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刚刚把云为衫救醒,他看着云为衫缩在被子里,整个人小巧可爱,耳朵不期然的红了红。
云为衫看到一旁的宫远徵,心神一晃,“每次醒来,好像你都在我身旁。”
“那是因为你每次受伤都需要大夫!”宫远徵生硬说道,“既然你醒了,那么解释一下为何你会出现在那里?”
“又为什么救雾姬夫人?”他嘴角扬起弧度,眼神却充满审视意味。
“之前雾姬夫人见过我,上次宫紫商大小姐说我特别像雾姬夫人,所以带着我见了夫人一面。夫人很好,劝我离开宫门,别一辈子都把时光浪费在这里。”云为衫娓娓道来,她眼圈发红,“公子,还记得我说过的黑衣人吗?”
“我知道羽宫和角宫不和,不敢白日去探望雾姬夫人,给浅浅添麻烦。晚上的时候,我发现有人闯了地牢,还把雾姬夫人炸了。我就冲进去,把夫人给背了出来。”
“你好大的胆子!”宫远徵呵斥一句,“什么地方都敢闯!”
“也不是,我担心雾姬夫人死了,执刃会怀疑角宫,所以才勉力去救的。”云为衫神色有些黯然,她咬了下嘴唇,“公子,别生气好吗?”
宫远徵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只觉得身上的怒意被一阵软软的风给吹散了,剩下些微的刺疼,让他烦躁的慌。
“我没有生气,命是你自己的,你愿意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我该巴不得不必再费工夫救你呢!
“公子,羽公子来了。”
“他来干什么?”宫远徵没想清楚,就让他进来了。
“执刃大人!”云为衫想起身,被他阻止,“云姑娘不必客气,多亏了你救了姨娘。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
“执刃大人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云为衫说道,殊不知一旁的宫远徵脸色阴沉的快要滴水了。
“云姑娘,不知你为何会去地牢?”
云为衫就把刚才那番说词又解释了一下。
“宫子羽,你有完没完?要不是你至今没有抓到凶手,也不会让他到处逍遥法外!”
宫子羽拿出那副手套,“这是侍卫在地牢当中搜出来的,你有什么可说的?”
宫远徵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不可能,这副手套我已经丢了很长时间。”
“绝对不是我做的,有人在陷害我。”宫远徵捏紧手套,“别让我查出来是谁,我让他好看!”
“宫远徵,姨娘还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你觉得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把什么都推出去吗?”宫子羽脸色难看,“若是你昨晚上没有人证,必须跟我走一趟长老院!”
“昨晚上他跟我在一起!”宫尚角从门外进来,“动手的人绝对不是他!”
“那怎么解释他的手套留在地牢?”
“很明显,这是有人在蓄意陷害,我一定会找出这个人!”宫尚角眸中闪过自信,“另外,三关试炼,你只不过通过了第一关,还没有资格来质问我。”
“好,三关试炼我一定会通过,希望到时候能有个满意答案。”
宫子羽甩袖离开。
“哥,谢谢你替我作证,要不然宫子羽刚才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宫远徵感激说道。
“不见得!”宫尚角看着宫子羽离开,“若他真的想追究,恐怕早就通知长老们了。”
“你的意思是,宫子羽也知道我是冤枉的?”
“我也不清楚他的想法,不过,需要尽快把那人揪出来,否则宫门风波还是停息不了。”
“我一定会抓住他。”宫远徵恨得牙根痒。
云为衫回到自己房间,就见上官浅歪在她的小榻上,“回来了?”
云为衫缓步走了过去,坐在她对面。
“好热啊,热的我浑身难受。”她扇了扇风,“你从地牢那边有收获没有?”
“差一点!”说起这个云为衫也有几分不甘心。
“地牢当中关的是雾姬夫人,她有办法能减去半月之蝇,可惜被人给破坏了,如今陷入昏迷不醒。”
“她真的能解半月之蝇?”上官浅眼神一亮,“这毒断断续续的折磨人,烧的我恨不得天天躲在冰窖里。”
“她能在宫门呆上二十年,未联系无锋,说明她早就掌握了解除毒药的办法。”云为衫叹了一口气,“就差一点,可惜了!”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半月之蝇一旦将我们的五脏六腑焚烧干净,我们再无半点回旋余地。”上官浅想起之前自己打的主意,忍不住又动了心思。
“或许我们可以求助一个人!”云为衫忍不住开口。
“谁?”
“容淡月!”云为衫神色复杂开口,“她的医术真的很高明,当时我背着雾姬夫人出来的时候,她的气息已经频临熄灭,没想到被容淡月救回来了!”
“你疯了?”上官浅神色有些难以置信,“她可是宫子羽的未婚妻,凭什么帮我们?万一她发现点异常,我们早就死了!”
“早就发现了!”云为衫神色异常平静,“之前她发现过我下毒,并未声张。上次我们的把戏,也是她发现的。若是她想追究,我们恐怕都逃不掉。”
“那你还敢去招惹她?”上官浅上下打量