当着宫子羽他是说不出来的。
宫尚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止呢,你还记得吗?当初金繁拿来的那张增长内力的药方,恐怕也是出自她的手笔。”
他喝了一口,缓缓说道:“上次雾姬夫人命悬一线,就是被她所救,显然她精通医理,恐怕这方面不逊于你!”
“也不知宫子羽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这辈子居然能找上容淡月!”宫远徵一脸愤懑。
“嫉妒了?”宫尚角轻笑一声,“之前不是看你跟那个云姑娘眉来眼去吗?”
“哥!”宫远徵有些脸红,“我那是可怜她,我跟她没什么关系的!”
这傻孩子,恐怕还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宫尚角笑笑并没说话,“好了,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
“行,这几天出云重莲正好要开花了,哥,这次不要再让出去了。”
宫尚角点点头,眼中现出一抹暖色,“你也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操劳了!”
宫远徵起身离开,他走到角宫门口,忽的一顿,转身又去了云为衫那里。
云为衫受不了半月之蝇的折磨,整个人正泡在冰水当中。
宫远徵推门进来,刚好看到云为衫穿着一身白色衣衫坐在浴桶当中,身形僵在原地。
只见轻薄的衣服沾水贴在她柔滑细嫩的肌肤上,如同不着片缕。
卷翘颤动的睫毛如同可爱的蝴蝶,精致的锁骨存着水洼,让人的视线挪移不开。
宫远徵听到心脏处扑通扑通的声音,他立刻转过身去,支支呜呜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云为衫睁开眼睛看着呆住的宫远徵,将身子都沉入水中,“徵公子怎么来了?”
“我是来告诉你,黑衣人已经抓住,你以后再也不必害怕了。”他嗓音沙哑,一双手更是偷偷握紧。
“我先出去了!”
他慌不择路的离开,走的时候没忘记把门关上。
云为衫嘴角微微挑起,“徵公子!”
上官浅在万花楼那里拿到解药,立刻准备回来,没想到却意外发现寒鸦与紫衣相熟的事情。
她向来思虑谨慎,立刻意识到紫衣姑娘的身份恐怕也有问题。
不过,今日来不得让她多想,她通过密道回到了宫门。
回到房间,她还没来的及庆幸一切顺利,就见宫尚角大马金刀的坐在房间的主位上。
对方轻撩眼皮,精光一闪,“你去了哪里?”
上官浅身形僵在原地,“我出去走走!”
宫尚角想起刚才侍卫汇报,“宫主,上官浅出宫门,去了旧尘山谷。”
“去了哪里?需要换紧身衣?”他走到上官浅身旁,气势摄人。
上官浅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去了旧尘山谷!”
宫尚角覆在身后的手缓缓松开,“我记得跟你说过,一旦进入宫门,就不要再惦记外面的世界。”
“女孩子总有些不方便的东西需要自己去买啊!”上官浅眼神微暗,从袖子里拿出两块玉佩,“快到上元节了,我想送件礼物给你,所以才出门去买的。”
宫尚角看到她手上两块相配的玉,眼中疑色渐渐褪去,“给我?”
“嗯,我希望公子能戴上这块儿玉。”上官浅嘴角含笑,眼神希冀。
宫尚角站在她面前,他朝外头摆摆手,站在外面的侍卫纷纷褪去。
他抬起上官浅的下巴,“这么喜欢我?”
上官浅的脸颊微红,水眸中闪烁点点星光,肯定的说:“很喜欢宫二先生。”
宫尚角愉悦一笑,然后低头吻上她的红唇,他一把将上官浅搂到怀中,让她的身体紧贴着他,不留缝隙。
良久,他才松开,而她的唇瓣被蹂躏的像极了开败的花朵,荼艳极了。
上官浅喘息未定,一双手撑在宫尚角胸前,“公子亲我,是否代表着你对我也有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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